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洐眼里毫不掩饰地露出厌恶之色,就算这个女人长了一张和时念一模一样的脸,他也对她半点兴趣都没有,甚至连碰她一下都觉得恶心,更别着和她上床了。
“怎么,不想?”
苏晚脸上浮现残忍的笑,“那你就等着给你女儿收尸好了。哦,对了,现在看着你女儿的可是个变态,我怕一小心,你女儿就被……”
声音戛然而止,一只大掌扼住了她的脖子。
陆景洐眼里闪过残暴的凶光,似乎下一秒就要扭断女人的脖子,阴厉地开口:“宁宁要是有事,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苏晚脸上露出痛苦之色,但她却笑了,嘴角咧开一个夸张的幅度,艰难地说:“陆景洐,你敢杀我吗?只要我死,宁宁也必死无疑,你真的想成为杀害你女儿的凶手吗?到时候,时念一定不会原谅你的,她会恨你一辈子,因为是你,她的宝贝女儿才惨死的。”
几句话,句句都戳在陆景洐的心口上,他不仅担心宁宁的安危,还有时念,他一定要平安将宁宁带回去,不然时念也无法继续活下去。
他不能失去宁宁,更不能失去时念!
掐着女人的手,一点点松开。
优美的薄唇,抿成了一条锋利的直线,随即吐出冰冷冷的字眼,“我可以和你上床,但怎么能让我相信你,你会兑现承诺,放了宁宁。”
见他终于开始妥协,苏晚眼眸一亮,呵呵一笑:“放心好了,那小丫头真死了,我也活不成。在我觉得足够安全后,我自然会放了她,我可不想一辈子被你追杀,永世不得安宁。”
她的回答,看似没问题,但是陆景洐还是发现了一点。
“最后一个问题。”陆景洐直视着女人眼睛,“既然你知道惹我的后果,为什么还要冒着这么大的风险,绑走宁宁。”
苏晚被问的烦了,皱眉不耐烦地回道:“因为我始终不甘心,我跟了你两年,你却碰都不碰我一下,这成了我的心病和执念,就算是死,我也要成为你的女人。”
她只说了一个原因,最重要一个原因就是,她要将身上的艾滋病传染给他。然后时念那女人最后也会被染上。到时候他们两人,就会变得和她一样,一辈子生活在痛苦中。
只是想想,她心里就痛快不已。这对狗男女害得她这么惨,她也要将他们一起拉入地狱!
“快点,我不想再等了。”
她怕还有变数,迫不及待地想要和陆景洐上床。
伸手已经将身上的衣服直接给脱了,因为艾滋病的原因,她身上的皮肤不再光滑白皙,而是出现很多皮肤病。当她内裤脱下来的时候,更是有一股酸臭味从她身下散发出来。
因为之前接客太多,她染上了好几种性病,
那股臭味,让陆景洐脸都绿了。眉宇间的嫌恶更深了。
在女人朝他扑来的时候,他本能地给躲了。
苏晚扑了个空,气得磨牙,再次威胁,“陆景洐,你真的不想宁宁活了?”
陆景洐活了这么多年,还没有被人逼到这种地步过。心里怒火中烧,恨不得毁灭眼前的一切。
等宁宁安全后,他绝对不会放过这女人。
他咬牙切齿地对女人说:“你直接躺床上。”
苏晚见他终于要行动了,当即转身躺到床上,做出一个自认为诱人的姿势。
陆景洐慢慢走到床边,痛苦地闭了闭眼,但是当他刚上床,靠近女人,还没开始,胃里就一阵翻涌,嘴里干呕了好几下。
“陆景洐,你什么意思,我有那么恶心吗?”
苏晚铁青着一张脸,尖声愤怒地喊道。
陆景洐脸色比她还难看,咬牙说:“我不行,对你,我根本……不能硬!”
现在他的身下毫无反应。
苏晚仿佛受到了莫大的羞辱,她都脱光了,这个男人竟然说自己不行?
她不相信的朝男人身下看去,内裤下没有半点变化。
早知道准备点药了,但现在这时候,也晚了,荒郊野外的到哪去买药。
“我用嘴先给你……”
她边说边朝男人爬去。
陆景洐却避她如蛇蝎,“你别碰我,这只会让我更恶心,更让我不行。”
苏晚瞪着眼,疯了一样的吼道:“不行也得行,不然你女儿就得死!”
“你以为这是我能控制的吗?换个条件,我给你钱,你要多少我都给你!”
陆景洐露出自己也无能为力的懊恼表情。
但是已经患了艾滋病这种绝症,而且已经很严重,连活都活不久了的苏晚来说,钱对她已经失去了吸引力。
她现在根本不想要钱,就想让陆景洐和时念陪她下地狱,其他什么都不想要。
但是现在男人不行,怕是软得都不能进去,这根本不能让他染上艾滋。
难道就这么放弃?
她怎么可能甘心!
突然,灵光一闪,她想到了另一个办法。
目光落在了丢在角落里的针管。
之前在国外,她不仅染上了艾滋,还染上了毒。
而那个针管就是她之前注射用过的。
她眼里划过一抹恶毒,赶紧下床捡起那个针管,也不管脏不脏,直接将针管扎进了自己手臂的血管里,抽了一管子血。
她走到陆景洐身边,疯狂地说:“不能成为你的女人,那就让我的血和你融为一体。”
女人的话和行为,让陆景洐惊愕,这简直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要是身体里有这个女人的血,他怕是要将整个身体的血全部换一遍,才会不觉得恶心。
他尽管难以接受,但是比起和这个女人发生关系,他最终同意了。
等离开这里,他一定会将身上的血,全部换掉。
苏晚抓起他的胳膊,将针尖刺入他的血管里。
看到自己的血一点点的进入他的血管里,她兴奋地大笑起来。
陆景洐,时念,地狱的大门等着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