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觉得你们俩不说话,一定有问题!还好老子有所防备。”
关三虎铁锏翻飞,势大力沉,每一次砸在男人的大刀上,都会让后者整个身子为之一震。
可是无论他怎么使用招数,力气再大,这个男人都是在最后一刻挡下,看起来明显很吃力,可是他的表情木讷,一言不发,很是诡异。
与女人对攻的长脸男子也是一样,他的判官笔在捉对厮杀的情况下优势极大,看着小巧,实则灵活无比。
不过女人的短剑也是同样灵活,只是她的招式不及长脸男子,始终被逼的节节后退,可是她仍然目光呆滞,同样一言不发。
胡茬男人快速处理细节的伤口,下手可真狠,贼疼啊!
而后他迅速加入战局,要帮自己人处理掉对手。
于是乎,他手上的铁钩瞬间勾住了长脸男子的锁骨上,使劲将他往后拉。
这种皮肉骨头被撕扯的感觉令长脸男子马为先痛的差点尖叫出声。
他死也不相信这个一路上与自己说话不少,长的很有男人味,声音却极其阴柔的男人,竟然也是奇兵?!
为什么?
与关三虎厮杀的男人不是捅了他一刀吗?
对了!
苦肉计!
将自己二人对他的戒备降至最低,潜意识认为他是自己人,当下,也真的让他得偿所愿。
铁钩勾住锁骨,任他如何挣扎也无济于事,面前的女人不要命的朝他冲杀,短剑翻飞直取命门,而他只能忍痛下意识的格挡,完全丧失了主动权。
一旁的关三虎目眦欲裂,疯狂大骂:“我干你姥姥!你个死娘娘腔,你在做什么?!”
“我在做我应该做的事。”
胡茬男人冷笑一声,答道。
马为先不敢再挣扎,他感觉自己的锁骨快要断了。
也彻底失去了反抗能力。
关三虎双目血红,他讨厌被人背叛的滋味。
一个组七个人,有一个在里面大杀特杀,这是好事。有三个特么的是对方的人,这简直天方夜谭。
现在想想,还有个人失踪了,没记错的话,应该是个很是好看的年轻人。
这世道怎么了?
老子看起来就这么好骗?
眼睁睁要看着马为先就要死在女人剑下,他一刀劈开男人,疯了似的朝女人冲去。
可是他的速度终究慢了一拍。
女人的短剑就要刺中马为先的喉咙,完美一击。
却在此刻,异变突起!
一阵热浪汹涌而至,将五人整个掀翻到十步开外,根本容不得任何反抗。
关三虎最先落地,他稳住身形后,瞅准时机,来到马为先身旁,用尽全力将铁钩抽出,个子矮瘦的他,竟然一把拎起后者就跑。
他的当然清楚发生了什么。
是营地里的战斗波及了这里!
这里离忍者大营足足有一百步开外,那股热浪明显是某种功法所产生的余波。
难道是那个不起眼的年轻人在与后来赶至的黑白怪物厮杀产生的?
关三虎吐了口血水,这是被余波冲撞出了内伤,还好伤的并不重。
“怎么样?”
关三虎总觉得自己拎的是一具尸体,怎么马为先身上的温度这么低?
“没,没事。”
马为先的脖颈处最后还是被短剑刺破,好在刺的不深。
“坚持住,我的速度他们应该追不上。”
关三虎半回头用余光看了眼后方,那三人穷追不舍。
“真是三个难缠的家伙!”
“你还是放下我吧,没关系的,一个人死,总比两个人一起死的好。”
“滚犊子!老子是来自北州的老爷们!在老子家乡那边儿,把同伴丢下,被人发现是要扔井里的!”
“你,那是什么规矩……”
“你别管,给老子撑住了!”
二人很快消失在满地坟墓的黑夜中,身后有三人紧追不舍。
大营内,白藤黑鸟不可置信的看着陆仁。
这是个怪物?
至高忍法之一九重黑炎竟然被他一刀给撕裂了,得重新估量这个年轻人的实力。
原本看见白藤黑鸟的到来而感到身心愉悦的山口勇次,如果不是因为强横的体魄,恐怕刚刚那一招的余波就能把他卷死当场。
自视甚高的他,在见到这两个变态的对战后,对自己的实力又有了另一番了解。
是的,自己在他们眼里,连个屁都不是!
白藤黑鸟手握黑刀白剑,一身的惊诡怪绝的忍法数不胜数。
他的体魄也是强的离谱,可以说是将自己的全身开发到了极致,几乎都到了自身的上限。
而就这样恐怖的他,与陆仁已经交手了百招以上。
在最短的时间内,以最快的速度,双方冷兵器对轰,在最后关头,白藤黑鸟用上了九重黑炎,想来个出其不意把陆仁直接烧死。
谁能想到,如此强大的一招,他也仅仅只用了一刀。
双方再次互冲,刀剑交加,每一次的碰撞都会产生爆炸感。
真正的强者较量。
身为忍者组织的一人之下,迄今为止,他活了已有上百年之久,长相特殊的他,是父亲第一个收留的孩子。
也是所有忍者中最为强大的存在。
手段残忍,喜好将对手劈成两截,再控制黑炎将死皮肉筋骨粘连,做成与自己一样的人。
他为了修炼这种特殊的忍法,不知道吃了多少苦,才有了今日这样的地位!
整整八十年!
而后面收留的几位极忍,短则三五年,长的也就二三十年。
那七位极忍的位置从来都不固定,换了一波又一波,只有自己始终都在第一的位置,不因为什么,主要是他的身体可以存活两个人的寿命之和。
也就是说,前八十年,他一直在修炼这种特殊忍法,但从第二个八十年开始,他就已经稳坐极忍之王的位置。
他别的不行,就是能活!
见识过的太多,死在手上的高手更多,他学会了无数的忍法与来自陆地的一些奇怪秘法。
只要他喜欢的,他想学的,他总能找到方法。
他可以杀了一整个家族的人,只留下一人来传授他想学的东西,学会也杀了,美其名曰,一家人就要团团圆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