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胖的赵局长笑脸顿时变成苦瓜脸,继而大唱苦情戏。
“王部长,常言说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你怎么当外人面给我难堪?”
王猛部长冷笑着说:“我相信郭将军家的孩子不会做杀人的事,你立即把他喊出来问问,也许能到点线索。”
赵局长深知惹不起王猛部长,只能点头让人把郭成杰带上来。
郭昔年心中感动,小舅子这位战友够意思,昨天一定是有事耽搁了。
几分钟以后,郭成杰双手带着手铐,脸上有明显是五指痕迹,应该是被扇了巴掌,整个人看起来萎靡不振被人带上来。
郭昔年看儿子这样双眼顿时红了,心疼地拉住儿子带着手铐的大手,他嘴唇哆嗦的说:“小杰,你受委屈了。”
郭成杰发现老爹闺女等人都来了,迷茫的双眼顿时有了希望,情绪激动的说:“爹,你老人家怎么来了,我发誓没杀人。”
温暖立即说:“爹,我们相信你。”
郭昔年说:“小杰,我给你介绍,这位是王部长,他也相信你不会杀人。你对我们详细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郭成杰听老爹的语气,感觉到王部长关心的目光,他心中感动,立即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xuqi.org 海豹小说网
“我们最近在做收尾工作,晚上只有两个值班保安。这两人不知道是太累了睡着了,还是被人算计了。早晨我起来发现楼下有二山的尸体,我立即去找两个值班保安了,冲进值班室才把他们唤醒。”
王部长立即对身后的勤务员说:“一会你把两个值班的人带到医院去检查,看是不是被人陷害。”
勤务兵点头答应。
郭成杰继续说:“我立即在值班室给你们打电话,刚说了几句话,就听说警局来人了……”
王部长冷笑着看向赵局长,讥讽的说:“赵局长,平时你做什么事都慢悠悠的,什么时候这样雷厉风行了,你听谁说新建的服装城楼下出了命案?”
赵局长擦了下额头的冷汗说:“今天早晨六点多,我们局里的值班人员接到报案,说服装城的老板把人逼死了。所以,我们及时带人过去抓人……”
王部长恨铁不成的语气说:“你立即派人去查电话从那儿打来的?问你们接电话的人是男的女人,说话有没有口音?”
“好。”
听赵局长低三下四听王部长的话,郭家众人顿时有种扬眉吐气的感觉。
他们顿时有了底气。
大家听王部长心思缜密的发布一条条命令,赵局长积极配合。
高星辰找机会插言说:“我知道高二山原来住的地方,不知道他现在搬回来没有?”
他简单把上次来龙城找二山的事说了。
王部长看向赵局长。
赵局长聪明的吩咐:“小伙子,你立即带路,我派人把和高二山一起住的人都带回局里。”
十几个人走了以后,王部长立即打电话查最近停留在羊城的港商,终于找出来的温秀竹现在的名字叫文竹。
得知她已经来羊城两个多月了,说是想投资开服装城,却一直没找到合适的地方。
众人顿时恍然大悟,怪不得温秀竹想要买郭家建成的服装城,原来她找不到合适商服开店,这有现成的想拿来用。
让郭家众人郁闷的是,经过调查,二山确实是从服装城的顶楼掉选来摔死的。
调查以后发现,晚上值班的两个保安喝多了,属于玩忽职守。
审讯高二山的同伙,很快找出来高二山的老大叫坤哥。
所有的矛头都指向这人。
这位坤哥正是高二山最崇拜的大哥。
更让他们生气的是,坤哥招认,“昨天晚上,我和二山喝酒以后吵架了,这小子跑出去一直没回来。”
高星辰肯定,他只是和高连起说过,让二山有事去找郭成杰。
后来,二山应该没给家里打电话或者写信,他是怎么知道郭成杰在这盖商城的?
更让他郁闷的是,楼上顶层平台上不但有二山的脚印,还有不少工人们的脚印。
也就是说,如果有凶手把二山推下去,凶手穿的鞋一定是工人的。
高星辰和温暖立即询问工人们,最近有人丢鞋吗?
有两个工人不约而同的说:“我们两天前丢过鞋,洗干净放在外面不知道被谁偷去了。”
为了盖这栋楼,工人在旁边建了栋简易房,众人都住在这。
这两个工人以为谁鞋脏了拿去穿了,嘟囔几句只好再买一双鞋,谁也没当回事。
谁知道会出这事,这分明是谋杀。
可是坤哥咬死是喝酒吵架了,他没想到发生这样的事。
警察询问温秀竹,也是就现在的文竹她惊讶的说:“我是想买服装城,以为二哥会看在亲戚面上答应,从没想过害人。再说,有人从楼上跳下来,势必影响以后服装城的生意,我怎么会做这样的傻事。”
真能装无辜,郭家众人却拿她没办法。
三天以后,王部长只好说:“郭将军,这事查到现在查不下去了,找不到文竹谋杀的罪证。郭成杰有人证无罪,真正的死因查不到。”
这几天,高星辰和温暖也动用了所有的脑细胞,疑点不少,却找不到证据。
温暖原来就看出来,温秀竹就像黑山老妖升级了,算计人的本事更厉害了。
温暖突然想起什么说:“还有一个办法,就是尸检。二山可能是昏迷或者死了以后被人从楼上扔下来的。”
高星辰明白,却缓缓的摇头。
“我给叔叔打电话吧,等他来了再说。”
郭昔年点头语气沉重的说:“通知高连起夫妻吧……暖暖,不管二山是怎么死的,确实是死在工地上,查不出来一定要多给些钱。”
温暖语气沉重的说:“爷爷,我知道。”
高星辰拨打电话时,心都在滴血,可是这事必须通知。
电话终于拨打过去,是王莲华接起来的。
“婶,我是星辰,我叔在没,让他接下电话。”
“在,等下。”
很快话筒对面传来高连起熟悉的声音,“星辰,有事?”
“叔,我在羊城,二山后来给你或者家里打电话或者写信没有?”
“没有,你怎么问这事?”
“叔,二山他……在羊城出了点事……”话在高星辰舌头上打卷,终究没勇气说出人死了的话。
“出了什么事?”高连起的声音都变了。
“没啥, 就是受伤了,你和我婶能尽快过来吗?我去火车站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