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联系店长，让他调监控，他说得有警察来才能查看监控。”助理同他解释，“这是私人公寓，要查起来可能有些难。”
顾景言早就料到这一点，国外法制和国内有很大差别，即便报警，警方也不一定会为他们外籍人劳心劳力。
毕竟涉及查监控，之后还会有一系列的帮助要他们提供。
谁都不想自找麻烦。
“先找人盯着熙染，黑衣人的事暂且放一放，现在以合作事项为主。”顾景言捂着小腹，眉头紧紧压着。
回到酒店，秦筱筱把衣服换下，看着被顾景言扯烂的衣服，眼里不自主地又飘过刚才尴尬到可以原地去世的画面。
“垃圾质量！”随后，衣服在空中划出一道漂亮的抛物线，最终准确落入垃圾桶里。
秦筱筱是真的没有想到，顾景言竟然还半路折返，估计已经察觉到乔伊和蓝牙耳机的不对劲，否则也不会离开后又在门口蹲她。
靠，这波大意了。
越想越烦躁，秦筱筱也懒得想了，累了一天，洗完澡后马上躺下睡觉。
把烦恼留到明天吧，反正今天也解决不了。
……
第二天，乔伊舒服得伸着懒腰，看见周围陌生的环境，大脑还处在醉酒后的宕机状态。
什么鬼？她不是和顾景言几人在一起吗？现在这儿又是哪里？
乔伊试图回忆当时的情况，可惜记忆只储存到她喝下鸡尾酒那一刻，之后便什么都想不起来，难道是她喝醉了？
不管了，抓起手机，乔伊给秦筱筱打了电话过去。
正在工作的秦筱筱瞥了一眼手机屏幕，停下工作，“这么早就醒了？”
“师傅，呜呜呜……”由于做错事，乔伊愧疚得不行，担心秦筱筱责怪，先卖惨起来，“对不起，昨天的事情我都忘记了，也不知道进行到哪一步。”
“今天他们会送合同过来，你收着就好。”
闻言，乔伊松了口气，还好，秦筱筱的语气听起来并不生气。
她又往后倒下，刚准备说话，又听到秦筱筱接着说道：“但是——”
但是？！
“你自己能不能喝酒还不清楚吗？这种情况还要我提醒你吗？幸好是顾景言在，否则，出事了可怎么办？”秦筱筱咬牙切齿地教育一顿。
“我担心拒绝会让合作泡汤嘛。”乔伊感动得不行，撒着娇。
“拜托，你可是熙染耶！”气得秦筱筱对着空气来了一拳，恨不得当场飞过去给乔伊来一下，让她脑子清醒点，“平时跟在我身边连摆谱都不会摆！”
乔伊吐了吐舌头，不敢反驳秦筱筱。
把手机开免提，乔伊起床去浴室洗漱，出来时刚好听到秦筱筱的一声怒吼：“下次不准再这样了，听到没有！”
“听到了听到了，两只耳朵都听到了。”
敷衍嘛，她早已经熟练精通。
一通教育后，秦筱筱才把憋了一天的火泄掉，转回正事上：“顾景言现在在怀疑你的身份了，你和李容说，亲自去他们公司看样板。”
虽然不指望这样做就能打消掉顾景言的怀疑，但主动出击总好过被动等死。
说来说去，还是她昨天太大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