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7章 匡扶人间正义

秦都里四面八方都有人成群结队的向人盟在北六城的总部汇聚,堵在人盟门口呐喊助威。

造成了这一带交通瘫痪。

这里岳舞也算比较熟悉了,混在人群里转转,都是骂他的声音,干脆走进了附近的一家酒楼。

这家酒楼,他上回假扮严业火的时候来过,也算熟。

如今已经过了中午的饭点,人数不多,在二楼临窗的位置坐下来,看看热闹,寻思寻思对策。

人盟这回是下定决心要弄死他了。

人盟的名声与日俱跌,前番跟丹盟的纠结更是让他们的名声跌落谷底,也是他们不得不有所动作的原因之一,污名化岳舞,再以正义的形象重拳出击,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

一举扭转不堪的形象。

丹盟和人盟的纠纷本就是岳舞引起的,结果误打误撞人家还是把账算到他头上来,只能说,冥冥中自有天意。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

互相卑鄙,最后胜利的那个代表正义。

招呼他的还是上回那个伙计,岳舞就不能要老规矩了,点了几个下酒菜,慢悠悠的吃喝起来。

摸进人盟总部去杀人放火吗?

显然不现实。

“许兄,你怎么才来?在下等候已久。”

隔壁桌也有个人在百无聊赖的独饮,颇为不悦的喊了一声。

“张兄勿怪,在下有些急事,来晚了,自罚三杯,恕罪恕罪····”

听这声音有些耳熟,居然是个熟人,曾经和陆曼琳有过纠葛的许一秋。

上回,岳舞把秦都许家几乎给推平了,和许家结下的仇怨不可谓不深,和许家老祖打的鸡飞狗跳,许一秋这样的根本不够档次在他面前出现,早把这人忘了。

许家的实力不够,许家老祖据说还被梁四十二打了一顿,更是哑巴吃黄连一样,没有了任何动静。

还真是冤家路窄,在这遇上了。

因为他的迟到,张兄怨念颇深,很是不爽的说:“张某也是很忙的人,有什么事你就说吧,长话短说,张某也赶时间。”

许一秋坐下来自罚了三杯后,才说:“那就长话短说,张兄不是看上了陆曼琳吗?”

张兄不屑的嗤笑一声:“那个女人瞎的,看上了你这样的废物,你觉得张某会喜欢一个瞎眼的女人吗?”

言之有理。

这位张兄颇为洒脱。

许一秋相当尴尬,硬着头皮说:“张兄勿怪,在下也是被那女人骗了,被她骗去了感情,结果从始到终连手都没碰过几回。”

“真的没碰过?”

张兄对这事很在意,没有被垃圾玷污的话,就不会那么恶心。

许一秋信誓旦旦的说:“在下发誓,发毒誓,拿祖上所有人发誓,绝无虚言。”

张兄舒服了不少,你也没得到,挺爽。

那女人还不是全瞎。

不是全瞎的话,也就没那么排斥了。

“不是说陆曼琳早就离开秦都了吗,你想拿她说什么?”

许一秋说:“在下已经找到她了,但在下与她已经恩断义绝。张兄如果还记挂她的话,在下愿意把她让给张兄。”

张兄鄙视了他一眼:“既然你已经跟她恩断义绝,她与你毫不相干,张某记不记挂她与你何干?何须你来相让?”

许一秋颇有些尴尬,只好耐着性子说:“在下对她····还是念念不忘的嘛,她如果不是在下的人,自然是宁可毁了她,也不能便宜了别人。如果张兄对她有兴趣,在下自然不好下手了,所以才说让于张兄。”

“你这人心胸也太狭隘了!”

张兄越发鄙视他,“要是张某也是你这般小肚鸡肠,当初岂不是早就弄死了她,哪还有你们之后的卿卿我我?”

许一秋连连点头:“张兄心胸广阔,在下不及也!所以张兄一直都是在下最敬佩的那个人,深为折服。”

“做男人就要有男人的样,一定要顶天立地,匡扶人间正义,豪情在胸,壮志满怀,才会有不瞎的女人看得上,美女自然也就来了。”

张兄又深深叹了口气,“可惜,有些女人就是瞎啊。”

不瞎的凑上来,他也会瞎到看不见。

只有瞎到看不见他的那个女人,才能引起他的注意,在她眼前多晃荡几下,确认一下到底瞎不瞎。

世事常常如此,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很难真的会有一见钟情,又两情相悦。

许一秋连忙把话题拉回来,说道:“不瞒张兄,在下费尽心力,好不容易才找到了陆曼琳的下落,才知道她如今沦落在一个恶霸手里,急需搭救。不知张兄对她的情义,够不够出手一回?”

搭救?

张兄这样的英雄人物等待的就是匡扶正义的机会,就算不认识的人也会耐不住一腔豪情,更别提让她一直挂念的陆曼琳了。

他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她如今落得如此悲惨的结局吗?”

许一秋重重点头:“惨不忍睹······那个家伙是个山大王,她成了人家的压寨夫人,还是好几十个压寨夫人之一。”

“岂有此理!”

张兄大怒,转而又怒道,“我说她瞎吧?她要是眼睛擦亮点,当初跟了张某,何至于会有如此下场。她之所以落到这一步,也是你害的,你这个王八蛋!大爷要杀了你!”

“张兄息怒,息怒····”

许一秋原本想把这位张兄引去梁国打岳舞,让他跟岳舞结仇,最好让岳舞杀掉,张家就会找岳舞复仇了。张家可是王家之下实力最强的家族之一。

谁知三言两语间还把他激怒了,火气全往他身上来。

好在秦都规矩森林,这位张兄也不敢随便闹事,怒火满满的把剑拍在桌子上。

“你说,怎么搭救她?”

许一秋说:“张兄去把她抢回来就是,以后她就是你的了,在下绝对不会干涉。”

“她自然是张某的了,与你何干。”

张兄狠狠鄙视他,“你只用说出她如今在哪个山头就行,其他一切均与你无干。”

“他如今在梁国一个叫新城的地方····”

“张某此去替天行道。”

张兄冷哼一声,收起长剑扬长而去,颇为潇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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