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门娇这个气势,着实将江帝和匕刀吓了一跳。
这位女士,不简单哪,心中藏刀,口中有剑,端得是强悍非常。这么说来,江帝和匕刀觉得,好像也可以理解,为什么东昌水以前在外面乱来。
东昌水本身就是一个不正的性子,再加上公门娇这个催化剂,两下里一反应,不出问题又怎么可能?
江帝看了看匕刀,匕刀又看了看江帝,他们两人都是第一回,遇到公门娇这类女士,弄得有些束手无策。
江帝说道:“那个,公门娇女士,它是这么回事……”
“什么回事?老实交待,是不是你们两个撺掇着,弄了个狐狸精迷惑东昌水?是不是?啊?我和你们拼了我。”
公门娇一跳三尺高,揎拳捋袖,上来就准备和江帝动手。
我哩个乖乖,江帝愣住了。这个话可还怎么说呢?遇到公门娇,江帝也弄得没辙了。
匕刀一咬牙,跳上桌子,叫道:“公门娇,休得放肆,什么狐狸精不狐狸精!东昌水和我们有过节,你再这样胡闹,我们拿你是问。”
嗖,
匕刀飞了一个飞刀。
那刀飞到了公门娇面前,钉在了桌面上,余音不绝,刀尾还在不住颤动着。
公门娇见了之后,吓得一哆嗦,不再咆哮了。
“什么意思?你们是什么人?”她虽然不咆哮了,可是话音之中,威势不减,虎虎有力。
还真是强悍!江帝不由得暗叹一声。
这公门娇骨子里强悍,与生俱来,就是这个性子,也没有办法。
江帝坐下来,看了公门娇一眼,说道:“你丈夫东昌水帮着张苍茫和我们为敌,而且,还将我们两个人关了起来。今天请你来,就是想和你商量一下这个事情。”
公门娇眼一竖,问道:“商量什么?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匕刀从桌子上跳下来,喝了一声:“装糊涂是不是?你是东昌水老婆,你说,这个事情和你有没有关系?”
“他是外面人,在外面做事,我一个女士,我能管得了他?可是说呢,你们商量好了,我回去了。”
公门娇见苗头不对劲儿,也准备起身开溜。
江帝站在门口,阻止了她。
“别走啊,公门娇女士。你丈夫关了我们两个人,现在呢,我们将你和你弟弟关起来,刚好在数量上,一样了。你得配合我们,和你丈夫东昌水说一说,让他将我们两个人放了,好不好?你放心,你若是愿意配合,没问题,我们优待你。”
江帝这个话,说得心平气和,好像是在闲聊一般。
可是这个内容,听在公门娇耳朵里,却像是响了一个炸雷一样。
公门娇马上意识到,她和她弟弟公门离两个人,现在让江帝他们逮住了。
公门娇心一横,吼了起来:“放肆,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你们敢不让我们离开?在这个宁远城中,你也不问问,这里是谁天下。”
匕刀拿着一把飞刀,轻轻刮着脸上胡子,说:“大姐,你别吼了好不好?这个房子我们已经做了消音了,外面听不到,你再吼又有什么用?我实话和你说,你们两个就是人质,用来和我们那两个人交换。你赶紧,和你丈夫东昌水打个电话,让他老实些,把我们人一放,这个事就成功了,懂不懂?”
公门娇突然起身,准备往窗户外跳。
这是二楼,跳下去,也受不了什么严重伤。公门娇这是拼了,准备夺窗而出。
可是没用,江帝和匕刀早准备好了。
只听见,咣,一声响,公门娇一下子撞在了窗玻璃上,结结实实。
江帝和匕刀已在窗户内,加了一个防弹隔音玻璃。因此,就算是公门娇再怎么强悍。也不可能将这个窗户突破。
公门娇捂着头,哎哟一声,向后连着退了好几步,一屁股坐在凳子上。
她像是一只受困之狮,恶狠狠瞧着江帝和匕刀。
江帝说道:“大姐,我们无意伤害你,只是你丈夫伤害了我们这边人,我们也只能是出此下策了。还请你理解一下。”
“这个东昌水哟,老娘我跟着他,出了这么些事情,受苦受累,我真是眼瞎了。哎。”
公门娇一声长叹,和江帝说道:“我说兄弟,你们这个事情呢,我也理解。我也瞧了,你们二位都不是坏人样子。那这个事情,这样好了,你们让我打个电话,和东昌水说一声,好不好?”
江帝点头:“好。”
匕刀却说道:“江总,你得小心,别让她耍什么花样。”
江帝说道:“我相信这位大姐,可以明辨是非。”
他将电话递到了公门娇面前。
东门娇拿着江帝这个电话,和东昌水联系上了。
东昌水正和张苍茫两个人,坐在一起吃酒说笑。
他一看,一个陌生电话,不认识。
于是,他就将这个电话按断了。
不一会儿,电话又来了。
东昌水心说,这谁呀,干嘛呀这是,听听是谁,训他几句。
他通了电话,说道:“喂,你谁呀你?啊?吃错药了……”
他话刚说到这里,就听到电话里,传来了一阵吼声:“东昌水,老娘是谁?你听不出来?我问你,怎么得罪人家了,现在让老娘我了跟着受罪,啊?你说。”
这个声音非常有穿透力,就算是从电话之中传来,还是让东昌水脖子不由得一缩。
见他这个样子,张苍茫放下酒杯,问道:“怎么了,智丰?吓在这个样子?怎么回事?”
东昌水皱眉苦笑道:“谁?还不是我那个婆娘?她今天怎么拿这个电话了?奇怪。”
“说什么事?”张苍茫问。
东昌水说道:“她问我,得罪了什么人。”
张苍茫一愣:“这个事有些跷蹊哪。”
就在此刻,东昌水又听到电话里,传来了他老婆吼声:“东昌水,你赶紧将人家江总那两个人放了。不然,我和我弟弟两个人,谁也不能离开,你知道不知道?”
“这是被人家当人质了?”东昌水心一颤,电话几乎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