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时分。
寿春城张灯结彩,华灯高挂。
一场盛大的酒宴,正在伪皇宫内进行。
“司空对这位子玉公子,还真是重视啊,竟然这么大张旗鼓为他纳妾。”
“可不是嘛,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上回在新野时,司空也大摆过一次宴席,为子玉公子纳黄家千金。”
“你说司空这么宠爱子玉公子,会不是会有心想立他为储吧?”
酒宴上,不知内情的文官武吏们,窃窃私议,猜测不断。
这些话,隐隐约约传到曹丕耳中,却令他眉头凝成了一字宽。
就在一天前,他以押送粮船为借口,特意从许都赶到了寿春前线。
目的,自然是想捞取些功劳,博取曹操的青睐欣赏。
谁想到,立功的机会没碰到,却碰上了曹操为他那弟弟曹玹,大摆酒宴纳娶大乔。
“他一个不上进的庶子,为何父亲这么重视他?”
“莫非父亲真有立他为储的意思?”
曹丕呷着闷酒,心中渐渐涌起不详的预感。
他抬起头,眼神看向今晚的主角,眉宇间闪过一道森冷忌惮之色。
大礼已成。
半醉的曹玹,在小乔的搀扶下,进了洞房。
有了上回黄月英的经验,这一次他已是轻车熟路。
喜帕揭开。
一张国色天香的玉容,含羞带笑的玉容印入眼帘。
曹玹微微失神。
不得不承认,江东二乔名不虚传,大乔的容貌,远在黄月英之上。
只是她伤势未愈,尽管涂了脂粉,脸上还是难掩憔悴。
“姐姐,公子,早些歇息吧!”
小乔福身一礼,识趣的告退而去。
关上房门一刻,小乔回望房中。
看着曹玹将大乔揽入怀中,那般恩爱的样子,小乔眼神中掠过一抹微妙神色。
轻叹一声后,房门反掩了上。
洞房内。
曹玹小心翼翼扶着大乔躺下。
大乔明眸紧闭,心儿狂跳,紧张到满脸通红。
曹玹笑道:“莫要紧张,你有伤在身,夫妻那点事儿就先搁着吧,早些歇息吧。”
大乔心儿一震,顿时明白了曹玹意思。
今晚无风无雨。
只是,想着新婚之夜,却不能侍奉夫君,尽为妻之道,大乔不免心中有愧。
“夫君,妾身的伤不碍事的…”
大乔轻咬着朱唇,低低说道。
曹玹一怔。
这话什么意思,这是在暗示什么吗?
“清儿,你当真不碍事?”
曹玹半信半疑的问道。
大乔红着脸,轻声道:“夫君只消多些怜惜,想来应该不碍事~~”
曹玹明白了。
她这是心中有愧,不想在这成婚的大喜日子,虚度了良宵。
微微一笑后,衣袖一拂。
房中红烛尽灭。
次日,午后。
当曹操携着大乔,推门而出时。
典韦已带着一队虎卫,等候多时。
“子玉公子,主公安排公子和新夫人往江边游赏,特命末将随行保护。”
典韦恭敬说道。
曹玹早有准备,一携大乔,淡淡笑道:“夫人,我们走吧。”
二人便上了马车,在典韦一众人马的保护下,离城前往淝水畔。
正午时分,车马来到江边。
举目一望,只见淝水上,七百余艘江东军战般横亘江面,声势浩大。
“夫君,是孙策的水军!”
大乔微微变色,不由紧张起来,下意识抓紧了曹玹的手。
“莫怕,有为夫在。”
曹玹轻声安慰。
接着便叫典韦摆下案几,端上美酒果蔬。
曹玹便怀抱着大乔,在江边赏起风景,品起了美酒。
“夫君,我们离江边这么近,孙策若是发觉了,率军登岸来攻怎么办?”
大乔忧虑不安的问道。
“那岂不正好。”
曹玹冷笑道:“我还怕他不敢登岸,不然咱们岂不白来一趟。”
“嗯?”
大乔神色惊异,一脸的茫然不解。
一时间,她也不好多问,只心怀不安,陪着曹玹饮酒。
淝水之上。
江东军旗舰。
此时的孙策,也在喝酒。
不过喝的却是闷酒。
就在昨晚,细作传回密报,曹操在寿春城大摆宴席,为曹玹纳娶大乔为妾。
自己看中的女人,就在眼皮子底下,被曹操的儿子公然纳妾!
耻辱,羞怒,暴跳如雷…
孙策被种种负面情绪,折磨了整整一晚,喝了一宿的闷酒。
“主公,岸边有一队人马出现!”
身旁陈武突然一指。
孙策身形一震,举目远望,果然见有一队车马,正停靠在江边,不知底细。
孙策便下令,战船靠近岸边,看个清楚。
号令传下,江东战舰拔锚,向东岸缓缓逼近。
将过二十余步时。
孙策清楚看见,一名年轻公子,正怀抱着一位女子,在闲饮美酒。
那年轻公子他不认得,但那女子,却似乎看着眼熟。
定睛细看。
当看清那张面容时,孙策脸上瞬间扭曲变形。
大乔!
那女子,分明是大乔。
而怀抱她那男子,必是曹玹无疑!
那曹玹娶了他的女人就罢了,竟然还敢现身江边,在他眼皮子底下你侬我侬?
“曹玹!”
“你欺人太甚!”
孙策勃然大怒,怒火瞬间冲昏了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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