“主人放心,保证不会整死他。”萌萌非常清楚的感觉到寒絮生气了,还是因为任务目标。
寒絮走进之前去过的房间,地上东倒西歪的躺着一群人,其中包括玺郁在内。
她上前解开玺郁身上的绳子,解开他的眼罩,发现他居然没有真正的晕过去,还在用意识支撑。
寒絮将他从地上抱起来,又冲着玥道:“把他们送走,老地方。”说罢便快速离开。
玺郁冷冷的盯着她,张张嘴只能发出沙哑的声音:“你是谁?你们是一伙的?你要把他们送到哪里?”
寒絮闻言浑身冷气止不住的扩散:“你的嗓子是他做的?”一开始还以为他是被开水烫了。
嘴唇红肿,上面还有血泡,嘴角留着血液,现在就连他的声音都是沙哑的不正常。
玺郁皱皱眉,还想在说什么,结果一闭眼就晕了过去,想来是药效发作了。
寒絮喂了颗丹药给他,又给他上了药,出去之后,玥也就回来了,站在客厅的还有宁岫。
她走到沙发前坐下,对着宁岫直接命令道:“跪下,自己打到我满意为止。”
宁岫立刻跪在地上扇自己耳光,他的意识依旧在,只是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而已。
寒絮则是在空间翻找毒药,看看哪个既能折磨人,又能把他毒哑了,最后找到了一颗醉生梦死试验品。
玥上前接过,一点都不客气的塞进去,宁岫还在打自己,没一会身体便开始抽出起来。
寒絮闭眼开始接受剧情。
玺郁是个单亲家庭,从他记事起,母亲每天都会带着不同的男人回家,甚至还抽烟喝酒。
心情不顺的时候就会打他,还经常告诉他,后悔生下他,就连他的亲生父亲都不认他。
直到有一天,母亲领回来了一个男人,并且让他称之为父亲,只是这个男人有家暴。
每天他和母亲的身上都有新旧交加的伤痕,而母亲不但不怨恨他,甚至还在他的身上发泄。
直到有一天他放学回家,发现继父双手满是血,手里还有一把滴着血的刀,而母亲就躺在血泊中。
玺郁想也不想的转身就跑,身后继父很快追上他,只是脚下被石头一绊,刀子进入自己身体。
这一切都在玺郁眼前发生,也对他造成了影响,甚至还被带到警察局接受调查。
恍惚间玺郁被星探发掘,也就顺理成章的进入娱乐圈,还进入了宁岫的公司。
如今的他算是天王级别的歌手,也是因为他的声音,被宁岫选中,并且毁掉他的声音。
理由很简单,就是满足他变态的欲望,把别人最好的东西毁了,看着别人痛苦他就会变得满足。
当然,最后宁岫还是被玺郁反杀,宁岫临死之前启动了芯片自毁的程序,两人可以说是同归于尽。
两个小时后,玺郁的药效过了,他从床上起来,一手扶住自己的喉咙,沉默的坐在那里。
寒絮从外面进来,手里端着一杯水道:“把药喝了,明天你的声音就可以恢复。”
玺郁不敢相信的抬起头:“不可能!那瓶药……”说到这里,他突然发现自己的声音不似之前那般沙哑。
“你……”
寒絮把药递过去,纯白色带着金色药纹,上面散发着药香,看起来如同糖果。
玺郁有了之前的例子,毫不犹豫的拿起来咽下,入口即化,不知道的他还以为穿越了。
啪啪啪
外面的声音还在继续,玺郁这才有时间考虑其他的事,听到声音他还有些疑惑朝外望去。
“浴室在隔壁,衣服已经给你准备好了。”寒絮没有解释外面的情况。
玺郁心底虽有疑惑,可她到底是救了自己,而且看她的行为举止,看起来他们不像是一伙的。
带着疑惑,玺郁在她离开之后也跟着出去,入眼就见宁岫四肢抽搐的倒在地上,还不停的扇自己耳光。
玺郁抿抿唇,当做没看见的转身进了浴室,里面空间很大,衣服就挂在旁边的衣架上。
从里到外一件不落,玺郁嘴角微微一抽,脸颊也有些红,将门反锁之后便打开淋浴头。
寒絮见他没有太大反应,便对着玥道:“把他送进那个房间,别让人死了,雇几个人照顾。”
“是。”
玥一手把人提起来拖走,萌萌尽职的处理监控,同时它的烤鸡也到了,抱进空间独自吃起来。
地上的痕迹寒絮挥手处理,一切都是干干净净,完全看不出来这里有人来过。
玺郁换好衣服出来就见寒絮正坐在沙发上喝茶,眼神朝他这边看来,那抹忧郁让他愣了愣。
回神之后,玺郁便抬脚朝她走来:“今天的事谢谢你,之前是我冤枉你了。”
“没事,玥已经去做晚餐了,吃完之后,我送你回去,浮光娱乐想邀请你,你的意思呢?”
浮光娱乐正是寒絮买下的这家公司,现在宁岫自顾不暇,公司倒闭也只是早晚的问题。
玺郁自然也知道公司的情况,只是他没想到总裁约他出来,居然会对他做出这种事,他们根本没有过节。
“这件事我需要考虑考虑。”如今他的资金也有一些,正在考虑自己创办公司。
“嗯,玥泡的茶不错,过来喝一杯。”寒絮拿起茶壶替他倒了一杯过去。
玺郁端起来就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抿了一口,眼睛不由一亮:“不错。”说着放下杯子。
“你好,我叫玺郁。”玺郁朝她伸出手。
寒絮伸手握住:“寒絮。”
玺郁在她握上的一瞬,心跳漏了一拍,他掩饰性的端起杯子,眼神看向别处。
诡异又和谐的气氛在两人周围散开,玥没让他尴尬多久,很快将菜一道道端上来。
玥朝寒絮微微躬身道:“主人请慢用。”
这些菜都是玺郁喜欢吃的,玥已经做的很熟练了,反正只要有他在,基本就是这些不换样。
寒絮熟练的给他夹菜:“这些都是你爱吃的,多吃点。”她说的很自然。
玺郁听着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他顺口问道:“我们以前见过?”否则她为什么这么了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