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岗哨叹气连连,一脸无奈。
这个络腮胡子,真是他娘的气人啊。
他是昨天刚安排来站岗放哨的,结果这人是个嗜睡鬼,一站岗就打瞌睡一站岗就打瞌睡。
他们跟守卫队大队长反应过无数次了,这种人不适合站岗,可大队长就是不听,非要络腮胡站岗。
众人意识到,这络腮胡怕是关系户啊,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老岗哨临走之前又回头看了一眼,果不其然,络腮胡又开始呼呼大睡起来。
哎。
老岗哨叹口气,但愿敌人不会发动袭击吧。
在守卫队对面不远处的丛林里,埋伏着数百人。
这些赫然是北派的人。
北派的人趁敌人换班的时候,快速埋伏在了这片草丛里,还好,并未被敌人注意到。
金蝉子道:“对方守卫森严,不好突破。你们谁愿意去打探一下地形,勘察一下有无突破口。”
琛哥自告奋勇道:“金蝉子大人,让我去吧。我比较擅长伪装。”
好。
金蝉子点头:“速去速回。”
好嘞。
琛哥立即一矮身,钻进前方的草丛里面,身影消失的无影无踪。
众人耐心等待了数十分钟,琛哥便折返回来了。
金蝉子立即询问道:“怎么样,有没有发现容易突破的地方。”
琛哥点头,道:“前方有一个凹坑,凹坑里只有一个岗哨。咱们解决掉那个岗哨,在凹坑里悄悄潜入,最不容易被人发现。”
好!
金蝉子当机立断:“就从凹坑里面突围,琛哥,马上去解决掉凹坑里面的守卫。”
“这次你功不可没,放心,我绝不会亏待你的。”
多谢金蝉子大人!
琛哥再次小心翼翼消失于草丛之中。
金蝉子等人屏住呼吸,神经紧绷,真担心琛哥会失败。
好在,老天没有让他们失望。
琛哥一路前行,很快靠近了凹坑里的络腮胡守卫。
那络腮胡守卫喊声震天,睡的正香,对琛哥的靠近毫无察觉。
不过,琛哥并未贸然靠近他,他担心这是对方布置的圈套。
他捡起一块石子,小心翼翼的丢向络腮胡。
石子打在络腮胡脚上,对方没半点反应。
看样子对方十有八九是真睡着了。
琛哥忽然加快速度,眨眼间冲到络腮胡守卫跟前,十指如鹰爪,一把卡住对方脖子。
咔嚓!
络腮胡的脖子被琛哥拧断,当场昏厥过去。
期间没发出半点动静。
琛哥狞笑:“呵呵,废物一个。”
他把对方扔到一旁,便快速潜伏回去。
等琛哥离开后,那络腮胡忽然睁开了眼,嘴角是戏谑的笑。
“呵呵,狗东西,敢偷袭你无名爷爷,爷爷我要你命。”
没错,这个络腮胡守卫,正是无名前辈!
十分钟后,琛哥折返回来。
金蝉子迫不及待询问道:“琛哥,情况如何?”
琛哥比了个ok的手势,道:“计划成功。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很好!
金蝉子喜形于色:“琛哥,干得不错。等回去之后必重赏你!”
“走,你在前面带路,兄弟们紧随其后,悄悄的潜伏进去。”
明白!
琛哥在前面带路,北派的人在后面紧跟,众人匍匐前进。
无名镇守的岗哨地势低洼,是一个天然的大沟。
众人在沟底匍匐前行,再加上夜色的原因,附近的岗哨并未注意到北派的人。
北派的人最后顺利潜伏进了营地周围。
金蝉子大手一挥:“把营地保卫起来。”
北派队伍立即行动起来,迅速把营地团团包围起来。
看着南派的营地,金蝉子嘴角满是狞笑:“南派,自此之后就要消失在神主岛的历史中了。我金蝉子,才是百夫团唯一的王!”
与此同时,影主老祖正不懈的追击着“叶无道”。
不过不知什么原因,叶无道的速度并不快,根本没发挥出正常水平。
影主老祖好几次都能追上对方,不过最终还是放弃了。
现在他有些“投鼠忌器”了。
叶无道为什么要跑这么慢?
他是不是故意的,这是一个阴谋,他要把自己引到什么地方去?
这个可能性极大啊。
而实际上,是影主老祖想多了。
“叶无道”之所以速度慢,是因他根本不是叶无道,而是独狼。
独狼是绝巅强者,速度可远比不得仙魔境。
他能保持现今的这种速度,已非常难得了。
此刻独狼累的气喘如牛,紧张慌张。
影主老祖的速度实在太快了,他好几次都差点被追上。
这若是被追上,被发现了真实身份,影主老祖肯定会要自己性命的。
绝颠境被仙魔境盯上,纵然他有天大的能耐,也活不了啊。
不过,影主老祖也不是傻子,渐渐地也察觉到事情的不对劲了。
该死,面前这家伙好像已经施展全力在逃了,他该不会不是叶无道吧。
有人在冒充叶无道?
混账,有这个可能性啊!
影主老祖一道阴气释放而出,冲击向独狼。
独狼立即回攻。
而他一释放气劲回攻,立即就暴露了。
影主老祖当即便察觉到,对方的气劲气息根本不是叶无道的。
还真的被自己给猜中了,面前这人并不是叶无道,而是有人在冒充!
自己被耍了!
真正的叶无道,就在南派大本营里呢。
去围剿南派的北派,要有麻烦了。
次奥,计划是怎么暴露的。
对方是如何知道,这是调虎离山之计。
与此同时,南派大本营。
金蝉子冲手下大手一挥:“攻击!”
早已等候多时的北派成员得到命令后,立即像饿疯了的野兽扑向食物一般,闯入营地房间里,胡乱挥砍起来。
金蝉子也冲进一个房间,手中砍刀如雨点般朝床上挥砍了去。
不过,诡异的是,从始至终他都没听到半点惨叫,甚至呻吟。
这……情况有些不妙啊。
他连忙喊道:“亮灯,快亮灯。”
手下立即打开手电筒。
灯光亮起瞬间,金蝉子的心当即咯噔跳了一下:床上空荡荡的,哪儿有人啊。
床都已被他砍坏,坍塌了下去,床下也并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