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术之子,竟被活捉!
曹操目光一聚,沉声道:“袁逆,你还有何话说!”
“曹孟德!”
“你不过是使诈,方才攻下我汝口城,休要猖狂!”
“我父皇闻讯,大军随时就会杀到,我奉劝你还是放了我,即刻退走!”
袁耀昂起头,自负狂言。
他不知死活,竟仗着袁术势大,还在威胁曹操。
“手下败将,还敢猖狂!”
曹操眼中杀机迸射,厉声喝道:“将这逆贼拖下去,斩首示众!”
典韦一摆手,虎卫涌上,将袁耀如死狗般拖起。
岂料曹操毫不忌惮他身份,竟要杀他。
“曹孟德,我袁家四世三公,我乃袁家嫡长子,你焉敢杀我~~”
袁耀惊怒大叫起来。
曹操无动于衷。
“曹司空息怒,且听我说,且听我说啊——”
袁耀终于被吓破了胆,傲慢不再,苦苦哀求。
曹操却冷眼注视,看着袁耀被拖下去斩首,看着那颗血淋淋首级,挂在了城楼上。
跪在一旁的杨弘,眼见袁耀授首,被震慑到瑟瑟发抖。
“杨弘!”
曹操目光如刃,厉声道:“你协从袁术逆贼称帝,罪无可赦,给我拖下去,一并斩了!”
杨弘如被当头棒喝,整个人瘫坐在了地上。
他清楚,自己乃袁术丞相,罪无可赦,无论怎么求饶也无济于事。
“曹司空,死在你手里,杨某无话可说。”
“只请曹司空告诉我,是谁破了我的烽火台之计,也好让我死个瞑目?”
杨弘悲凉的望向曹操,做着死前最后的请求。
“就让你死个明白。”
曹操一拍肩膀,一脸自豪道:“破你烽火台者,正是我曹营谋圣,典子忠!”
典韦心虚,心下有愧,表面上还得佯装淡然。
杨弘却懵了,匪夷所思的目光,望向眼前这虎背熊腰的武夫。
这么一个肌肉猛男,竟然真有这等智谋?
“不可能!”
“他一介莽夫,怎可能破我的烽火台,背后一定另有其人!”
“曹孟德,我一个将死之人,你何必戏弄于我!”
杨弘激动的跳起来,歇厮底里的叫嚷起来。
“你信与不信,你以为我会在意吗!”
曹操不屑再废话,狠狠一摆手。
虎卫一涌而上,将杨弘也如死狗般拖走。
“曹操,到底是何方神圣投靠了你,到底是谁~~”
悲愤的嚎叫声,渐渐远去。
“传令!”
曹操马鞭向东一指:“后续主力大军即刻过江,直取寿春!”
“诺!”
诸将领命,告退而去。
典韦也奉命,前去接曹玹过江入城。
鉴于现下天气渐寒,曹操唯恐儿子受不了南方温寒之气,染上了什么风寒之症,特意将太医吉本拨给曹玹,随时监查曹玹的身体状态。
毕竟现下的曹玹,可是曹家的至宝,不能有半点差池。
号令传下,曹操当天便启程,直奔寿春而去。
汝口城北,栈桥边。
当典韦带着太医吉本赶到时,曹玹的船早已靠岸。
曹玹却懒得下船,就闲坐船首,继续享受垂钓之乐。
“子玉公子,多亏了你啊,那白衣渡江…”
典韦兴冲冲的爬上船,就想要感谢曹玹教他破烽火台之计。
曹玹却瞅到他身后,还跟了个陌生人,忙是干咳几声提醒。
典韦一愣,才想起身后还跟着个吉本。
“咳咳!”
“子玉公子,这位是太医吉本,司空怕你适应不了淮南的湿寒,身子有个不适,所以特意令吉本随时照料。”
典韦挠着头笑道,把吉本拉了过来。
那须发半白的医者,向曹玹一拱手:“下官吉本,见过子玉公子。”
吉本?
一个不太熟悉,却似乎在哪里听到过的名字。
曹玹打量了他一眼,蓦的想起了什么。
董承,吉本,种辑,吴硕…
此人,不就是衣带诏成员之一么。
这厮,可不是什么好鸟啊…
曹玹心念一转,便有心想要稍稍试探一下这吉本。
他便上前一步,凑近吉本耳边,低声问道:“吉太医,你与董国舅密谋之事,到了哪一步了?”
此言一出,吉本身儿陡然间一颤,仿佛被针扎了一下。
惊慌之下,他本能后退半步,脚下一下小心竟是踩了个空。
“啊~~”
一声惊叫,吉本便从船上栽入了江中。
典韦看懵了,哪料到吉本好端端竟会踩水里去了。
“救命,救我啊~~”
落水的吉本,拼命的挣扎,口中大叫求救。
典韦这才回过神来,急道:“子玉公子,快用你的鱼竿把吉太医救上来啊。”
曹玹看着水中挣扎的吉本,眼神变化。
自己只是一试,这姓吉的就踩落水中,明显是作贼心虚。
留他一命,也许能借典韦之手,将衣带诏这件事,委婉的向老曹揭穿。
不管闲事自然是没错的,但那帮人是要置他曹家于死地,这他就不能看戏了。
毕竟他也是曹家一份子嘛…
念及于此,曹玹便一钩子甩了出去。
吉本如抓到了救命稻草,拼命抓紧了鱼线。
曹玹和典韦便一起用力,将吉本从江里给拖了上来。
就在吉本上岸一瞬。
一股磅礴的信息流,挟裹着一个叫“扁鹊”的名字,无形无息的注入了曹玹的脑海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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