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儿吧?”苏亚雷斯一脸关切着,看着眼前显得十分难受的程燃。
“我去....这就是你说的思维跳跃吗?....跟tm晕车一样,”在刚才传送完之后,程燃只感觉自己的精神就像是被抽进了一个滚筒洗衣机里一样,翻搅来翻搅去,一手扶着旁边的围墙,支撑着自己有些晕眩的精神实体,这感觉不禁让程燃回想起了儿时的恐惧。
程燃记得小时候有一次发烧感冒也有些严重需要被送到医院里去,而当时程然的父亲也不知从哪里叫来了一辆车,开车的人是一位大叔,给人的感觉一看便是一位憨厚的农家汉子。
当时虽然感冒发烧有些难受的程燃,但还一直保留着对外界的感知,心中还沉浸在第一次坐上汽车的新鲜感里。
但是很快现实就狠狠的扇了程燃一巴掌,让程燃亲自体验了一下,什么叫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这句老话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只见程燃父亲满脸关切的看着程燃,着急地朝着开车的那位外表憨厚老实的汉子说了两个字“抓紧。”
而那汉子也不多说,淡淡的回了一句:“好嘞!”
于是乎,程燃的噩梦便开始了。
那时候程燃从家里到医院是一段下山的土路,路面坑坑洼洼,十分的崎岖。
而在那位汉子的彪悍的开车技术之下,原本将近40分钟的路程,硬生生的被缩短到了10分钟。
程燃也就是在那时候体验到了,什么叫过个小土坡便有着飞一般的感觉。
而在到达医院之后,年幼的程燃刚打开车门,便是稀里哗啦的吐了一地。
非常体验,让程燃毕生难忘,以至于让程燃,在以后的坐车旅途当中,再也没有体验到晕车的感觉,哪怕是在艾莉森飙车的时候。
但是时至今日。
这感觉回来了!
“你好些了没?”一旁的苏亚雷斯看到程燃这副狼狈的样子,眼角一抽再次关切的问道。
“没...没事了。”索性的感觉来的快去的也快,程燃稍微靠在墙上缓了一会儿,便是恢复了正常回答到。
“行吧,咱们只要再往前稍微走一段路便能到达安布雷拉公司了。”苏亚雷斯看到程燃恢复正常之后,指向了远方的高大建筑物,向扭头向程燃说到。
“还有就是,当你踏入了任何地区后都要十分的小心戒备,明白吗?”苏亚雷斯像是想到了什么回头十分的,郑重的向程燃警告道。
“知道是知道,可这又是为什么呢?”程燃看了看远处像是巨型工厂一样的安布雷拉公司疑惑地向苏亚雷斯问的。
“因为像这样的数据要塞无论它们的外观是什么样的都是非常危险的,像那些看得见的黑客的话还好说一点,而那些看不见的才是真正可怕的,就像那些恶魔程序一样...”苏亚雷斯目光凝视着远处的工厂语气低沉的说道。
“恶魔程序?这个你当时只是在帖子上粗略的提过一嘴,具体是有些什么?”程燃追问道。
“那些像是地狱中的怪物一样,面目可憎,并且在数据要塞当中疯狂肆意的攻击网络行者的,便被我们称为恶魔程序,而且他们就像真正的恶魔一样,你不知道他们会从哪个地方出现。”
“单单只是在数据要塞里面吗?”程燃注意到苏亚雷斯专门将那些恶魔程序出现的地方划定了个限定词。
“当然,毕竟那些程序就是被人为设计好的,如果你随便都能在赛博空间里看到的话,那只能说那是电脑病毒。”苏亚雷斯听完之后回了程燃一句。
“小心点,咱们已经快到他的感应区了,”看到快要接近安布雷拉公司的苏亚雷斯,提醒了程燃一句,同时自己也是拿出了一个矿稿,对着地上便是一下。
“你这是在干什么?”程燃见状眼角一抽,看到苏亚雷斯突然开始挖起了矿,十分的不解。
“挖掘数据,看能不能提取出一些核心的代码,做个拟态伪装,那样子安倍雷拉公司的网络行者和恶魔程序就找不到我们了,”苏亚雷斯朝着程燃嘿嘿一笑解释道。
程燃听到之后,也是运行了【数据挖掘】的魔偶程序,凭空召唤出了那个深紫色的小人偶。
而紫色的小人偶刚一落地,便是显得十分的兴奋,在周围跑来跑去。
这应该是监测到了这片地区有着大量可供挖掘的数据。
而一旁的苏当雷斯看了这一幕则有些惊讶。
“你这个程序倒是挺高级的呀,智能程度不低啊,你到时候记得使用渗透的方式,不要像个楞头青一样蛮干”苏当亚斯看着程燃召唤出的深紫色小人叮嘱到。
程燃表示了解之后,指挥着萤石(程燃给深紫色小人取的名字)不要搞出太大的动静,让萤石刚高高抬起的搞头顿时一停,才轻轻的往地上敲着,显得委屈巴巴的。
而程燃和苏亚雷斯不知道的是,在这座巨大的工厂里头,有一位身穿英伦复古服装的青年,正静静坐在红色天鹅绒制作的高背沙发椅上,抿了一口下午茶,端着金白相间花纹的瓷杯静静的看着眼前巨大的银幕上程燃和亚当苏斯的动作。
显然,在亚当苏斯不了解的时候,安布雷拉公司的数据要塞已经悄无声息的提升的性能。
扩展了可供监视的范围。
这也是数据要塞不同于现实建筑的一点,现实建筑有多大都能的,直观的在肉眼中显示出来,而数据要塞,只有当你闯入他们的基础数据库,才能真正的了解到每个数据要塞所辐射的范围。
简直就像空间魔法一样奇幻。
身穿复古服装的青年只是伸出了自己的左手,向前一挥。
是有这两位身穿卫兵服饰的“人”悄然出现,仔细看的话可以看出这些所谓的人并没有面孔,整个面部宛如镜面一般光滑,这便是最通用的恶魔程序“兵人”
两位兵人向着青年,手部抚按于胸前行了一礼之后便悄无声息的消失了,正如他们无声无息的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