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开心点!”
庄若楠,把阮棉棉的手交在了引鹤手上,“引总,完璧归赵!”
引鹤浅笑握住她的纤手拉到了自己身边坐好。
庄若楠也回到了林隆身边,扮好夫唱妇随的林太太。
林母笑着拉起她的手:“我的好闺女,你真是我们林家的小福星,今晚回去,妈妈在给你账上大100万,给你做零花钱。”
“谢谢妈妈!”
林母确实一直都把自己当亲闺女一样看待,吃的穿的,从来都是最好的。
既然想通了,那自然是不必再藏着掖着,大大方方的享受着金钱的快乐。
钱和人,她选前者。
另一边的富太们,从阮棉棉挽着引鹤的手进来,他们就一直在打量着她。
“这谁家的闺女儿,生得如此俊俏的脸,要我是个男的,我也只要美人,不要江山。”
“你看她头上插的那根高冰帝王绿玉簪,首都博物馆的展览的那枝都没她头上的水头足,我估计啊,光她这支簪子,就能买十套别墅。”
“这么夸张!上层社会的奢靡,真是我们这些人无法理解的。”
......
阮棉棉视力不好,就乖乖待在引鹤身边。
他的身边总是不断有人来恭维他“引总,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你,我们公司新出一款新能源电池,我明天带着设计师,给您过目,我先在这里敬您一杯!”buhe.org 非凡小说网
他冷声回道:“抱歉,今天是私人行程,不谈公事,不喝酒。”
那人又恭维了几句,才灰溜溜地走了。
其他在观望的人也没在动作了。
阮棉棉看得有些心酸。
“对不起,下次我不带你来了。”
一直被打扰,一直敷衍着,她都替引鹤累得慌。
引鹤拉起她两指宽的手腕,放在掌心捏玩,“没事,我就是要让给他们立规矩,以后我带引太太的时候不喝酒,不谈工作。”
阮棉棉在此刻,承认了,她是个顶级恋爱脑,被骗到去数钱,她也愿意,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她鼓足勇气,把头微微靠在他的肩膀上,低声嘟囔:“谢谢你!”
引鹤身子做的笔挺,任由她靠着,嘴角漏出一抹得意的笑,这是她失忆后,第一次主动靠近他。
每天晚上她都睡得像个小猪猪一样,对着他又抱又闻的,还是跟以前一眼,睡觉要黏在她身上,推都推不下来。
搞得自己被体内的欲火焚烧,都要憋出毛病了。
但她刚醒来,对一切都还很陌生,她的眼神里充满着害怕和谨慎。
他也舍不得强迫她,一切顺其自然,慢慢来,重新在爱她一遍。
等她发自内心的接受他了,他们在好好相爱一场,这次他不会再放开她的手。
宴会进行到一半,林隆也喝得有些头重脚轻,跟端着酒水的女服务员撞了一下,西服上被染上了,衬衫被染上了紫红色。
那位服务员急忙道歉:“对不起林总我不是故意的。”说着就从兜里掏出纸巾,想给他擦一下。
林隆往后躲了一下,像躲细菌,弹开。
身后的庄若楠看在眼里,抿了抿嘴唇,心里苦涩。
从席间来到他身边,保持着距离,对服务员说道:“没事,你清扫一下!”
“好的,林太太!”
这套西服是她特意买了,给他过生日穿的,10万大洋,现在被泼成这个样子,怕是废了。
“我回家拿一套给你吧!”
“不用,我车里备着一套的,我待会儿去车里换一套就行!”
“好”
说着林隆用手把拉几下变色的西服。
庄若楠也回到了阮棉棉那里,林家为了表达重视,特意安排了单独的一桌给引鹤。
阮棉棉虽然视力不是很好,但宴会厅的光线很明亮,她也看了个大概。
“累了吧!快先吃点吧,那么多,我们也吃不完。”阮棉棉拆了一套筷子递在她手上。
她打心底里佩服庄若楠,在这些宾客中周到又客气,游刃有余。
要是她就不行了,上不得台面,她最怕这些交际场上的情人事故,每个人都带着八百个心眼子,说话得过几遍脑子,才能说出来,当真是累得慌。
“好。我最近饿得厉害,一天吃几遍还是饿,不管了,先吃饱了才有力气去周旋。”
庄若楠也开始埋头干。
看着她吃得香,阮棉棉脑海里突然蹦出了一个想法,她看了看四周,附到她耳边低声说道,
“你不会是有了吧?我妈妈说当初她怀我的时候就是吃不饱,总觉得很饿,后来去医院一查,我都有三个月了。”
那个时候医学不发达,兰絮怀了阮棉棉都不知道,越动越饿,还被阮棉棉的奶奶嫌弃,干得少,吃得多。
后来知道是怀孕了,她奶奶的态度才稍微好了一些。
庄若楠也停下了口中的筷子,眼珠转动,回想了一下日子,低低回应道:“上个月刚做的试管,怕没有那么快吧!”
想了想又确实月经过了7天,她的大姨妈只会提前,从来没有延后过。
这几天忙着筹备林隆的生日宴,和酒店的重新装修,确实也没注意。
她的眼底闪过一丝苦尽甘来的欣喜,垂头看了看自己平躺的小腹,这里面难道真的住了两个小生命。
“明天去测测,我要当干妈!”
“没问题,孩子的干妈。”
“.......”
引鹤则坐在一旁,耐心地听她们两个人唠嗑,还不忘给阮棉棉夹菜。
从结婚以来,还是第一次见她的朋友,两人就像两个小话痨一样,叽叽喳喳说不停,松弛又可爱。
吃着吃着听到了谁叫了一声“林隆”
庄若楠闻声抬头看向声音来源。
轰!
她的天塌了!
手里的筷子掉落在桌上。
阮棉棉顺着她的目光看向林隆的方向,人站得有点远,她努力眯着眼睛也没看清,却看到了庄若楠苍白的脸上落下了珍珠般的眼泪,整个人像被抽走脊髓一般,瘫软在椅子上。
“怎么了楠楠?你别哭呀!”
阮棉棉慌乱地擦净她脸上的眼泪,可却越擦越多,像断了线的珍珠,滴滴答答垂着向下。
引鹤也停下了筷子冷厉地扫视了一眼林隆,没什么特别呀?不过是换了一身西服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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