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慧悟大喝一声。
“呔,都是你们这两个混账东西,要是不看在贤弟面上,我定要将你们剁成肉酱!”
就在二人面前,收了大刀,插入刀鞘。又大喝着。
“你们这两个鸟蛋,都是你们害得我那兄弟,还不快来搀扶我的兄弟!”
毛慧悟提了禅杖先走。两个公差那里敢回话,只叫一声。
“扬凡救我们两个!”
依前背上包裹,拾了棍棒,扶着扬凡,又替他拿了包裹,一同跟出罕极致原始森林。
走了三四里路,见前面有一座小酒店,就在路口。
毛慧司、扬凡、苗文、易章四个人进入酒店坐下。叫酒家切了五斤肉,打两壶洒,煮些面食做成饼。酒家将一坛酒来斟了。两个公差说。
“借问师傅住哪家寺院住持啊?”
毛慧悟说。
“哼,你这两个蠢鸟,问我住处庙宇,莫非又去教阎丰派官差抓捕我不成。别人怕他,我可不怕他。如果是我遇见他了,定要教他吃我三百禅杖!”
两个公差唯唯诺诺说。
“小的不敢,小的不敢!”
只是在村中小酒店,吃了些酒肉,收拾了行李包裹,还了酒钱,出来离开村口。扬凡问着。
“兄长将往何处?”
毛慧悟说。
“杀人须见血,救人须救彻;我倒是放心不下贤弟安危,我要直接送贤弟去边远横州。”
只是,两个公差听了,暗暗叫苦。
“唉,苦了,这毛和尚,却要坏了我们的勾当,怎么办?我们回去也不好交差。”
两位公差自思这个差事,确实是个苦差,还被和尚搅闹。有毛慧悟在,不敢害扬凡性命,只能一路相随。
有毛慧悟在,自此,要行便行,要歇便歇,那里扭得过他。弄不好就骂,要么挨打。两个公差不敢高声说话,只怕和尚动怒。
行了两程路,大约三十多里,找了一辆马车,扬凡上车将息,三个人跟着车子走路。
两个公差虽然怀着鬼胎,在路上却要保住性命,只得小心随从。
毛慧悟一路买酒买肉给扬凡吃,只是为了被补身体。
也让那两个公差吃。
遇着客栈,早歇晚行,都是那两个公差生火做饭。
谁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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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依他?
二个人暗自商量。
“我们是被这和尚监押定了,这趟公差事完成回去,阎太尉必然要了我们性命。”
易章说。
“我在阳城听人说,最近报恩寺,新来一个僧人,已任果园的果头僧,叫做毛慧悟,是从灵山灵官庙来都城挂单的和尚,有八成功力。想必应该说是他。”
“我们回去,只能实话实说,我们要在罕极致原始森林,百里无人烟的地方,结果扬凡性命的,就是毛慧悟救了扬凡。并且,还一路监押护送到边远横州,因此,我们打不过他,下不了手。”
“这样说,我们只能归还他十两黄金,就让那虞候华安去寻那和尚就是了。我和你将这件公差之事,推托得干干净净的。”
苗文说。
“说的也是。”
两个公差,一路上,暗暗商量妥当。
扬凡流配边远横州,毛慧悟监押不离不弃,走了十七八天,离边远横州还有几十里路程了。这一路去得横州的地方,再也没有罕无人迹的地方。毛慧悟也就放心了。
毛慧悟打听证实之后,就在一处林中少歇。
毛慧悟对扬凡说。
“贤弟,此去横州不远了,前面的路都有人家,没有罕无人迹的偏僻之地,我打听证实了。我就在这里和贤弟分手,今后必有相会之期。”
扬凡说。
“兄长回到阳城,就到我岳丈家中,说照顾娘子和家人的事情。如果扬凡不死,当以厚报!”
毛慧悟又取出一二十两银子给扬凡;拿三两与两个公差说。
“你两个混账东西,本该在那罕极致森林砍了你们两个的头,怎奈看在我兄弟的面子上,饶了你们两个的性命了。去横州的路也不远了,休要再生歹心,一路好生照顾。和尚我不会杀你们的。”
两个公差说。
“就算有阎太尉差遣,我们也不敢了。”
接了银子,就等着和他分手。
毛慧悟看着两个公差,说。
“你们这两个鸟蛋看了,如果你们再生歹心,害我兄弟的性命。你们就如这棵大树。”
毛慧悟挥动禅杖,就此朝着那棵大树劈去。
只一下,将大树打进二寸来深,齐齐断了。威胁说。
“你们的头,有这棵树硬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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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位公差说。
“小的也是父母之身所生,血肉之躯,哪有那么强硬。”
毛慧悟挥完禅杖,说。
“贤弟,多多保重!”
就在路上分手了。
苗文、易章大惊,八成功力的恐怖,令他们吐出舌头,一时难以缩回。
扬凡说。
“二位公差,我们也走吧!”
两个公差没有理会扬凡,惊叹中说。
“好一个和尚,一下打折一棵大树!”
扬凡说。
“这个算什么,报恩寺后院那果园,不也是一棵大树,同样打折了。”
两个公差只是称赞,暗暗稀奇。
当下,三人离开林子,去往边远横州路上。
正说着话,早已是晌午,远远望见官道上有一座酒店。三个人就到了里面,扬凡让两个公差上位坐了。
苗文、易章先前有毛慧悟监押,好生不自在。如今,毛慧悟已经离去,这下安闲自在了。
酒店里全是酒肉,满厨柜都是。店小二就有几个,一时,手忙脚乱,搬东搬西的。
扬凡和两个公差坐在桌前,大约有半个时辰,也不见老板、还是店小二前来招呼。
扬凡等得不耐烦,就把桌子敲得砰砰响,吆喝说。
“你们这酒家好生无礼,见有客人也不打招呼,难道你们这店开来,是不卖与过往自客人吃的。难道见我是个犯人,就不来理睬我。我们又不白吃你的。是什么道理?”
酒家老板说。
“哎,你这个人啊,怎不知我的好意?”
扬凡说。
“你这酒家,有何好意,不卖酒肉给我们吃,就是不怀好意?”
酒店老板说。
“客官有所不知,我们这里张家庄,有个大财主,姓张,名显,此间称他为张大善人,常常布施。他是东莱国前任国王,因爹战功赐与他免死金牌。没有人敢欺负他。张大善人因常常布施,结识许多江湖豪杰,英雄人物住在庄上。”
“张大善人还说:如果有流配过往张家庄的犯人,呆叫他投宿庄上,我自有钱财资助于他。我这酒店,如果卖得酒内给你吃,吃得面红耳赤的。以为客官自有盘缠,张大善人自然就不资助客官了。我这也是好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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