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凡因问。
“你祖上是谁?”
壮汉说。
“我不敢说,说了怕招来杀身之祸。”
于是,扬凡再也不敢多问。
就这样,壮汉拿了银子,自个儿去了。
扬凡把这口宝刀翻来覆去看了一遍,十分高兴,一时喝彩。
“啊呀,真的是一把好刀啊!”
“曾记得太尉府中有一口宝刀,只是不肯给人看。我几番要借看一下,太尉也不肯拿出来。今天我也买了一口宝刀,容后慢慢和他比较一下,看一看太尉的宝刀好,还是我这口宝刀好?”
扬凡自从得了这口宝刀,有些爱不释手,从早到晚,一直没有离过手。到了夜间,就挂在墙壁上,未等天明又去看刀,天刚一亮,就要耍耍刀法,看一看自己九成的内力功力,是否落下。
第二天,大约是巳时时分,只听得门外有两个太尉府官差叫着。
“扬统军,太尉军令,知道你买了一口宝刀,叫你拿去和太尉府的宝刀比较一下。太尉还在府中等候着呐!”
扬凡听了,说。
“哼,又是哪个多嘴,将我得到宝刀的事情传到太尉府了?”
太尉府官差在扬凡门外等候,催促扬凡穿了衣服,拿着那口宝刀,随着这两个官差来太尉府。
一路上,扬凡总觉得这两个官差陌生,说问。
“二位官差,我常在太尉府中,怎么没有见过二位?”
两个公差说。
“哦,小是新近升为太尉参随的。”
于是,扬凡也没有过多在意。
早来到太尉府前。
进入大堂,扬凡收住了脚。
两个官差说。
“扬统军,太尉府中后堂内等候。”
扬凡又随公差转入屏风。一直后堂,还是不见太尉。扬凡只好再次收脚不前。
两个官差说。
“太尉就在里面等候,叫我们带扬统军前去。”
两个官差带着扬凡,又过了两三重殿门,到一个地方,周遭全是黄色栏杆。
两个官差又引扬凡来到堂大。说。
“扬统军,在此少待,等我们前去禀报太尉。”
就这样,扬凡就这样拿着宝刀,立在屋檐下。
两个官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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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去。好一会儿,也不见人影,也没有人招呼。
扬凡心疑,抬头入帘看时,只见大殿上有三个青色字体,写着:“军机处”,屋檐上方,却有“枢密院”的牌匾。
扬凡大惊。
“啊呀,不好!”真心要退出殿去。
这时,只听得靴履响声,那脚步声响过,一个人从屏风背后转出。
扬凡看时,来人不是其他军机要员,正是阎丰太尉。退又没有出去,就在那枢密院大殿军机处站着。执刀向前呈拜。
“参见太尉大人!”
阎太尉大喝着。
“扬凡,你好大胆,又没有军令,安敢擅入枢密院军机要处。你是军官出身,怎不知军机法度。而且,你手中还拿着刀,莫非要来刺杀本官。再有,我听人说,前两日,你在阳城阳安大街买得一口宝刀。你就拿刀直入枢密院军机处,可见你已心生歹心!”
扬凡躬身礼拜,颤报。
“太尉大人,恰才蒙太尉府官差呼唤,要扬凡将宝刀拿到太尉府,和太尉比试宝刀。”
阎太尉大喝。
“太尉府官差在哪里?这里可不是太尉府,这是枢密院。”
扬凡说。
“太尉大人。两个太尉府的官差将下官引到这里,说太尉就在这里等候召见。”
太尉大怒。
“胡说!甚么太尉府官差,分明是擅自执刀进入枢密院军机处行凶。左右,给我拿下这个擅入军机处的贼犯!”
话刚喝完,枢密院军机处,旁边耳房中窜出三十多名军兵,横拖倒拽的就将扬凡拿下了。
阎太尉大怒。
“你身为军营统军,枢密院军机要处的法度,你是知道的。固体手执利刃,故入枢密院,还在军机要殿中,不是要杀本太尉。那是什么?”
“左右,给我推下去斩了!”
阎太尉军令,那枢密院军机处,排列左右的军校,即刻拖着扬凡就往外赶。
扬凡大叫。
“太尉大人,扬凡冤枉,扬凡冤枉!”
阎太尉说。
“你分明来到枢密院军机处,手里执刀,如何不来杀本官,那是为何?”
扬凡告慰。
“太尉大人不唤,扬凡怎敢前来?还见有两个太尉府官差为见证,是他们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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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凡带到这里的。”
阎太尉大喝。
“你胡说!我府中那有官差?只有家丁。你这厮是不服枢密院的法度。”
于是,又喝叫左右。
“先不要斩杀贼犯,先解去刑部,让刑部遵照法度判决。看你服还不不服。”
左右军校领了太尉令,监押扬凡投刑部来。
此时,恰好刑部府尹坐衙未退。
阎太尉一干人把扬凡押到刑部大堂前,跪在阶下。
军校将太尉令对刑部府尹说了,又将太尉封的那把宝刀放在扬凡面前。
府尹说。
“扬凡,你是军营统军,如何不知法度,手执利刃,故入枢密院,还直接进入军机,这是死罪。你都不知道吗?”
扬凡告禀。
“太尉大人明镜高悬,念扬凡负屈衔冤!小人虽然是军营统军,颇识法度,如何敢擅入枢密院,还是执刀进入军机的道理。”
“二月十九日,观音庙会,小人和爱妻、丫环燕儿陪同到观音庙烧香还愿。在五凤桥上正好遇见阎太尉之子阎让调戏爱妻,被小人喝散。第二天,差使华安虞候骗小人吃酒,管差来骗扬凡爱妻到太尉府楼阁进行调戏,也被小人赶走。”
“过后,小人还和华安虞候打了一架。两次,阎让不得爱妻,成奸未遂,这些都有人证。”
“第二天,扬凡在都城阳安大街上买得这口宝刀,今天太尉官差到家中呼唤扬凡,执刀去太尉府比试宝刀。因此,就被带到枢密院军机处了。两个官差进入堂中没有出来,不想太尉大从里面走出。”
“就此,他们精心设计要害扬凡,望府尹大人做主!”
府尹听了扬凡口供,判了案,写了回文,一面取刑具枷锁封上,推入牢中。
扬凡家人自来送饭,一面用钱,办理关节。
扬凡岳丈也来出钱买上买下,疏通关节,用些钱财。
只是,刑部府尹,名唤关正,正值已经定案,下了判书,回了太尉文案。
关正,为人十分耿直,在法度上常常周全人,也不冤枉一个人。
在刑部大堂中说。
“此案情,扬凡犯下这般罪,阎太尉定要问他手执利刃,擅入枢密院军机处,杀害太尉。怎么以此案情周全、证据确切来判?”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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