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夏来陆府才没几天就戒掉了她贪睡赖床的毛病,不得不说,这陆府好像有魔力似的。今天又是一个老早今夏就起来了。
她匆匆忙忙地到岳曦阁跟杨岳他们告别就启程了,这次皇上并没有下旨说联合六扇门一起办案,所以今夏这次是以陆夫人的身份去的。
“大人,我好几年都没坐船了!”今夏望着平静的海面感叹道。
“是啊!”(陆绎内心OS:真好,出门办案还可以带家属。)
“大人,三年前生辰纲被偷时那房间的脚印是你留下的吧!”今夏笑嘻嘻地对陆绎说。
“不是我!”陆绎否定的倒是挺快的。
“不是你?大人,我又不傻。那天被蜡油留下的脚印是高等官员的官靴留下的,那时整条船上也只有你配穿那种靴子,不是你是谁啊!”证据确凿,还想赖不成。
“哎,被夫人看出来了,也辛苦夫人当时特地摔个跤把脚印抹掉啊!”陆绎无奈地叹了口气,(陆绎内心OS:我媳妇儿咋这么聪明呢!)
“嘿嘿,举手之劳,不足挂齿,不过大人你为什么要晚上去看生辰纲啊!而且还是偷偷去?”
“里面有当时我需要的证据。”陆绎回想起三年前,他害怕自己的脚印会被认出,没想到最后还是未来的夫人帮了他。
“大人,十万两军饷已经全部安置妥当。”岑福来汇报。
“多派些人手看着,这批军饷不能出任何问题。”
“大人,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今天晚上可能不会太平!”今夏的第六感告诉她,这批军饷很有可能会像三年前沙修竹截生辰纲那样。
“别多想!”其实陆绎心里也没底。上次那批生辰纲能全数拿回也多靠上官曦的帮助,可现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晚上)
今夏在房间里看着关于吴守绪的相关资料,而陆绎却在看严嵩的资料。
“大人,你怎么再看严嵩的卷宗啊,你是怀疑吴守绪和严嵩有染?”
“没错。”陆绎点了点头。
“这吴守绪本就算是严党的,他和严嵩有染倒也不奇怪。”
陆绎突然拉着今夏的手,朝屋外看。今夏马上明白了:外面有人,看来白天的担心应验了。
陆绎拿起绣春刀,今夏也拿着手铳朝屋外走去。陆绎就是怕今天晚上这种事情发生,就留了一个心眼,把放有十万军饷的房间涂了蜡油。三年前,那蜡油留下了陆绎的脚印,希望三年后也可以留下“他”(解释:就是前文那个来偷军饷的人)的脚印。
今夏和陆绎先是听到了打斗声,不过这打斗声很短,不一会儿就听了。过了不过三招,来头不小。
今夏和陆绎匆匆忙忙的跑到放十万两军饷的地方,发现门口的锦衣卫全部昏倒,但装有十万两军饷的箱子却都还在。今夏跑过去一一打开箱子,发现军饷都还在。
“大人,十万两军饷都还在!”
奇怪,他迷晕门口的锦衣卫不就是为了偷军饷吗?可这军饷一分不少,那他的理由便很难让人猜了......
今夏又检查了门口晕倒的那些锦衣卫:“大人,他们都只是吸入了迷药,过一会儿就能醒过来了!”
这时,岑福才匆匆赶来:“大人,我在木桩上发现一封信。”
............信的具体内容
陆绎,今日不拿你军饷我是觉得太简单了,没意思,你手下的锦衣卫还没跟我过三招就倒下了。等你到了杭州,我定会来亲自寻你,在你面前拿走军饷。后会有期!
“大人,这封信上没有署名。”
陆绎皱了皱眉头:“来者不善啊!”陆绎心想:什么时候严嵩身边多了这么一个高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