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家,一到九品这个阶段称之为筑基,四境分别是金丹,元婴,阳神而后便是地仙。”
“至于对四境的详解,这就涉及到道家一脉了隐秘,所以老夫也不是很清楚。”
赵篆嗯了一声继续问道。
“佛门呢?”
“佛门,一品四境之前称之为行者,而后是法师,金刚,罗汉,菩萨。”
“大离建朝以来,大兴道家一脉,对佛门没有半点容忍,所以老夫对佛门的一品四境也只知大概。”
顿了一下。
张贤蕤又说道。
“大离中原虽不待见佛门,但北凉却对佛门大开方便,三州之地的佛门寺庙可是不少。”
“如若陛下有兴趣,可以让北凉王抓个佛门弟子送来京城一问便知。”
这话刚好被端着热茶去而复返的张居政听到。
他苦笑一声道。
“爷爷,徐枭在今天早朝时被陛下当庭杀了。”
“尸体此时已经吊在了城头之上。”
张贤蕤顿时一下站起身来,脸上满是惊愕的望向对面神色自若的赵篆。
“陛下,我这孙儿说的可是真的?”
赵篆端起桌上还冒着热气的茶杯抿了一口道。
“他说的没错,徐枭早朝之时被朕当庭镇杀了。”
言罢,赵篆又反问了一句道。
“先生难道觉得徐枭不该杀?”
从刚刚张贤蕤的反应来看,赵篆心中是这样认为的。
但接下来张贤蕤的话却让他大吃一惊。
“杀得好!”
“徐枭此寮自持功高,搞得天下百姓人人提心吊胆,都在担心什么时候这又起战火!”
但他话音刚落。
就被自己孙儿反驳道。
“爷爷,徐枭是该死,但现在却不是杀他的最佳时期……”
“春秋战事刚刚结束,天下百废待兴,加之春秋诸国遗民还未被完全同化。”
“倘若再起战火,他们就会借机高举复国旗帜。”
“那时天下又将陷入春秋战火连天的时代。”
这不算完张居政叹了口气后又说道:“这些都只是内忧,到时北凉倒戈和北莽结盟南下的话才是大患。”
整个院子沉寂了下来。
除了一脸淡然喝着茶水的赵篆外都一脸凝重。
就连不远处浇水的张沁惗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望向凉亭。
片刻之后赵篆开口打破寂静道。
“那又如何?”
“难道我大离没了他徐枭,真会亡国不成?”
张居政爷孙两闻言望向他。
脸上满是无奈……
要是他不是当今他天子,这两人可能当场就会破口大骂。
张贤蕤满脸悲悯的深深叹了口气。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泰安城天空也在此刻暗了下来。
预示着一场暴风雨的来临。
一时间院中压抑的气氛到达了顶点。
赵篆撇了一眼天空。
起身走出凉亭。
轰隆隆……
一声春雷响起。
天空飘起了沥沥细雨。
正当张居政起身想要让赵篆进来躲雨之时。
一股无以轮比的霸道气机突现。
赵篆内力运转。
一股气劲围绕着他急速旋转。
眨眼间便形成了一个旋涡。
抬头望天。
赵篆语气霸道的喝道。
“朕让你下雨了吗?”
顿时。
气劲旋涡冲天而起。
雨水倒流天上乌云一冲而散。
眨眼间还是阴云密布的天空变得晴空万里。
街道上还在小跑着寻找避雨地点的行人纷纷抬头望天。
都在感慨这春日里的天气。
真是说变就变。
小院内的张贤蕤眼中弥漫着震惊之色望向赵篆。
“王霸之道……”
“这是大道之中最难圆满的王霸之道……”
“这也是天下武夫梦寐以求的大道!”
阴云散尽,阳光照耀大地。
赵篆收起内力。
转头望向凉亭内的爷孙两人说道。
“朕让徐枭什么时候死,他就得什么时候死。”
“你刚刚所说的这些问题。”
“朕心中早有打算!”
张居政弯腰作辑。
但脸上还是一脸的苦涩。
张贤蕤则重新落座。
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热茶。
第一次见到人为影响天气转变的张沁惗眼中充满崇拜的望着赵篆。
此行目的已经达到。
赵篆向儒圣作别后。
便迈步离开。
张居政也随之对着自己爷爷行了一个晚辈作别之礼后,快步追上赵篆。
张沁惗手握水瓢,眼神痴迷的随着赵篆的身影移动。
一直到人影消失后。
她才回过神来。
这也引得凉亭内的张贤蕤没好气的说道。
“喜欢上他了?”
…………
皇城内的一处后宫之中。
一位身穿宫装的妖艳女子。
正吃着糕点。
听着跪在地上的太监述说着今早发生在朝堂上的事。
“徐枭真死了?”
“回娘娘的话,千真万确!”
“他的尸首此时已经被陛下命人吊在了城头。”
宫装女子听后满脸喜悦。
但还是不放心差了一个自己的心腹即刻出宫前去城头查验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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