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武昌答应了会带自己前往豫州,左心月这才算是重新露出了甜美的笑容,且经过这一番打闹,此时已经入夜,想到明日还得早起,二人吃点了东西后便洗漱一番躺在床上进入了梦乡。
差不多也是在同一时间,军营中陈安国的房间之中,本是简单的房间中一地酒坛,桌子上摆满了平日里军中吃不到的肉食。
陈安国和石大力为了劝说池寿加入武昌一方,一直在灌池寿喝酒,而池寿喝完酒后和他白日间老实憨厚的模样完全不同,此时一只手都搭到了石大力的肩膀上,醉醺醺地朝其说道:
“石胖子,白天我下手重了点,你可千万不要放在心上,来,咱们弟兄俩再走一个…”
“喊谁胖子呢,我给你说,我石大力这辈子没服过什么人,武昌是一个,他对弟兄们是真的好,铁塔算一个,他功夫比我好,你算是第三个,力气他妈比我还大,来!兄弟,铁塔,咱们一起走一个!”
抱起了一个酒坛,石大力说话的同时还不忘带着陈安国一起,然而就看陈安国趴在桌子上,明显是喝多了。
听到石大力的话后,陈安国挥了挥手,开口道:
“你们先喝着,我不行了…嗝…我先缓缓…呕…”
实在是撑不住了,陈安国干脆呕了出来,吐完了,陈安国连回到床上的力气都没了,径直趴在桌子上就进入了梦乡。
而一旁的石大力和池寿二人也是喝的酩酊大醉,压根没有在意陈安国吐出的东西有些难闻,相互抱着酒坛干了一大口,接着吃了点东西继续相互吹捧起来。
直到夜深人静整座军营都没有了动静后,他们二人才抱着酒坛沉沉睡去…
第二日,天还没亮,武昌带着左心月早早地来到了军营,但是随着太阳自东方缓缓升起,士兵都起来晨练时,武昌也没看到陈安国、石大力还有池寿的踪影,这让他不禁有些奇怪这三人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就算是喝酒也不能误了正事吧?
直到陈安国挑选的百人都来到武昌面前后,他终于是失去了耐心,在通过陈安国手下士兵得知,昨夜陈安国将池寿安排在他自己的房间中,和石大力三人进入房间就没出来过后,武昌让左心月等他一会,自己则是快步来到了陈安国所在的房间外。
伴随着武昌推开了房门,眼前的景象简直令他目瞪口呆,就看陈安国三人都是趴在了桌子上呼呼大睡,地上却到处都是酒坛,少说也得有三四十个,看酒坛的容量,就按照每坛五斤来算,少说他们三人加在一起也得喝了一百五十斤以上,平均落在每人头上,一人得有五十斤打底。
此外还有众人的呕吐物,刺鼻的气味差点让武昌将早上吃的点心都给吐了出来。
“就是水也不能这么喝啊?!”
虽说武陵城这边的酒水因为粮价日益走高的原因掺杂了不少水溶于其中,喝起来并没有什么酒味,但也架不住一人喝了五十斤之多,站在门外的武昌摇了摇头,强忍着刺鼻的气味迈步走进了房间。
“喂,别睡了,许义山率兵打过来了!”
分别摇了摇石大力、陈安国还有池寿三人,见他们没有丝毫醒来的迹象后,武昌气的直接吼了一嗓子,似乎是前一段时间对许义山此人印象颇深的缘故,在听到武昌的大喊后,陈安国和石大力下意识的睁开了眼睛,其中陈安国更是大吼:
“快,取我的长戟来。”
“什么长戟,许义山在哪呢?!”
跟在陈安国后面,石大力也是四下打量着,唯有池寿听到他们的话后,揉了揉睡眼惺忪的双眼,开口道:
“许义山,谁啊?!”
“你们三个,现在给我滚去洗漱,然后跟我前往豫州。”
看到三人的这副模样,武昌直接气笑了,可下一秒就听三人竟是不约而同道:
“是,老大。”
‘什么老大不老大的?’
想到被这么称呼还是以前在武陵山脉中,武昌倒是不难理解陈安国和石大力会在酒后这么称呼他。
可池寿就不一样了,从未在武陵山脉中呆过的他怎么也跟着这么称呼起了自己?
‘莫不是石大力和陈安国同池寿说了以前在武陵山脉中的事吧?’
看三人走路都有些发飘的状态,武昌不知道的是,在昨日陈安国率先进入梦乡后,石大力不光是和池寿说了在武陵山脉中的事,就连武昌自从进入武陵守军后一步步走到了今时今日更是一件事也没拉下,使得池寿知晓后敬佩不已,酒后甚至当场就要加入武昌一方,成为武昌手下的一员。
觉得也算是拉进了彼此的关系,武昌倒也没有过于深究,但是屋中的这个味道,实在是让他难以忍受,干脆回到了左心月身边等候三人的到来。
经过这么一耽搁,直到日上三竿时,众人才出了武陵城,奔着汝南赶去。
因为有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