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熟知性的脸暴露在空气里，议论声停了一瞬，然后传出更密集的讨论。
“这不是那个林氏集团的林总吗？怎么回事啊？”
“看也能看出来吧…衣服都被撕成这个样子了。”
“丢人死了…你说林总以后见到我们会不会觉得尴尬啊？”
众人的窃窃私语传进林玉然的耳朵里，她将脸埋得更深，身体都在微微发颤。
顾景言皱了下眉，视线凌厉地扫过众人，犹如冷锋过境，一时间所有人脸上的事不关己的嘲弄都消失了。
空气像是被什么碾压着，所有人都不敢再说话。
宴会的发起人姗姗来迟，看到这个场景腿都软了一瞬，慌张地说：“顾总，我…我是真的没想到会有这种事情发生…”
他眼珠乱转，极力想撇清自己：“顾总您放心，我立刻让人调监控，绝对不会让那个凶手跑掉的…”
顾景言始终未发一言，目光沉沉的看着他。
那人的声音低了下去，佝偻着身子不敢说话。
林玉然却有点受不了，虽然能这样和顾景言亲密接触她心里开心，但她这个样子实在是太狼狈了。
林玉然停止了哭泣，扯了扯顾景言后背的衣服。
顾景言垂眸看她，神色终于起了波澜，冷冷地说：“出去。”
他声音里带了怒气，众人大气也不敢出，干笑着四散离开。
等人都走了，顾景言才扶着林玉然的胳膊把她从身上移开，轻声说：“先把外套穿上。”
林玉然直起身，手撑着地面，白衬衫失去的遮挡的作用，胸前的美好一览无遗。
顾景言立刻别开眼，伸手帮她裹紧西装外套。
林玉然眼里还泛着泪，心里不满顾景言如此避嫌，但还是悄悄红了脸。
“我没注意…”林玉然飞快穿好外套，吸了吸鼻子。
她已经这样狼狈，顾景言哪里还忍心说什么。
“没受伤吧？”
林玉然心里也很奇怪，她和那个人说得明明是做到最后，但现在…那个人只是扯破了她的衣服。
林玉然低头系着扣子，还没想清楚那人为什么突然换了目标，但是她今天这个亏也不能白吃！
林玉然紧了紧衣服，就像是受不住这样的侮辱，但又不想在顾景言面前露出脆弱。完整内容
她的声音有点哽咽，快速说：“没有。”
林玉然相信，顾景言是会听懂的。
果然，下一秒，顾景言的手就落在了她的发顶，声音里带着安抚的意味：“你放心，我会查出来那个人是谁。我不会放过他的。”
林玉然唇角扬起，脸上闪过一抹算计的笑意。
但她的行为却是截然相反。
林玉然瑟缩了一下身体，像是害怕一样，伸手握住了顾景言的手，抬头时敛去笑意，露出恰到好处的哭腔：“是秦川找的人…”
顾景言看着她，沉吟不语。
林玉然手指紧了紧，心里不忿，但眼里已经带了泪：“我最近和你同进同出，公司里的谣言我也有听到…”
“肯定是秦川不满我的举动，所以才找人教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