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稔在见到淮南王后。
嘴里马上哼哼唧唧了起来。
“秦公子,你这是……”
淮南王并没有直呼秦稔的本名,由此可见秦家在淮南一带地位!
赵楷为什么是大离所有亲王中佣兵最多的?
朝廷每年下拨的军饷和物资是养不起这么多兵的,那为何淮南的地方军还不减反增?
这一切的一切。
都要归功于秦稔的家族!
每年秦家都会向淮南王输送大批大批的粮草军械!
秦家就是赵楷的财神爷!
而作为交换,赵科则对秦家走私盐铁之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甚至有时候还会帮衬一番!
这就是典型的官商勾结!
“伯父,我父因为生意上的事,一时走不开,所以就差小侄替他前来履行与伯父的约定。”
“但不成想,小侄在途中却被人扭断了双脚……。”
赵楷双阳微眯,眉头邹成了一团。
整个淮南四洲,谁人不知秦家的势力,所以是肯定没人敢对秦稔不利的。
那此事肯定就是外州之人所为了。
当下他便将目光移向了站在一旁的青州知府,:“秦公子在清州地界出事,难道你是吃干饭的吗?”
“为什么没有将那些目无王法之人拿下?”
青州知府闻言,惶恐之下连忙噗通一声跪了下去。
“王爷,那三名贼子武功高强,下官将县衙的所有衙役都派出去了,还是那他们没有办法。”
“还请王爷责罚。”
赵楷冷哼了一声后,直接无视了跪在地上的青州知府。
而是望向了躺在担架上的秦稔。
“秦公子,你就暂且在这歇息养伤,本王即刻下令全境搜寻这三名贼子的下落。”
“只要将他们抓到,本王保证第一时间就将他们送到你面前给你出气。”
“哎哟……好疼啊……既然伯父都这么说了,那小侄就先谢过伯父了。”
随即赵楷便让下人将秦稔抬下去歇息。
带到家丁和众人散去,剩下赵楷父子后。
赵楷之子赵无极便呸了一口对自己父亲道:“父王,秦稔这小子摆明了就是想让您出面,借此来彰显他秦家的威势。”
“不然腿都被人打断了,他还往这跑!”
赵楷对自己儿子的这番话不置可否。
“无极,秦家现在对我们所谋之事极其重要,没有他们家族的钱财支持,我们是养不起这么多兵的。”
“当下徐枭之死,必定会成为天下大乱的导火索。”
“还有你别信徐思年嘴上说的什么君臣之别,因为就算他不想为父报仇,北凉军中的那些将士也是不答应的!”
“所以北凉起兵是板上钉钉之事!”
“到时天下大乱,谁手里兵多,谁就有话语权!”
赵无忌嗯了一声,顺势拍了自己父王一个马屁道:“父王这走一步看十步的谋略,真是无人能及。”
赵楷虽然听得有些飘飘然。
但还是故作谦虚的说道:“无极,什么话都不能说的太满,要说谋略,父王是肯定比不过春秋三大谋士的。”
赵无忌拱手作辑道。
“父王教训得是。”
…………
钱塘江观潮最佳时间是正午太阳最辣之时。
此时江提之上围满了慕名前来观潮的各类人物。
有一身儒家装扮的学子。
有佩刀持剑的江湖人士。
还有穿着华贵的商贾之人。
但更多是附近的平民百姓。
“夫君,这么多人……我有点怕……”
白芷紧紧攥着着赵篆的衣角,脸上写满了不安和惊慌。
“没事,小白芷你跟紧我就行。”
赢婴又翻了一个白眼。
她此时也被人群挤得心中有些烦躁,真想振臂高呼一声,白芷剑仙在此,尔等还不速速避让!
缓缓穿过拥挤的人潮。
赵篆三人终于找到了一处绝佳的观潮地点。
但还没等他们站定,身后就传来一阵吆喝:“都给小爷让开,小爷是秦府的人!”
“要是当了小爷的道,保定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但就在他认出赵篆三人的身份后。
话音戛然而止。
随即马上转身,如同耗子见了猫般,拼了命的往外挤。
对于能在此处见到昨天的秦府家丁。
赵篆脸上还是有些诧异的。
他们不回去搬救兵来找自己麻烦,却还闲情逸致的来着观潮?
“公子,看来他们也在此地。”
赵篆嗯了一声,没有在继续理会此事,而是望向已经开始慢慢涨潮的江水道。
“先观潮吧。”
就在此时,阵阵锣鼓之声响起。
一架装了滑轮的高台缓缓被人推着到达了此地。
高台之上,赵楷,赵无忌父子有说有笑,还有徐思年和听潮亭下的那名男子立于一旁。
而在高台最靠里面的地方。
秦稔被人扶着坐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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