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微臣觉得不妥啊!这几日微臣翻遍了藏经阁,却也从未见过此等巧计。”
在这件事上,苏培盛还真不敢乱说话。
雍正是嫁接龙根,又不是要嫁接人头。
左右还是死不了的。
万一自己说些有的没的。
到时候被牵连了。
那有十个脑袋也不够掉的。
“朕到觉得可以一试,最坏的结果也就还是不能用罢了。”
苏培盛埋着头不敢接茬。
雍正挥挥手。
“照旧,你来帮朕把这些折子给批了,朕乏了!”
这几日雍正茶不思饭不想。
前朝的事也开始懈怠起来。
一直都是让苏培盛帮着批折子。
批完念给自己听。
认可的就颁发下去。
不认可的就让苏培盛拿去再改。
苏培盛惯能看穿雍正的心思。
知道应该在什么地方出错,什么地方不出错。
因此常被皇上称颂。
至于这些活计为什么不肯放手交给军机处。
自然是放不下勤政的人设呗。
加上苏培盛本就掌着密谍司,帮着皇帝分忧倒也没什么大碍。
“苏培盛,明日召天机老人来见,记得,万不可被旁人发觉。”
“嗻。”
“后宫那边你要勤跑着点,至于朕为何久久不踏足的说辞,你就自己应付吧,总之走漏了风声,朕定会砍了你脑袋。”
“微臣领命。”
苏培盛批完了折子,早已万籁俱寂。
抬头仰望一轮皓月。
才发觉竟又是十五了。
每月初一十五,都是皇上要去皇后宫中的日子。
苏培盛洗了一把脸。
带上雍正提前备好的赏赐走向了皇后的宫殿。
景仁宫中。
皇后穿戴齐整,黯然坐在梳妆镜前。
“剪秋,本宫是不是又老了?”
剪秋看着皇后落寞的样子于心不忍。
“皇后娘娘国色天香,一点都不老。”
“哎!”
皇后叹了口气,又将目光望向宫门。
剪秋劝慰道。
“娘娘,夜深了,皇上今日政务繁忙,怕是不来了。”
“是啊!皇上政务繁忙,已经有月逾没有涉足后宫了。”
“娘娘还是早些歇息吧!”
“本宫睡不着。”
“娘娘又何必如此,皇上虽有些时日不进景仁宫,却也不曾到别处去啊!就连新晋的小主们也未曾被临幸过呢。”
“本宫自然知道这些!”
皇后欲言又止,心想道。
【你未曾尝过禁果,又如何知道本宫的寂寞。】
主仆交谈间。
江福海却走上前来。
“娘娘,苏公公来了。”
皇后闻言顿时来了精神,两眼放光道。
“皇上呢?”
“额!”
江福海微一沉吟。
“却是不曾见到!”
皇后燃起的心思顿时又落了空。
“知道了,叫苏公公进来吧。”
苏培盛从小夏子手中接过皇上赏的大红色被褥进了房间。
“参见娘娘。”
“苏公公免礼吧!”
苏培盛站起身来,将手中的被褥托在手上。
“皇上思念皇后心切,但又因政务繁忙脱不开身,特令咱家将这凤鸾被褥给娘娘带来。
一则天气暖了,给娘娘换床薄些的被褥。二则是念起娘娘还未经过花烛之礼,身为皇后,确实委屈了。”
皇后强颜欢笑。
“有劳皇上费心了,还记得这些琐事。”
【人不来,我要这破被褥又有何用?】
“剪秋,接下吧。”
剪秋望着苏培盛,眼角藏不住笑意。
【娘娘命苦,等不来皇上。奴家的男人却是来的勤!】
“回禀娘娘,皇上特地吩咐过,要让咱家代他亲自给娘娘换上被褥,以解思念之情。”
皇后微微诧异。
这等先例却是不曾有过的。
“好,那你就去帮本宫铺床吧,剪秋,帮衬着些。”
“是!”
“嗻!”
两人进到垂帘之后。
剪秋面色娇红。
“苏公公可算来了,教奴家好等。”
苏培盛伸手抚摸着她的脸。
“剪秋姑姑水润,也教咱家思念的紧啊!”
剪秋脸色瞬间娇红。
“苏公公你坏,竟说些虎狼之言。”
“哪里坏了,咱家是取水润娇嫩之意。”
说完搂住剪秋的腰,深情的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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