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林族不仅花费大代价购买了威力大的阵法,更是一早就防着我们,而且整合了整个天平域的摩林族,现在数量不多,但是都是硬骨头。
但是玉泉不一样,玉泉域的顶尖势力在三百年前陨落了,现在整个玉泉域的势力都在瓜分它的势力,其中的征战比我们之前还要惨烈。
这时候,我们不以攻占为目的,只是掠夺资源的话,完全可以慢慢吞并整个玉泉域!!”渊烈自信的说道。
“消息准确么?”
“当然了,诸位我们也都认识很多年了,这一次不妨坦诚布一点,我渊木一族一直想要统一整个万象域。
但是我不想我们万象域毁了,按照现在的情况再继续下去。
各个势力之间的裂痕越来越大,信任几乎可以说没有了,这种情况,就算是安排入侵,你们还能相信其他人么?
等到用的争夺到一般,突然凶兽从蛮荒之地杀出来,我们能够保留一般的区域就已经不得了了,真要是到了那时候,我们后悔就已经晚了,我们又要花费多长时间,才能恢复到现在。
还是说,到时候我们一蹶不振,至此万象域重新归于凶兽手中。
现在争夺玉泉域,只要凶兽愿意合作,那我们就不怕凶兽的背刺。
而且就算是失败了,玉泉域还有机会反扑,他们没有这个胆子,也没有这个实力!”
博术想了很久,不知道怎么反驳他,随后说道“这件事太大了,我要好好考虑,一年后我给你答复。”
“好。”
随后各个势力的首领开始离开了,吕渊也离开了,他没有想到渊烈居然这么激进,想要进攻其他域,但是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他说的确实是最好的办法。
如果玉泉域真的像他说的那样,这一次的域战说不定还真是可以成功的。
就在吕渊返回的时候,突然一道身影出现。
“血蛮大人。”
“不用这么客气,只是想和你聊聊。”
“不知道血蛮大人有什么指示?”
血蛮笑了笑说道“你会支持渊烈的想法么?”
吕渊想了想,严肃的说道“我会支持渊烈族长。”
“为什么?”
“因为他说的事情,十有八九是会发生的,别的不说,南部的情况你们应该是了解的,别说其他势力,南部八家自己都有些忍不住了吧。”
血蛮点了点头,说道“确实如此,可是这一次你为什么会对我说实话。”
“因为想要促成这件事。”
“这件事,主要还是看凶兽,如果凶兽不愿意,我们一个巴掌拍不响。
如果这一次入侵玉泉域,我希望我们可以提前结盟。
到时候,我们占据的区域,可以共享。”
吕渊也有些奇怪的说道“血蛮大人,我不过是一个普通返灵境界,为什么让血蛮族长亲自过来。”
“普通?你可不普通,这一次的会议,弱一点的势力首领都没机会过来,而你不过是返灵境界,能够参加会议难道说还是普通么?”
吕渊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
一年时间过去了,众多势力已经做好决定了,让吕渊没想到的是,几个区域的领头势力,全部同意了渊烈的计划。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渊木一族利用之前的手段,成功的和凶兽搭上话了。
不知道经过什么样的谈判,最后还是说服了凶兽一族。
两族达成协议,共同破域,等到进入玉泉域之后,共同抵抗敌人,以后各自圈领资源。
按照正常的破域流程,他们可以通过商队让一个人先过去,锚定好坐标,之后才可以破域。
但是谁都没有想到,和摩林族一样,渊木一族在三百年前就已经做好准备了,人员已经安排过去了,就连破域的准备已经准备一半进度了。
有了这个前提,剩下的势力群策群力,开始进行资源的统合,总算是在八十年后整合好了所有资源。
锚定的坐标已经到位了,他们锚定的区域也是在蛮荒之地,这样也是最安稳的,最少一开始的时候,他们面对的只是凶兽,等到玉泉其他势力反应过来,他们已经占据一处根据地了。
玉泉域中,一位中年武者,刚刚搏杀了一只返灵凶兽,随后就在一处山谷之中布置起来了。
他是渊木一族中的长老,本来就是位高权重,但是为了渊木一族的计划,也是冒着风险来到了玉泉域。
当他接到消息,可以开始计划的时候,他心中的喜悦无以复加。
原因也很简单,族长已经答应了,只要他过来,将阵法布置好以后,他晋升极灵的资源族中全部包了,而且还给他在玉泉域中,设立一块私人领地,只要冒险一次,这么丰厚的回报,让他都没有考虑多久,就直接答应了。
随着阵法开始布置,这片山谷开始氤氲着淡淡的薄雾。
这是一个等级很高的隐匿阵法,只要布置成功,可以大幅度削弱破域的异象。
为了这一天,渊烈也是下了血本了,不过只要大家同意之后,这些投入都是平摊的,要不然就是这几项,毫不夸张的说,可以把整个渊木一族掏空了。
看的出来,渊烈也是一个赌徒,而且像他这样的武者,一出手就是一场豪赌!
这段时间,吕渊也在整合西园,最后和吕渊出动的有五位极灵,和八万武者,其中重骑武者占据三万,由吕渊亲自统领。
一次性拿出一半的身家,吕渊也在进行一场豪赌,他就赌这一次一定可以成功,在玉泉域开劈新的资源区域。
这种掠夺才是资源来源最快的渠道,只要拿下几处资源地,就是吕渊纯赚的了。
随着破域阵法开始进行,所有势力已经全部集结完毕,凶兽更是出动了五十万,也在默默的等待着。
而外界的那人,在阵法开始的时候就离开了,只是远远的观察,毕竟他可是深入虎穴了。
随着时间一点点的靠近,吕渊也有一些紧张了,从来没觉得这十来年这么难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