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辉在门外叫道:“将军,小人送酒过来了!”只听营帐中响起一个粗狂的声音:“进来!”黄辉怀着几分看好戏的心情进去,想藉机瞧一眼那春宫戏。(以下情节只能脑补)
只见墙壁上挂着一柄军刀,其做功精细,而且不同于铁烈的弯刀,这柄军刀整体是笔直的,显然是中原的铸铁风格,应该便是黄辉要找寻的血铸刀。
黄辉心头暗喜:“这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于是缓缓地朝那边移动而去,倏然只闻一声悲惨的哀嚎,只见那名倒霉蛋无力地趴在地上,而瓦术将东西抽出,略带愤怒地骂了一声:“没有的东西!”瓦术目光立即朝这边瞟来,指着黄辉道:“你,快脱衣服!”
黄辉终于明白那帮家伙为何不愿意送酒,而且眼神为何会透着同情,敢情都是应为这个好*色的主将。“他*的,我叫你脱衣服,没听到吗!”瓦术怒喝道。
黄辉已经恶心的难以忍受了,一股怒火猛然冲上脑门,大喝一声:“去你*的,狗杂种,老子先阉了你!”话音未落,黄辉一把抓下血铸刀,对着瓦术便是一击重劈。
瓦术显然没料到自己的属下敢这般大胆,猝不及防之下只得滚地躲闪。
黄辉盛怒一刀,刀气如潮似浪,势头不减,将那个被瓦术摧残得筋疲力尽的倒霉蛋一刀两断。刚一挥刀,黄辉便知道手中之物不愧宝刀二字。此刀刀身虽不大,但却厚实沉重,显然使用上好钢材反复打造,将这些钢材不断浓缩融合,比起一般的钢刀更为坚韧,而且刀身上还隐隐流动着血色光芒,一看便知道是难得的神兵。
“大胆!”瓦术迅速爬了起来,抓起一柄弯刀朝着黄辉劈来。黄辉刀路大开大合,找找必杀,势要在最短时间内取下瓦术性命。瓦术每挡一刀,手臂都会一阵酸麻,几乎握不住刀柄。
今日与白翎羽一战多多少少都受了暗伤,而刚才黄辉又是趁自己“销魂”之时偷袭,双管齐下,瓦术未战已先添五分败机,此刻只能尽力拖延,等军中士兵前来支援。
黄辉岂会如他心意,血铸刀势若猛虎,狂如蛟龙,招招夺命,逼得瓦术手忙脚乱。黄辉今日曾见过瓦术出手,知道其修为不弱,而且还是魔修道统,功体邪杀霸道,若给他缓过劲来,自己绝不讨好。
黄辉心念急转,瞬间拟定对策,使出刀霸精义,刀势霸道无匹,血铸刀在内力的灌注下竟泛起血红异彩,犹如染上鲜血一般,不负血铸之名。霸道的刀气纵横交错,编制出一道密集的刀网,将瓦术牢牢困住,让他根本没机会出言呼救或者运起魔功,只有疲于奔命。
瓦术被黄辉攻得喘不过气来,一个不慎竟被血铸刀划破胸口,也亏得他魔功深厚,才没被开膛破肚,但也是鲜血直流。在血腥的刺激下,瓦术不由暴跳如雷,不顾一切地挥刀劈向黄辉。
黄辉此刻气势如虹,刀法极为霸道,只是一击反手刀便将瓦术整个人劈得飞退而去,刀煞更是透入瓦术体内,震得他口吐朱红。但将瓦术劈退后,黄辉立即后悔了,这瓦术明显借组自己的刀劲遁去,此刻瓦术虽已受了内伤,但却将距离拉开,脱离了黄辉的刀锋困阵,此刻他无论是重整阵势,又或者呼唤手下,都可以轻易做到。
“该死,棋差一招!”黄辉见机会已失,不再纠缠,立即退出营帐,并掏出怀中火箭朝天射去,顿时一道灿烂的焰火在半空炸开。“来人,有奸细!”也就在火箭射出的一瞬间,瓦术大声叫喝。
闻得主将叫喊,巡逻的士兵立即朝帅帐奔来,黄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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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容情,血铸刀如同狂风扫落叶般,将见到的敌人砍翻,硬生生地杀出一条血路,但铁烈妖兵却是无惧生死,不断地朝黄辉围杀而至。
忽然獠牙军的西面冒出一道红光,随即便是滚滚浓烟腾空而起。黄辉暗喜,显然是王栋、梁明的手笔,在敌阵中放火,制造混乱。黄辉调转枪头,朝着西面奔去,要与王梁二人会兵一处,一同突围。
果然,西面的营帐火光四起,铁烈众军都忙着救火,无暇理会神态匆忙的黄辉。王栋和梁明两人都带着烈性火药,这些烈性火药名为--天火丹,乃铁壁关秘制的武器。遇风即燃,触水亦烧,平时都装盛在密闭的瓶子内,并用煤油封盖。铁烈众军不明所以,依旧以水灭火,谁知更是助长火势,越烧越旺,一发不可收拾。
黄辉找到躲在暗处的两人,立即趁乱撤退。于此同时铁烈军营外围又响起阵阵嘈杂声,王栋哈哈一笑道:“外边的兄弟开始干活了!”黄辉在潜进之前便拟定了全盘计划--自己三人在内部放火制造混乱,外围人马一旦看到火起,立即攻击铁烈辕门,来个里外夹击,制造短时间的混乱,这样子虽不能伤及铁烈根本,但要全身而退也并非难事。
黄辉三人很快便冲出敌营,招呼外围的恒军道:“兄弟们,风紧,撤退!”三百多恒军且战且退,一边策马一边放箭,铁烈此刻也是无心恋战,只是象征性的回射几箭后便退回去救火了。
“大人,血铸刀拿到了吗!”一名士兵问道。黄辉扬了扬手中军刀,笑道:“不辱使命,总算夺回陈将军遗物。”众人不由纷纷赞叹,一片喝彩。
当年铁如山曾是镇守铁壁关的主将,立下赫赫战功,先帝为了表彰这位老将的功绩亲自临天山矿脉,挑选上等铁矿,名人打造了这柄血铸刀。之后铁如山退役,其继承者难当重负,使得铁壁关失守,异族兵锋威胁帝都,所幸杨烨横空出世才力挽狂澜。退敌后,杨烨更上书恒帝,希望请铁如山出关,并表示愿意奉其为帅。经过此等剧变后,铁如山也不愿在家养老,立即赶赴铁壁关,但在见到杨烨后,铁如山惊叹其兵法能为,不愿接掌帅印,只愿退居二线。所以在某些老兵心中,他们更加敬重铁如山,所以血铸刀更是代表着恒军的尊严和荣耀,如今黄辉成功将其夺回,众人对他都是极为叹服。
“大人,你快看!”一名士兵指着铁烈南面的阵营道,“那边怎么也起火了?”黄辉望去,果然南面也是火光一片,不由心生疑惑:“难道除了我之外,还有其他人来夜袭敌营?”
虽是心有疑虑,但黄辉也不想节外生枝,反正自己的任务已经完成,抓紧时间赶回铁壁关交差便是。就在黄辉等人奔了三里左右的路程时,忽闻身后杀声震天,只见一队身着黄金甲胄的骑兵正追在身后。
黄辉冷哼道:“阴魂不散,大家戒备,不要与对方纠缠,边打边撤!”众人得令,纷纷朝着身后追兵射箭。那料那些黄金甲胄坚实无比,饶是恒(大月)军手中的强弩也难损其分毫,看着敌军越来越近,黄辉心知若被追上只是早晚的事,若再保持着撤退的阵势将后背让给敌人,一旦短兵相接,只会死得更快,倒不如先整理阵容,与其一搏,还有一线生机。
黄辉手持血铸刀,一马当先,杀了个回马枪,率先冲向敌军,余下将士受其鼓舞纷纷调转马头,朝着铁烈骑兵冲杀而去。敌军人数最少也有八百,而黄辉这边仅有三百人,虽是人少,但黄辉仗着一腔血勇硬生生地杀乱敌军阵势,其余的恒军战士跟在黄辉身后与铁烈妖兵血拼到底。“小狗吃我一枪!”一声如同惊雷般的怒吼响起,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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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术挺枪策马朝着黄辉奔来,他只是批了件外衣,并未着甲,虽是一身轻装,但却不减威风,枪势锐不可当,将两名恒军士兵一枪贯穿,并将两具尸体挑起,朝着黄辉示威道:“恒军小狗,还不速来受死!”
黄辉看着两名同袍被他用枪钉成一窜,不由怒火中烧,一刀劈翻身边的几名铁烈,朝着瓦术杀去。瓦术长枪一甩,将两具尸体扔了过去,黄辉虽知此乃对方扰敌之策,但却不忍践踏同袍尸身,只得伸手将尸身接下。也就在接住尸体的那一刹那,瓦术长枪已然迫在眉睫,枪口对着黄辉心窝狠狠扎去。情急之下,黄辉猛然翻身下马,藉着滚地之势避开绝杀之枪,那匹战马却遭了殃。只见枪尖刺入马身,战马尚未来得及发出悲鸣,猛烈的魔气便顺着枪尖侵入战马体内,轰隆一身,一匹战马立即被强烈的魔气撑破,化作万千碎肉。
黄辉失去战马,但步战也不含糊,藉着滚地之势,血铸刀贴着地面朝瓦术战马的马腿扫去,这便是陌刀营常用的“砍马腿”瓦术竟毫不含糊,双腿一夹马腹,整匹战马竟然凌空跃起,使得黄辉刀锋落空。瓦术战马居高临下,马蹄朝着地上的黄辉踩踏而去,黄辉哪敢怠慢,运刀为盾,使出“盾守”刀锋化盾牌,挡住了马蹄的践踏。
也就在战马落地的瞬间,瓦术枪势再临,只见这名魔将枪法凌冽,朝着黄辉闪电般点去,只听嗖嗖几声,黄辉的“盾守”宣告失守。一招失利,黄辉刀势再转,逆向反手一刀劈在枪头之上,挡下瓦术杀招更借其劲力后退。
“他妈的,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黄辉被震得内息紊乱,“不久前还是我压着他打,现在轮到这混蛋发威了。”黄辉知道若是刚才不去那接两具尸体,直接一刀过去,将尸身劈开,瓦术就不可能占去先机,但是看到同袍尸身,自己却不忍心破坏,以至于让瓦术谋得上风。
在战场上一旦落于下风,便很难扳回,说不定就会因此丧命。瓦术如今取得先机,以精湛马术配合凛冽枪法攻击黄辉,将黄辉压得喘不过气来,刚才被黄辉暗算的憋屈此刻一扫而空。
黄辉却是苦不堪言,瓦术的枪势一旦施展,便如同滔天巨浪,连绵不绝,难有一丝喘息之机,而且那邪霸的魔气顺着枪锋侵入体内,使得黄辉还得分出部分真气驱赶。身处下风,又看着自己的士兵不断地倒下,黄辉心中是火急如焚:“妈的,要是我功体十全,直接一招‘御天’就把你这混蛋干掉了……”
情急之下,黄辉将万兵篇章尽数使出,一柄血铸刀竟变幻出各种兵器,刀枪剑戟轮番使出,但无论黄辉怎么变,瓦术皆是以刚猛的枪势应对,竟让黄辉的多种手法难以奏响。若非功体不全,万兵齐施又岂是区区一个瓦术能够抵挡的,但此刻黄辉却被瓦术牢牢地缠住,不能接应其余士兵。斗了数十个回合,瓦术也是暗自惊叹:“好厉害的小子,先机已失还能跟我斗到这般田地,我若要胜他也十分苦难。也罢,本大爷就缠住你,等我的儿郎干掉你的手下,在合兵一处,我就不信杀不了你!”
倏然,瓦术南面的队伍乱成一团,只见一支恒(大月)骑冲杀而至,带头将领一身白甲素袍,一杆银枪大杀四方,正是化名白宇的白翎羽。那身雪白戎装在这血肉横飞的战场上显得尤为耀眼,犹如一朵出尘奇葩。只见白翎羽那雪嫩的俊脸上染上几滴鲜血,英气之中竟增添了几分凄艳之美。得到友军支援,黄辉压力顿减,心中却是百般滋味,白天的时候刚轻薄了她,想不到此刻竟是这个“死对头”救了自己一命。“白小子,来得正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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