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第 1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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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破晓。

京都城中的各个官员便开始由各家侍从提着灯笼来到大梁宫门口等着上朝,宫门缓缓地打开,各个官员理了理自己的官服,站好队伍,准备入殿。

走在玉石板铺成的宫道上,偶尔有三三两两的相熟官员打着寒暄,神色如往常一样,低耳几句。

百官队伍行进至金殿门外止住,掌事太监亮着嗓子喊道“上朝”。

百官陆陆续续地进了殿内,却看到在金座之下坐着一人。身穿绯红朝服头戴紫金冠,坐在金丝楠木椅上一派疏懒悠然的模样。

众官浑身一冷,这尊阎罗久未出现在金殿之上,如今早早地在这等着难不成又是有大事发生?

有些心虚的,打起十二分精神,擦擦冷汗站在队伍中。也有交头低耳,议论不绝。齐树清神色如常一样站在首位,低垂着眼眸,仿佛殿中发生的任何事都与无关。

内侍监唱道,“皇上驾到。”

沈淮随众官纷纷叩首行礼,年轻的梁帝威严地坐在龙椅上,让百官平身。

梁帝见沈淮在座下,颇为意外,但也并未多说什么,如往常一样,开始商讨边疆战事。

一提到战事,姜远舟这个镇国将军必然要出现谈论一番,就算他不出现梁帝也要问问他的看法,作为大梁最年轻的镇国将军他必然要劳心劳力。

梁帝道:“最近探子来报,赵国蠢蠢欲动集结大批军队在我方边境练兵。不知诸位爱卿可有什么看法。”

赵国自古与梁国不和,几年就要打一次。为了那几座城池,梁国实力相当,谁从来都没有妥协过。

前些年终于消停了一些,因为梁国出了一个姜远舟,所到之处战无不胜所向披靡,被封为战神,两国终于安定了几年。

但这几年,赵国却有崛起之势。只因赵国出了一个骁勇善战的公主,赵国公主乃是平阳公主,是赵国近几年皇室所处的唯一的公主,身份尊贵。

这位公主,不喜读书学礼,只喜欢舞刀弄枪,研读兵法。整日沉迷兵家之术,及笄后,便跟随各位将军上战场历练。几年下来,也打了不少胜仗,颇有巾帼女将军意味。

可这平阳公主虽巾帼不让须眉,却也是姜远舟的手下败将。

在沈淮在赵国做质子归国的时候,赵国因沈淮失踪为借口,平阳公主披挂上阵侵扰梁国边境,最终败在姜远舟手下,并收复之前丢掉的几座城池,从此以后,赵国再无发动战争。

如今蠢蠢欲动,只怕有卷土重来之像,并不能小觑。

堂下众臣小声议论,并未有明确统一意见。梁帝问道:“齐爱卿对此有何看法。”

齐树清从队伍中站出道:“如今我大梁正值发展改革的关键时期,兴修水利,调整赋税,改革土地。不宜与邻国起正面冲突,遂应谈判换取几年太平时间太谋求发展才,待我梁朝兵强马壮别国自然不敢小觑,轻易来犯。”

梁帝对此看法颇为赞同,但他还想在听听不同意见,又问道:“不知镇国将军有何高见?”

姜远舟颇有自信上前一步回道:“我大梁军队如今正是鼎盛时期,各个边境都有精兵良将驻守,陛下自不必担心外敌来犯,臣与那赵国公主交过手,如今赵国军队正是有她全权接手,若是她敢来犯,臣一力出站便是。只是这...”

见姜远舟迟疑,皇帝问道:“只是什么?”

姜远舟道:“臣最近听闻一事,却没有证据不好直接下定论,此事关乎梁朝边境安危,他人仕途名誉,若被人说成污蔑便不好了。”

姜远舟欲盖弥彰,惹得梁帝与百官纷纷好奇,到底是何事。

皇帝道:“朕恕你无罪,你且说便是。”

姜远舟道:“下官在无意中得知,在本朝竟有人私自向境外售卖兵器,至于到底是何人下官不得而知。”

此言一出,在场官员皆都议论纷纷,这到底是何人感胆大包天,出卖本朝利益。

一旁的沈淮安坐在椅上,玩弄着手中的玉扳指,好似谈论的事情与自己并无关系。

众人中,却有一人神情破不自在,与左右谈论事情的官员点头表意。

梁帝问道:“既然镇国将军不能拿出证据,却也不好贸然下定论,此事还需交给大理寺卿承办。”

沈淮垂眼道:“此事倒也不必。”

梁帝一听此问道:“那静王可有眉目。”

沈淮起身恭敬地向梁帝行了一礼道:“此事我追查已经一月有余,至于是何人,还未查清。”

随后呈上奏折,上面记录了追查详细过程。

一听此,站在百官中的安国公,终于松了一口气。他冒着杀头的风险,为一人运送兵器出境获利,本以为此事做得密不透风,却被两位尊神抓个正着。

如今正要趁还未暴露之时,及时收手才是。看来最近定要低调一些,不要与静王姜远舟等人起正面冲突。

只求那位爷再也不要让他再做什么冒险的事情,不然他九族都要搭上了。

沈淮转身,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安国公,安国公不经意对上了沈淮,看到沈淮对他邪魅一笑。忽然就觉得后背冷气之上,安国公抬起袖口,擦了擦磕头上地冷汗。

今日朝堂之上只是警告,若是这安国公再不安分,怕是没得就要是他的全家。

日上三竿,早朝散尽,百官纷纷出了金殿。皆都低头不语,出了殿门,庆幸自己又躲过了一劫。

........

百草阁内,齐洛仔仔细细地翻阅着手边的厚重的医书。上面密密麻麻地记载着病理与药方。

近几日齐洛连续不停地寻找医药典籍,甚至到深夜也不曾休息。

只为能够找到记载与沈淮相同的病症,可他的病症却极其少见,医药典籍上很少有记载。

齐洛一时有些焦虑,以她如今的能力只能够对沈淮做到对症下药,若是真要药到病除,恐怕还需要找她的师父才是。

她与沈淮已经有七日未见了,她终于恢复了如往常的生活。可脑中却不听自己使唤一样,总是能够浮现沈淮的身影。

她吃饭时想他,她睡觉时想他,她看书时想他。一个人发呆时,更是会不可救药一样的想他,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他好像是一张网,将她扣住,她拿不走也躲不掉。齐洛下意识地给自己找些事情做,才能好一些。

今日祖母神色有些倦怠,她诊治过后,为祖母制了药膳,午间陪祖母用过膳,又为祖母推拿按摩一番。

齐母总是频频赶她出去玩耍,怕齐洛劳累。

“洛儿最近倒是来我这里勤了些,老在我这老婆这里拘着作甚,出去与你妹妹赏花遛鸟去多好。”

齐洛一边按着齐母的肩膀一边道:“祖母可是厌了洛儿?”

“傻丫头,我恨不得天天看着你在我身侧才好,又怎会厌。”

“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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