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时候其实有很多东西都是十分的敏感。
但是面对于这个突然到来的不速之客,几个人首先是不敢怀疑。
一是因为打不过,其次是因为这家伙的确是一个恨家伙。
下手重,看起来就像是没有人性一样。
尤其是他的眼神就像是野兽一样。
但是也就是这样子的野兽,没少帮他们办成事情。
“朝哥。”
“在给我几天时间吧,我一定会把欠的钱给还完的的,请您一定要相信我啊···”
跪在地上面的赌徒开始不断的求饶。
看着落在自己身边木质桌子上面的短刀,双腿发抖。
他也是听过这个爷爷的名字的,这个道上面谁敢惹这个爷。
这根本就是一个疯子,看起来就不像是什么样子的正常人。
凌朝推了推自己的眼镜,看着地上面跪着的人。
“我这个人不喜欢那种没什么意义的废话,但是你也得放心一件事情。”
他继续说道,说的时候,嘴角带着一种笑意:“我不会像是他们那样子,砍下你的手,你的脚,或者是吧你的眼珠子给挖出来。”
“我知道打在哪里最疼,但是又打不死。”
话音落下之后,屋子里面就发出了一种凄厉的惨叫!
“没钱借什么高利贷,哟这个是你的女儿吗,长的是真的不错啊。”
“你是想怎么着?父债女偿?”
凌朝踩着他的手,坐在皮质的沙发上面,手里面拿着一支烟。
看着男人钱包里面的那个照片,那是一个笑容灿烂的小姑娘。
“不!求求你了,求求你了,求求你就算是杀了我,也别动她···”
“我可真是没有想到,你这样子的烂赌徒还有人性,还能够惦记上自己的女儿。”
凌朝起身站了起来,看着酒柜里面放着的酒。
最后看到了最大的一瓶,从里面拿出来了一瓶放到了桌子上面。
站在凌朝旁边的几个人也是有些愣住,不知道这个爷爷又是要搞哪一出。
“把它喝完了,我就把你的利息全部都免了,你只用还一个本金。”
“朝哥,这,这就太烈了,会···”
会喝出来人命的。
最近查的是那么的严,要是这个时间段出人命一定是会被查到的。
“我,我喝,我喝。”
赌徒拿起桌子上面的酒开始往自己的嘴里面猛灌,最后喝着撒着,居然是差不多给喝完了。
但是撒的可是比喝的还要多。
“他妈的这小子还真的给喝完了?”
“朝哥···”
凌朝伸出手,摇了摇手:“我是那种说话不算数的人吗?”
他将自己手里面的烟给按到了赌徒的手上面:“下次,可就不是这样子玩玩。”
他拿起来了地上面钱包里面的照片,赌徒瑟瑟发抖,发出了一种隐忍的哀嚎,在地上面抽搐。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他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赌博了!
他现在的样子看起来就像是酒精中毒了一样,没一会就开始口吐白沫。
其他几个人看着心里面简直就是慌得一批。
立马是打了电话叫了救护车,这个家伙真的是没少挨打。
而这样子折磨人当作是一种乐趣的人,简直就像是一种怪物。
当然这个家伙身上面还有更加残忍的手段。
他的确是不会动刀子什么的,但是他的那些方法全部都是这么。
是一种心理上面的折磨,从一开就让人觉得他们面对的不是一个正常人。
而是一个疯子,一个活疯子。
因为霍哥一直都没有说什么,所以根本就么有人管这个疯子。
之前这个疯子可是指名道姓的要找霍寒。
现在到是在霍寒的底盘上面混的如鱼得水。
但是霍寒从来都没有发生。
任由他怎么做,都不管。
“以后这样子的事情就不要找我了,没意思。”
凌朝说着,按灭了手里面的烟。
其他几个立马也是明白了他的意思。
像是这样子不要命的职业杀手,去收高利贷,简直就是大材小用。
几个人全部都是退避三尺。
下意识的和这个家伙保持距离,生怕这个家伙到时候是六亲不认。
狠起来就连自己的人都打,这家伙把金钱送到了牢里面。
金钱的小弟都不敢叫唤一声,这很明显就是问题的所在。
说明了这个家伙也不是什么寻常之辈,要是什么寻常的人的话才会奇怪。
其实要是说实话的话,他们也只是霍寒的小弟的小弟。
他们跟着的都是谢荣,但是谢荣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现在就是连谢荣也不出头解释这样件事情的,他们这些当小弟的也只能够沉默。
知道那一天,霍寒要主动见凌朝···
“余途,韩队说了这件事情你不参与,你不可去。”
毛绒绒拽住余途,只看见余途的眼神,最后还是忍不住的松手。
“我知道这对你来说是十分的重要,但是韩队也是为了你好。”
“我知道了。”
“你知道了什么了你?”
毛绒绒看着他知道这个家伙是死性不改。
但是这又是自己哪里能够拦得住的。
“不去。”
余途看了一眼她,才怪。
他心里面下好决定之后,只感觉到手机上面一阵震动。
这个时候好巧不巧的来了一个新的任务。
题目:雪山的秘密
时间竟然是两天之内就要到达,要是不到达的话就会被处罚。
并且这一次的处罚是就是像是第一次的那个样子。
没有任何选择,是强迫性的任务。
而这个任务,就像是杨高说的那样子,和雪山有关系。
那要是这样子的话就意味着他必须得去,基本上是别无选择。
“如果我强行违背任务的话,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让我不受惩罚。”
唐诃德也是直接了当的告诉他,没有任何办法。
“违背任务的话就会死,并且是十分痛苦的死去,你基本上没有什么时间考虑,时间一到,就像是死神来了一样,不想死也得死。”
余途扔掉了手里面的烟盒,有些沮丧。
只听唐鹤德继续说道:“不过你可是要小心了,这次任务的难度,和之前的可是不太一样···”
不太一样?
唐鹤德说的十分的含糊,甚至也没有多说什么,撂下了一句惆怅的话之后便不再出现。
“甚至还有讨厌的家伙会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