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宁上学后,时念工作的时间就变长了,有时候忙太晚,覃青就会将孩子接到她那。
这天时念准备早点收工,去接宁宁放学,但是刚收拾完,门就被推开,风铃声响起,时念扭头,笑着说了声:“欢迎光临!”
一个长相漂亮的女孩走了进来,看到时念,眼里露出惊艳。
她经常被人说美女,但在这个女人面前,就有些自惭形秽了。
“你好,我是这家店的店主,你是需要定做衣服吗?”
“嗯,听说你做的衣服很好看,所以我特意从京都过来,想找你做一套礼服。”
苏允卉对时念说道。
听到她从京都过来的,时念也不好让她明天再来,所以只能给覃青发了条信息,让她帮忙接下宁宁。
发完信息后,她询问女生对礼服有什么要求,譬如颜色,还有自己喜欢的款式。
“我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惊艳全场。”
“还有,成熟一点,不要小女生的粉嫩。”
苏允卉想到什么,当即又加了一条。
时念一一记下,然后拿出皮尺给她量三围。
“什么时候能做好?我月底就要穿上,你帮我加急,钱不是问题。”
时念手里的单子都不是太急,而离月底还有半个月,时间还是够的。
量好三围,两人互加了联系方式,苏允卉交了一万的订金给时念,就踩着高跟离开了。
宁宁被覃青接走了,时念也就不用急着走了,干脆留在店里画设计稿。
画了两款礼服样式,却都不太满意。她揉了揉了眉心,正拿起手机看看到了几点的时候,秦烟的电话打了进来。
“小烟,什么事?”
“念念,忙完了吗?一起去吃饭。”
秦烟说话时,旁边还传来顾笑的声音,显然他们两个正在一起。
时念不想当电灯泡,就说自己已经吃过了。
挂了秦烟的电话后,时念用美团点了个外卖,然后继续画图。
感觉没画多久,就听到了风铃声,时念以为是外卖员到了,但是一抬头,却看到一个面色潮红的中年男人,拿着一瓶啤酒瓶,贼眉鼠眼左瞧瞧右瞧瞧,在看到店里只有时念一人后,脸上的表情更猥琐了,大摇大摆地走进来。
“店里打烊了,有什么事,请明天过来。”
时念边着,边快速将桌上的一把剪刀握在手里,防备地盯着男人。
男人肆无忌惮地继续往前走,直勾勾地看着时念那张比一线女明星还要美丽数倍的脸,举起手里的啤酒瓶,嘿嘿一笑:“美女,陪哥一起喝个酒。”
时念嫌恶地皱了皱眉,厉声呵道:“我不喝酒,出去!”
男人哪里会怕,看她的眼神滚烫又具有侵略性,不断在她身上打量,好似要把她的衣服给扒掉一般。
他往嘴里灌了一口酒,露出发黄的牙齿,“美女,你这晚上一个人,肯定很寂寞,让哥陪陪你。”
边说边往时念方向又走了几步,突然伸手,就要抓桌子后面的时念。
“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赶紧走,不然我报警了。”
时念往后猛退一步,朝男人厉声吼道。
同时将手里的剪刀对着男人。
看到女人手里的剪刀,男人犹豫了下,但是女人的脸太诱人,绝对值得他冒险。
他突然将手里的酒瓶往女人丢去,趁着她用手去挡的时候,冲了上去,一把按住女人拿着剪刀的手腕,用力一扭。
时念手腕传来巨痛,手里的剪刀握不住,掉在了地上。她心里狠狠一沉,嘴里当即大喊:“救命!救命啊!”
“别叫,哥哥会让你欲仙欲死的。”
男人一张嘴,满嘴的酒臭味,让时念胃里一阵翻涌,恶心地快吐了。
就在男人低头要亲她的时候,突然最脆弱的部位传来巨痛。
“啊!你个婊子。”
男人发出凄惨的叫声,痛得脸狰狞扭曲起来。
时念一击即中后,立即就往外跑,但是刚跑两步,就被人从后面扑倒在地,重重地摔在地上。
“婊子,看我今天不干死你!”
男人伸手去拉女人的衣服,白嫩的后背暴露出来。
时念脸色由白转青,眸中浮现惊惧。
她拼了命地挣扎,手脚并用,男人都有些吃力了,耗尽所有力气来禁锢她,想腾出一只手来拉下自己的裤子,都无法做到,因为两只手都要用来压制住女人。
男人眼里闪过一抹凶狠,打算干脆你不做二不休,将女人弄晕,然后再侵犯。
不过他还没来得及实施,门突然被人推开,美团的外卖员进来。
时念仿佛看到了救星,嘴里大喊:“救我,救我!”
外卖员愣了一下后,立即将头上戴的帽子拿了下来,抓在手里,狠狠朝着男人砸去。
男人躲了一下,没被砸到,他心慌地松开女人,就往外面跑去。
外卖小哥也不太敢追,怕男人手里有什么利器。
赶走男人后,外卖小哥将惊魂未定的时念从地上扶了起来。然后拿出手机给她报警。
警察赶来,查看了监控,又做了笔录后,然后派一位警察护送她回家。
告诉他抓到人会通知她。
时念回去后,没有告诉任何人,怕她们担心。
她惊魂未定做了一晚上的噩梦,第二天早上,她打电话给警察,问人有没有被抓到,警察告诉她,那个男人有可能逃到了外地,暂时还没抓到。
他们不知道,那个男人并没有逃走,而是被人给抓住了。
一间废弃的仓库里,男人满脸是血的躺在地上,身上也到处是血,嘴里发出虚弱地哀求:“饶了我,饶了我!求求你!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他看着眼前高大俊美,却有如魔鬼一般的男人,心中胆寒不已。
从他逃出那个店子还没两个小时,他就被人给一个麻袋带上了车,之后就被关进了这里。
眼前这个男人,就是个十足的魔鬼,不断折磨他,不仅挑断了他的手筋脚筋,还用锤子将他双手的骨头,全部给敲碎了。
他一边敲,一边说:“你两只手都碰过她,那我就废了你两只手。”
男人只剩下一口气了,陆景洐拿出枪,冷酷地对着他身下的部位,扣动了扳机。
一声枪响,男人发出痛苦的嘶吼,然后痛晕过去。
“处理了。”
陆景洐冷冷开口,转身离开了仓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