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徒子,本宫杀了你!”
口无遮栏、没事找抽触怒女修,手中秀剑粉嫩带金,仿佛绝地武士五彩激光剑,身形灵波微动冲上便刺。
“钪、钪、钪、钪~~~~~”
一连四剑被安子以食指格挡,钪啷有声火星闪烁,那贱嘴还不闲道:“嗬~~有两下子;我去~那~那什么,姑娘,不好意思认错人了!”
借着打斗近距离瞧清楚模样,那女修与秀越有七份相似,而且修为结丹,显然不是,一连大退好几步表示遗憾。
“你……”登徒子修为在她之上奈何不得,萝莉女修要疯。
“呵呵~~姑娘,长得跟我媳妇有点像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得罪得罪~”
“嗖嗖嗖嗖~~~”这时,打门里又蹿出六个,清一色的女修;顿时六宫粉代、宫装飘刹。
“窝勒个去~捅了马蜂窝啦!”安子一抹额头细汗,傻了。
“师妹!你怎么样?”
“多谢师姐关心,我没事。”言罢秀剑一指安平:“登徒子敢调戏我!”
“慢着~等等等,把话说清楚别没事没找,我是来找我哥们的。”
“哼~到断情阁门口调戏我家师妹?小子,你胆子挺大嘛!”说话口气挺冲,一看便知是个小头目。
“妹子,我真不是来寻事的,我找绵鹏,你们章凌执事也认得我。”
“为了活命想套关系?找死~”铁了心要耍耍大姐头威风,女头目红光乍闪泛起修为,赤芒秀剑势带火舞凤天之意撩身化出一条直线直取安平。
“嗬~~~今儿不露两手当爷好欺负是吧?”
“钪~~~”
“你……”
所有人呆若木鸟全傻了,安子仅凭一只肉手如铁钳般紧握赤芒剑身,瞬间火也灭了、凤也没了,挣扎三息脱将不得。
“结丹后期,还算凑合,就是脾气暴了点。”安子没想到自己的实力叼炸天了,大感五百年吃的亏真特么值。
“安兄,住手!”正主总算出窝,绵鹏飞身上前将二人分开。
“嗯~果然是一丘之壑。”女头目寻得台阶乃不给面子,冷颜寒面撤剑退身,领上众姐妹含恨回宗。
“几个意思?输了还这么骄傲?”
“安兄!”生怕又起争执,绵鹏忙道:“找我何事?”
“唉~~甭提了”目送众人消失,将其拉到林边道:“我被玄阳宗赶出来了,想找你一起办件大事。”
“何事?”
机密事安子没敢张嘴,于绵鹏掌心划啦仨字:杀韩逸。
“安兄,实打实的说我非他敌手。”
“还有我呀!我的本事你又不是没见过,咱俩联手至少有六成把握灭了他。”
“可他身边还有三个帮手。”
“那几个棒槌好说,交给我了,保证一个时辰内解决问题。”
绵鹏不是老直,滋事体大关乎性命稍有犹豫,道:“安兄,鹏不知这几百年在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但头回见面我就感觉到,你丹田死静实力大不如重前,明天若真有一战需一招致敌迅速结束战斗,否则你们都没有退路。”
“……倒也是!那你说怎么办?”
“安兄,听我一句,待实力恢复,鹏定助你灭杀些獠。”
“得了吧!到那时候我一个人就能搞定。”
“嗯?”绵鹏眼睛一亮,问道:“你炼到升阳了?”
“早着啦!”这厮太怂,安子没了兴趣,道:“算了,刚才那话当我没说过,你回去吧。”
“等等~如今你没了落脚之处孤身在外很危险,如若不弃先到鹏这住几天如何?”
“那怎么好意思!”安子等的就是这话,嘴放客套话人却扛包进阁,多特么不要脸。
见此绵鹏苦笑,头回见到这么没皮没脸的,看看左右退身回阁关上大门,一切重归寂静;然五息之后离断情阁十丈开处闪出一人,时才一幕尽收眼底,神色复杂消失于黑幕。
“拷~你居然有单独的密室。”随绵鹏进得凤舞楼一层深入百丈地底,安子醋意十足,乍问道:“老实说,那姓章的娘们是不是看上你啦?”
作为一只单身狗,绵鹏自嘲一笑,招乎安子坐下拿出两坛子酒,言道:“你看我这模样,她能看上我吗?”
“但她能看出你背后势力。”
“我可什么都没告诉她。”
“人家又不傻;你瞅瞅你,穿得比谁都骚包,后背那火红剑匣一看就知道是上等货,言谈举指又带君子之风,三者综合起来就是你的背景,否则人凭什么对你那么好?”
“哼~若真如安兄所言,鹏岂能看上她。”
“我只让你认清现实,别又遇上个冷静。”
“对了,赤炼劫去哪了?鹏来洪荒多半是为他。”
“那哥们现在比我牛,估计你不是他对手。”
“可知下落?”
“我要知道就不会在这了,玄阳宗忒特么不是东西,草~不行,老子咽不下这口气。”
“安兄,鹏痴涨你数百年,听哥哥一句;在洪荒最好收起你那份高傲,尤其在实力未至巅峰之时,很危险。”
“你说的我都明白,可是……唉~~”安子那恨啦!
至逃出囚笼后几次与散野修士交手,顿感上境开天的强悍,若实力恢复绝对能压倒一大片,实乃装逼吃虎的大好机会;说句实在话,安子真有种面对天下第一美女而二弟不举的囧境,甭提多憋屈。
于是,两人你一口我一口喝了半宿,后半夜才昏昏睡去,直到有人狠砸石门,鹏绵才悠悠转醒。
来者章凌章执事,对安子没什么脸色,更不惊呀,道:“小子,柳骞寒寻上阁来找你。”
“啊?柳骞寒是谁?”没明白什么意思?安子擦擦眼屎满嘴酒气。
“玄阳宗掌门。”
“让他滚蛋!草~”挣扎半身要起,一听来人倒地又躺下了。
“章执事,可知为何而来?”绵鹏问道。
“听那话里的意思,像是寻他回去。”
“我回他奶奶个腿儿,昨儿个刚被赶出来,今儿又来找我?我特么又不是个猴儿,呼来喝去的。”
“小子,你最好随绵鹏出去,否则本宫对你不客气。”
“安兄,章执事说得对,你不能老在外面飘着,很危险的。”
要知道,就章凌那暴脾气换了别人早动手了,戳那横眉瞪眼面有霜寒,双眼透着杀气,就快压制不住了。
“切~~我还不知道你。”没折,安子溜溜起身冲章凌翻白眼,道:“不就是怕我搅了你的事?”
“……”绵鹏。
于是,在章凌的怒火中,安子慢条斯里穿戴整齐,背上器匣,单肩扛上包袱随二人出得“洞房”。
此刻,断情阁大门口已对峙半天,两位黑社会头目身后各立数十位社员,有男有女,个个手拎家伙怒目圆睁互瞪眼不顺,只待一声命下火并了对方,足见双方御人有道。
不至如此,后背密林中已有无数双眼睛盯着,荒仙谷韩逸就在其中,没明白什么意思?大早上好么蔫的闹这么一出;待安子一挑包现身,那模样跟逃荒似的更糊涂了。
“呵呵~~”混混现身,柳骞寒笑道:“想不到你小子心眼儿这么小,说你两句就跑。”
“切~~”安子依惯例再翻白眼,嗤之以鼻。
“你便是柳宗主要找的人?”断情阁主发话,安子没猜着,是个男的。
“呵呵~~小子多谢贵阁收留一晚,不知可否再收留个几百年?”
“……”众人。
“说什么昏话。”柳骞急了,上前一步道:“还不随我回去。”
“回去干嘛?就为了那一个月半两晶石的供奉?”
众人懵逼,这么牛逼的野修后辈居然开半两工资,怪不得要跑,阁主见机当场开价:“小子,老夫一个月给你十两。”说罢眼神冲人堆里一魂,昨晚那位与秀越相似的萝莉女修小脸一红。
“钱兄,这么做不合规矩吧?”柳骞寒一看要坏事,调转矛头。
“是你自己看走了眼,关我什么事?”
“也罢,小子,老夫今日给你个痛快话。”柳骞寒五指齐张,道:“每月五十两。”
就在这时,那女修迈步出列,羞红了脸轻声道:“安师兄,留下来嘛!”
“……”众人。
“窝勒个大槽,美人儿计!”安子差点喷血,真够下本的。
一时进退维谷,林中看白戏的韩逸听得真真的,眼睛红了;凭他的本事都没这种待遇,凭什么一个狗屁炼体士如此抢手?邪了门了。
“安师兄~~留下来嘛~~”处于阁主淫威,那女修羞于脸面越说声儿越小,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压根就不关她的事,都是那声“媳妇”惹的祸,上哪说理去!
“安小子。”百里飞尘开口了,劝道:“你我三百前结得善缘,给老哥哥一个面子,如何?”
“行,我回去可以,但有条件。”安子思来想去,两边都有狠人不敢得罪。
“好说!”柳骞寒松了口。
“我要每月八天休假,时间我自己定;可随时到断情阁找我哥们,若生疑心当面讲清,小子立马滚蛋。”
“呵呵~~~够贼的。”钱阁主越发欣赏。
“好,老夫同意便是。”柳骞寒没法不同意,先将人弄回去再说。
于是乎,短暂浪荡一夜扛上包袱又回去了,自己都没想到,太戏剧性;待大白戏收场,韩逸忌火中烧,红眼病直接晚期,若非玄宗阳人多势众柳骞寒领头,身边又有人劝解非冲出去干死那个垃圾,实在太可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