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小心应对,分头离开,我会沿途留下标记,你们顺着记号来寻我。”
在被上千名汝南士兵包围了码头后,察觉到了对方来者不善,虽然觉得对方并不一定是针对自己等人,但为了安全起见,自己几人聚在一起又尤为惹眼,武昌来不及多说,简单交代了一句后便拉着左心月走到了一旁,距离他们三人远了一些。
其中陈安国昨夜喝酒也是最少,身上酒味已经散的差不多了,他也是在听到武昌的吩咐后牵着一匹马就往码头边缘靠了靠,静待着事情的发展。
至于石大力和池寿二人,因为身上的酒味实在是过于浓烈,分不分开已经没有了区别,干脆就这么伫在那儿,只是要是不知情的人看了他们二人的身材,指不定会将他们当成两兄弟也说不一定。
“奉郡守龙令,搜查可疑人物,自即日起,进出码头都必须接受搜查,若有抵抗者,格杀勿论!”
随着一名千夫长模样的将领步入了码头正中央的位置,自码头外,差不多得有两百名士兵持着兵刃跟在他身后分成了两列。
其中一列快速地分成了几个小队,分别堵住了四处的出口,看样子凡是想要离开码头的,就必须得经过他们的盘查,另外一列则是四下分散开来搜查起了码头上的货物。
‘这些人不是龙手下的汝南兵…’
因为曾亲自出城同汝南军交过手,武昌能够明显感觉到这些人无论是军容还是军纪上都要比汝南军强上不少,尤其是不少在搜查货物的士兵在路过他身旁时,竟是连看都不看左心月一眼。
如果不是龙手下士卒,那又会是什么人的兵马呢?
由于苏阳舒此刻就率兵驻留在汝南郡,加上梁王左键中失去了踪影,那么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了。
‘看来苏阳舒至今也是没有找到梁王左建中的踪影。’
在心底作出了对目前形势的判断,很快武昌就拿定主意,按照之前他和陈安国他们说的,打算先带左心月从码头离开。
正当武昌拉着左心月刚刚迈开了步子,就听不远处石大力所在的位置却是传来了动静,更是有士兵大声冲着石大力和池寿盘问道:
“你们二人是从哪里来的?怎么身上那么大的酒味?”
“我们兄弟二人是零陵郡人士,家中是主要酿造酒水的,平日里就好这一口,这次来汝南也是为了看看能不能找个赚钱的门路。”
到底是武陵山脉中山匪出身,石大力一开口就睁着眼睛说瞎话,脸部红心不跳将理由编的是滴水不漏,见状武昌于远处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这才带着左心月领了两匹战马走向了码头四周正在盘查的士兵处。
“等等,我们需要做一下盘查,还望你们配合。”
见武昌和左心月还牵着两匹马,在场的士兵距离老远就将武昌他们二人拦了下来,使得本就打算配合接受检查的武昌难免有些惊讶,但仍是不卑不亢地朝着对方道:
“好,你问。”
“名字?从哪里来?来汝南做什么…”
一连问出了好几个问题,这些士兵盘问的同时还在观察着武昌脸上的反应,倒也不怪他们如此谨慎,因为武昌此次出行虽然未穿甲胄,但也是锦衣华服,更别说身边还有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左心月,一看就知道肯定出自富贵人家。
一般情况下来说,这种公子哥和大小姐是没有必要进行盘问的,可这一次不一样,他们上级也是明确下令,说要抓捕的是一州之主,由不得他们不谨慎对待,不然若是被其走脱,那可是要杀头的大罪。
好在武昌也是在来之前就做好了准备,一一对士兵的提问作出了解答,谎称自己和左心月是武陵郡内的一家富户的少爷小姐,也是迫于武陵郡最近一年中战火连天,想要借道往靠近豫中的颍川郡去看一看,再决定是否需要迁移。
“哈,你倒是有眼光,颍川地杰人灵,最适合你们这种少爷小姐居住了。”
大抵本就是豫州人士的缘故,听到武昌的口中说有可能举家搬至颍川郡,士兵变得友善了许多,笑着说了一句后又跟着道:
“行了,你们过去吧!”
“多谢了。”
冲说话的这名士兵抱了抱拳,武昌带着左心月就打算离开,然而又是一名士兵忽然道:
“等等…”
‘不会是看出了什么吧?’
觉得自己应该没有暴露出什么马脚才对,武昌知道想要于近千人的包围圈中离开,无异于是痴人说梦,只能停下了脚步,向着对方问道:
“不知还有何吩咐?”
“你们还会工夫?”
指了指马背上左心月的弯刀和自己所带的一柄长剑,那士兵脸上不免露出了好奇之色。
“害…这不是九州不太平吗?家父为了让我们能够有自保之力,自幼就给我们聘请了教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