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解决了?”
“回主子,都解决了。”
“你看你两次找的这群废物!这都两次了,那徐文宣还好好地活着!”
“主子您放心,不会再有第三次了,下次,断然不会再失手了!”
“下次别再让我看到那徐文宣还活着!”
“主子放心,断不会让那徐文宣活到拜堂的。”说话的人身着褐色短袍,正单膝跪地。
被叫做主子的人,披着一件暗红色斗篷,面具遮脸。身形面貌都看不清。
“还等拜堂那么久?听好了!三日后,带着部署计划来见我!”戴面具之人说道。
跪地之人双手抱拳,“属下谨遵主子教诲!”
戴面具之人,扬了手,示意让那人回去。
“属下先行告退!”褐色短袍之人起身离开了。
戴面具之人,直到看不到褐色短袍之人才转身离开。
徐宅……
“少爷,您这两日真没感觉什么不适么?”徐翊忧心忡忡的问徐文宣。
“你说你这徐翊啊,都说了不要再问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徐文宣面露愠色。
“少爷,难道您又失忆了不成?”徐翊心惊胆颤。
“失忆?什么失忆?”徐文宣一脸不解。
“您忘了,您被绑架那天,最后被那姑娘灌了药,之后就昏迷了?”徐翊试探的问道。
“对了,你说绑架我想起来。”徐文宣皱着眉。
“少爷,您想起来了?”徐翊面露喜色。
“衙门那边还是没进展么?想取我性命的那些到底是什么人?”徐文宣说道。
徐翊叹了口气,心想,原来少爷想起的是那帮绑匪啊。
“回少爷,昨天衙门来消息了,说是临城寨子的人,专接这种杀人、越货的买卖。”徐翊说道。
“那衙门还说什么了没?”徐文宣眉头紧锁。
“死的竟是他们大当家,二当家与三当家已经被捉了,但是他们好像也并不知情。”徐翊又说道。
“所以说线索还是断了?”徐文宣问道。
徐翊面露难色,“是啊,所以我昨日没和少爷您说,因为小的举得这并不算是什么进展。”
“我爹知道了?”徐文宣转了一下头,问道。
“知……知道……了……”徐翊身心颤抖。
“也是,衙门的人都来了,肯定是知道了的。”徐文宣小声自言。
“那我爹有没有难为你?”徐文宣看向徐翊问道。
“回少爷,还没……”徐翊说道,徐翊说了还没有,他多怕老爷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找上自己。
经过上次,徐翊心里难免心有余悸。
“衙门的人怎么没找我问话了解了解情况呢?”徐文宣忽然想到。
“因为少爷是昏迷的,又是小的报的案。”需要解释道。
“那二位姑娘你也说了?”徐文宣追问道。
“说了,不过具体我也没看到,姑娘走时候人还没死。”徐翊说道。
“徐翊啊,你说,衙门会不会怀疑是二位姑娘杀的人?”徐文宣若有所思,继续说道,“我们走了以后,她们又回去杀的人?”
“少爷,您怎么能这么想呢?”徐翊大惊,连忙摆手。
“我就是站在衙门角度推断一下。”徐文宣说着自己用手搓了搓额头。
“我也觉得不会是她们杀的人,不然还需折返?”徐文宣说完自顾得斟了碗水。
徐翊心想:少爷,我看您哪是需要喝水啊,是需要从你头上淋下去把你这想法浇灭。
徐翊这么想着,静不自觉的笑了出来。
“你小子,又想什么了?”徐文宣侧着头问道。
“没有,没有。”徐翊忙说。
“还没有,一看你那笑就没动什么好心思。”徐文宣说道。
徐翊捂嘴示意真的没有。徐文宣便没再追问。
苏家……
苏忆晚正高兴地哼着曲子,拉了门正要出门去,可她一只脚还未迈出房门,就正巧见她爹从前院走来。
“忆晚啊,这又是要去哪?”苏家老爷问到苏忆晚。
苏忆晚撅了噘嘴说道:“爹爹,忆晚还能去哪啊?”
“又准备找那徐少爷去?”苏家老爷问道。
苏忆晚神情扭捏的点了点头。
“今日就先不要去了。”苏家老爷说道。
“为什么?!”苏忆晚面露不悦。
“我约了裁缝先生来为你量嫁衣。”苏家老爷抬头看了眼天,继续说道:“看样子快来了,我怕你又跑出去这才来截住你。”
苏忆晚摔了下袖子,转身坐到了凳子上,用手拄着脸,一看就是不开心了。
“哟,我家忆晚这是怎么了?量嫁衣不是应该满心欢喜的嘛?”苏家老爷跟着苏忆晚坐到了苏忆晚身边。
“我今日都与文宣约好的。”苏忆晚刚刚那种潮红面色早已不见。
“竹桃,麻烦你去前院看哪个家丁在了,支会下,让他去趟徐家,说咱家小姐今日有要事,就不能赴约了。”苏家老爷抬头对竹桃说道。
“是,老爷。”竹桃请了礼,出门去了。
“这离拜堂还两个月呢,就量嫁衣?”苏忆晚问到。
“这两个月都已经太晚了,你不知这嫁衣要经过多少道工序,需要几位绣娘一针一针精心缝制。”苏家老爷说道。
“可之前每次裁衣不都是五六天就把成衣好了?”苏忆晚表示不解。
“那哪能一样的?这平时穿的衣服没有什么复杂的。你是不知,我和你娘拜堂时,你娘那身嫁衣六位绣娘足足缝制了六个月。”苏家老爷挑着眉说到。
“啊?!那这婚约定的早的,岂不是嫁衣都赶制不出嘛?”苏忆晚直起身子,表示惊讶。
“这个分工艺与绣图吧,少则一两个月,多则一两年,我也不是很明白,但是听闻还有自己缝制嫁衣的姑娘。”苏家老爷又说道。
苏忆晚满脸憧憬,“自己缝制的嫁衣,多浪漫啊。”
“爹爹……”苏忆晚满脸陶醉,刚喊了一声爹爹。
“打住,你可别想自己缝制,咱苏家的就你这么一个姑娘,肯定要全洛城手艺最好的绣娘,做最华贵的嫁衣,指望你自己?明年的现在你也做不出。”苏家老爷忙摆手道。
“爹爹,你就这么不相信忆晚么?”苏忆晚噘了下嘴,不过继而又说:“也是,还两个月啊,忆晚也觉得自己做不出。”
苏家老爷听忆晚这么一说,竟然笑了。
“你啊,还是挺了解你自己的。”苏家老爷说着用手点了点苏忆晚的额头,又说道:“整日都想与那徐文宣在一起,还用时间为自己缝制嫁衣?”
“爹爹……”苏忆晚撒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