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第 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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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有外面的小太监看了信号,命人抬着箱子来到金殿之上,足足有十几箱,每一箱看上去颇为沉重。

沈淮命人打开箱子,里面皆都是闪亮亮的黄金,后面几箱则是名贵的古董字画。

最前面的箱子里装着的却是一本本账册,乃是郑永为官的这些年所贪之证。

郑永看着这些熟悉的物品心中顿时如死灰,这些他明明叫人销毁过,为何还会出现?

沈淮坐在椅上转动着手中的扳指,问道:“郑阁老,这你认是不认。”

百官看着这贪污罪证,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郑永慢慢地起身,膝盖因长期跪着有些发麻,身形有些踉跄。

他扫视了一圈文武百官,看着往日的同僚中有阿谀奉承,又有献媚讨好的,现在对他通通避之不及,唯恐祸乱自己。

在众人之中,有一人冷看向他,只一眼匆匆撇过,郑永心中会意。

可他不甘心呐,他可是大梁首辅,是百官之光,怎能因眼前一介弱公子,就将他几十年的功绩全都抹杀。

看着铁证如山,梁帝愤怒至极,就连他的宠臣也如此这般,指着郑永喝道“你!太叫朕失望。”

郑永脱下自己的官帽,慢慢地跪下,把官帽放在一边,向着梁帝郑重的叩了首。

又起身看向静王道:“静王果真好手段,郑某佩服。”

沈淮理了理袖口:“呵!好一个百官之光,却也是如此上不得台面。”

郑永一听这话瞬间瞪大了眼睛,猝不及防间伸出双手使出全身力气,便向沈淮颈部掐去。

他可是百官之光,他有那么多不得已的苦衷,所有过往的功绩,一辈子为大梁的付出就因为眼前这人,葬送在他的手上,一想到这里手上又加重了几分力道,死死扼住沈淮的咽喉。

沈淮本就对他无所设防,加之体弱,被郑永扼住喉咙一瞬无法呼吸,脸色惨白,百官皆都惊惧慌乱,但却无人敢上前。

沈淮却并无惊恐与害怕,淡定地与郑永对视,他邪魅一笑。

从袖中掏出一把精致的弯刀,在手中转了几圈,蓄满内力,朝着郑永颈部银光一闪。

刀锋凌厉,沈淮下手稳准狠,郑永走并不痛苦,就是血流得多了些。

那刀名为七星刀,因刀柄有七星而得名。七星既出,必要见血。

梁帝亲赐,可杀奸佞,斩百官。这些年死在到下亡魂不知有多少。

郑永的手瞬间便松了,直直地睁着眼睛倒在地上,好像在告诉众人,他真不甘心,一代名臣竟晚节不保。

从颈部喷涌而出的血染透了他绯红的官袍,让人看得触目惊心,甚至有人别过头去。

一切都在电光火石之间发生,甚至无人看清刀的模样,沈淮已收刀入鞘,又恢复成那副病弱的模样。

百官慌忙的后退,梁帝淡定地看着,身旁的太监尖叫着唤来御林军。

御前侍卫进来的时候,沈淮正细细地用绢帕擦着手上的一滴血。

许是因为刚才催动了内力,也可能是因为被郑永掐了一下,沈淮咳了起来。

咳了几声后,他慢慢地起身,把刚才擦过血的手帕扔在了睁着眼但已经死了得郑永脸上。而后慢慢地出了金殿,他感觉有点累,该喝药休息了。

百官见此,背冒凉气,沈淮连一个药碗都端不动,怎么转头就能杀了人。

梁帝只觉得晦气,把这桩案件交给吏部侍郎李玉后,退了朝。

御书房中。

梁帝看着正喝着茶的沈淮,气道:“你倒是说说,现在内阁又少了一个,这叫我怎么办,我拿谁来顶,光这一年就已经有七人落马,全都身居要职,这帮人一个个全都不叫朕省心。”

沈淮淡定地放下茶碗道:“皇兄,这大梁的江山早就被这帮人啃食殆尽,不治贪腐,怎能海晏河清?”

梁帝道:“海晏河清,哼!我看有这帮人在就是痴人说梦,连郑永也是这般,你叫我还可信谁?”

沈淮道:“郑永的事情怕是没那么简单,他必定有幕后推手,还需查。至于首辅之位,臣弟倒是有一人可考虑,只是有些难办。”

梁帝听此眼色一亮:“是谁,有何难办,只要能接下郑永的烂摊子,高官厚禄朕给便是。”

沈淮“呵”一笑,“此人可不是高官厚禄能打动的了,自古帝王讲制衡,他有才有能却不肯依附于不信他之人,选择急流勇退,避世隐居,皇兄以为是为什么?。”

“什么?”

“此人狂傲,他不信任疑他之人。”

梁帝迅速搜索着还能有什么人自己没想到可当此重任之人。忽然他灵光乍现,看向沈淮。

“你说的是...”

“正是此人。”

“你我二人皆了解,他真是未必肯入京为官。”

“非也,此人重感情道义万事以国为先,如今大梁表面看上去是国富力强实则却是内忧外患,皇兄还需予以此人信任并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才可,但请皇兄一试。”

梁帝被沈淮劝说,马上提笔拟旨,并附上书信一封,命人快马加鞭送至永州。

沈淮嘴边不自觉地浮出一抹微笑,被梁帝看到,“六弟这一笑要是被外人看到,又不知道有多少姑娘踩碎朕的门槛来求赐婚。”

沈淮抬手轻咳一声:“皇兄何必打趣我,也不知我这身子还能撑到几时,我又何必糟蹋人家姑娘。”

梁帝心中暗叹,可惜沈淮这如此俊美容貌,从小百病缠身,从未见他断过药。

从他登基之后,顾念两人兄弟情谊,为他寻了几个贴心的姑娘送去照顾,却都被沈淮退了回来,只说不喜女人近身。孤高如静王,常让京都城倾慕他的贵女日思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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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甚好,不冷不热,偶有暖风拂面,舒适畅然。一片水域茫茫,岸边的几从芦苇随风摇曳。

两根翠竹钓竿直伸到水面,透明的钓线挂着鱼钩,鱼钩上面坠着鱼虫,没入水面,只等湖中鱼儿来觅食。

此湖乃是万尾湖,据说里面有一万尾鱼之多,十分好钓鱼,因此得名。

此地也是齐树清常来钓鱼的地方。趁着今日休沐,他带着齐洛来此,只想着钓上几尾鲈鱼,晚上好让齐洛为他做莼菜鲈鱼羹。

一把鱼竿忽然抬起,一尾鲈鱼在水上跃来跳去,看上去力道非常,当是一尾大鱼。中鱼的人并未急着抄鱼上岸,只耐心的溜着鱼。

待那鱼筋疲力尽,不再挣扎时,从岸边伸出鱼网,抄鱼上岸。

齐洛看着自己钓上的鱼,看上去足有三斤重,娴熟的把鱼从鱼钩上卸下,扔进鱼篓。

满意地看了看今天的鱼获,已经有三条又肥又壮的鲈鱼。

她又望向齐树清的那边,只有区区一条瘦弱的小鲫鱼。嘴角不自觉地露出一抹笑,恰好被齐树请看到,说道:“丫头是在嘲笑老爹的钓技不好?你要知道你的钓技都是老爹教的。”

齐洛忍着笑:“对,老爹说的对,都是老爹教的,所我钓的就等于老爹钓的,对吧。”

少女的心,也只有在单独面对自己至亲的人时才显露出顽皮。在家中都是一贯的稳重与自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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