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过是你一厢情愿的幻想罢了,与我又有何干系?”李傅仇的脸色,如千年寒冰般冷冰冰的,看不出丝毫神情。
“好一个一厢情愿!李傅仇,世间怎会有你,这等无情无义之人?”叶青儿绝望地开口,声音仿佛被撕裂般凄惨。
与此同时,再也听不到她的哭声、骂声,取而代之的是,殺神剑那如同鬼魅般妖娆的声音。
“哈哈哈……终于自由了,再也不用被困在,这暗无天日的鬼地方了!”女子放肆地大笑道,同时她毫不犹豫地拔出那把殺神剑,转身正要离去。
李傅仇怒发冲冠,吼道:“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殺神剑饶有兴致地看向李傅仇,不屑地嘲讽道:“你这冷酷无情之人,你觉得我会如狗皮膏药般跟着你吗?”
“你很聪明,我很不喜欢,所以我劝你想好再说!”李傅仇的脸色冷若冰霜,威胁的话语如利刃般锋利,直刺人心。
此时,殺神剑身上散发出一股股强大的剑气,它不以为然地开口道:“你威胁我?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
“我既然能让你代替她,就能让你魂飞魄散,做回完完全全的剑!你若不信,大可离去,但那之后,你将再无机会!”李傅仇一番胸有成竹的模样,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这一番话,让女子如坠冰窖,心中的犹豫如潮水涌上心头。她真怕李傅仇留有后手,如同隐藏在暗处的毒蛇,随时可能给予她致命一击。
女子冷哼一声,依旧我行我素地向前走去。然而,当她刚迈出一步,李傅仇便口中念念有词,仿佛在施展着某种神秘的咒语。
女子顿感心口如遭雷击般剧痛,再定睛一看,自己的皮肤上竟已布满了密密麻麻如蛛网般的符文。
此时,剑灵和叶青儿的魂魄如同两只争斗的困兽,不停地来回转换。一会儿是疼痛难忍、向李傅仇苦苦呼救的叶青儿,一会儿又是心有不甘、声嘶力竭呐喊的剑灵。
剑灵声泪俱下地哀求道:“我……我错了……求求你高抬贵手,放过我吧,我定会对你唯命是从,马首是瞻!”
“我早已给过你机会了,现在是她的机会,你没资格求情!”李傅仇怒喝道。
“主子,奴婢好痛啊,求求你救救奴婢……”叶青儿脸色苍白如纸,有气无力地哀求着,
“你不是诅咒我不得好死的吗?怎么如今却像哈巴狗一样来求我了?”李傅仇冷笑着嘲讽道,
“奴婢知错了,奴婢罪该万死,奴婢再也不敢了!”叶青儿忍着剧痛,宛如狂风中摇曳的残烛,苦苦哀求着。
其实从李傅仇动用封魂符开始,就只能留下叶青儿,倘若那剑灵识趣一些,他便无需动用这件封魂符,剑灵自然也就会取而代之。
可剑灵咎由自取,他只能用叶青儿的灵魂镇压剑灵。
“如此,甚好,若哪天你胆敢有背叛我的念头,我定会让你魂飞魄散,”李傅仇冷声警告道。
“奴婢不敢,只要奴婢还有一口气在,就会一直追随主子,”叶青儿,连连磕头,如捣蒜一般。
时间悄然而逝,叶青儿身上的疼痛感也消失不见,叶青儿难以置信的,上下打量着自己的身体,而后缓缓跪下开口道“奴婢谢谢主子不杀之恩,”
“你应该谢的是,你体内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剑灵”,李傅仇冷眼看着叶青儿的体内,被符咒紧紧缠绕、瑟瑟发抖的剑灵,厉声道:“往后你若是还想以这种状态苟延残喘,就乖乖把你的灵力奉献给她,否则这符咒还可以再收紧几分!”
那剑灵虽然无法言语,但只能畏惧地点点头,她之前还在抱怨失去自由,这回可算是彻底被禁锢了。
“走吧!从今往后,你便是这把剑的主人,但我所需要的,是一把能够弑神屠魔的杀剑,所以,往后的你,就是这把剑,莫要让我失望啊!”李傅面色凝重,如临大敌般地说道。
“是……奴婢明白了。”叶青儿轻点颔首,应道。她深知,自此以后,自己或许会成为那令人闻风丧胆、喊打喊杀的魔头。然而她已然无路可退。
“老龟,你直接回去吧!我们还要去一趟人间,千万别让他人,放了不死鸟,否则我拿你是问,”李傅仇临走时还不忘提醒道,
“李小子,跟了你万年了,对我一点信任都没有吗?”乌龟一脸无辜的开口道,
“这世间除了自己,任何人都要提防一二,”说完消失在老乌龟眼前,
老乌龟摇头叹息一声,回魔界。
“你觉得老乌龟,可以信任吗?”李傅仇一脸好奇的问道,他想知道这人怎么回答,
“奴婢觉得,它竟已跟了主子万年,理应值得信任,”叶青儿一脸认真地回答着。
“不,那是因为我有能力镇住它,说不定它无时无刻不在盘算着,如何冲破这牢笼呢!”李傅仇没有得到满意的答案,脸色瞬间变得阴沉,犹如暴风雨前的天空。
又问道:“那我们那天遇到的,少年郎该不该杀?”
叶青儿察觉到他脸色的变化,只得违心地说道:“该杀,……”
闻言,李傅仇放声大笑起来,那笑声如夜枭一般,让人毛骨悚然,并让她杀了那少年郎。她不敢反驳,更不敢杀人。
她在心里苦苦挣扎着,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着她的内心,那一天是她人生当中最黑暗的一天,
她亲手将少年郎杀害,并且是用极其残忍的方式,活生生地将血放干。
那天那少年郎,看她的眼神犹如一把锋利的剑,是不甘心,不畏惧,不屈服。
因为她的一时私心,害得他人丢掉了性命,可这仅仅只是噩梦的开始。
“你俩这是打何处而来啊?最近这边可不太平啊?”说话的是一位两鬓如霜的妇人,她的声音仿佛是从岁月深处传来,带着一种沧桑和忧虑。
“多谢,老人家提点,我们要前往南越城,后面的路想必会安全些。”叶青儿,柔声细语地开口道,那声音宛如黄莺出谷,清脆悦耳。至于来处,她是万万不能说的。
“多谢老人家,若不是您,我俩恐怕早已流落街头了。”李傅仇一脸谄媚地说着,那模样,活脱脱像一只摇尾乞怜的狗。
叶青儿早已习以为常,要不是深知他的冷血无情,还真会让人误以为他已经改邪归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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