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的语行一步步暴露其最终目的,打定主意,今儿不将西门神棍坑得连内裤都不剩
便妄为穿越者,算他来白来三阳。
西门策何等人物?乍会信他一面之词,笑了两声,问道:“你很想他被抓回来?”
“赶紧抓回来吧!不然天知道会祸害多少无辜少女,听说有几个被搞大了肚子,正满
世界找他啦!否则也不会躲到洪荒域去。”
“哦?这么说小友知道洪荒域?”
“不太了解,传说那地方有八道界,而且没次序,总之乱得很;诶~你什么意思?不信是吧?”
“你连身份都不敢承认,老夫凭什么信你?”
“那你还不走?”
“呵呵~”西氏策轻笑,捋须眯着眼甚为锐利,反问道:“可知老夫为何不走?”
“脸皮厚呗!”
口出惊人之语,吓得二蛋和兔兄“嗖嗖”两声,慌不择路居然躲到厨房了。
“安小友,说句老实话,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生为一个凡人不仅胆大妄为,还语出轻挑,能活到现在不能不说堪称奇迹。”
“你就不生气?”安子揣着坏心眼上下打量。
“跟一个混混至气?呵呵~老夫自认丢不起那脸。”
“有道理!”
“安小友,老夫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两年之内帮我找到炎儿,条件随便提。”
“这可是你说的?”
“墨阳星域不在其内。”西门策补丁打得贼快,差点被钻了孔子。
“老班头!”安子加头冲屋里喊了一嗓子,班涂应声而现,口称“大长老”恭身一礼。
“嗯~”西门策并不惊呀,掏出块赤金三角型玉牌,道:“拿我商阳印回去吧!奇墨之事老夫向你保证,绝不追究。”
“多谢大长老。”亢奋的班涂必恭必敬双手捧过玉牌老泪纵横,总算能回家了。
“老班头,以后没事别干卧底的活儿,太缺德!”
“谢安少提醒,小老儿告辞。”班涂变了称呼,意味着两人不在是一个层次。
“是不是很奇怪?”
“有点,我要是他早跑了,还回来干蛋!”
“想知道吗?”
“不想!”安子心中大石落地,转身躺下了,那意思是送客。
“安小友,翁瞎子想拜想你为师,习得测字之术,可否给老夫个面子?”
“不好意思,传内不传外,传男不传女。”安子横卧在椅,说完又摸出本书,书面印着四个字:《盖空星论》。
“好手段,好智慧,老夫领教。”西门策最终失了面子,微笑着拂袖而去。
城府及深的西门策不论脾气和忍耐都属上等,出了院门随手还将门给带上,没走五步,就听得院里好一通鸡飞狗跳,其中夹杂着安子的惨叫及欢快的驴叫,且扬起冲天尘土。
傍晚,坤卦甲字街地风门某宅院,两女一男坐于凉亭内围着一桌子菜愣神,二蛋和阿草眼巴巴看着,口水流了二两多。
“你到底吃不吃?”秀越板着脸问道。
“把钱还我。”安子委屈,冒着生命危险捞的外快,刚出门就被抢了不说还打了一顿,上哪说理去。
“哼!懒得跟你扯,姐姐,我们吃,别理他。”
“你……好好,爷还不吃了,切~”心灵受到伤害,安子赌气回屋,临门门之际放话:“跟你的好姐姐睡去吧!拷~”说罢“咣当,”门关得那叫一个严实。
生气归气生,应了别人的活还得干,至于能不能逮着西门神棍,安子把握不大,但要尽力,只要那厮被抓,他这辈子就算交待了,再找机会给金彤上点眼药,不搅得他妻离子散便对不起在郬城子在天之灵。
就这样,刚合好的小俩口因为钱分居了,很耐人寻味。
因为恨意,安子琢磨了一夜没闭眼,精神头不减,凌空子的炼体之法好处多多;推门出屋,迎来商阳的第二轮太阳。
瞧了瞧老班头那屋,两女没可能打坐未醒,叫上二蛋推门便出去了。
“你真放心?”安子前脚走,后脚二女现身,八斤道。
秀越赌气,抱着阿草不语。
“唉~你在家待着吧,我暗中跟着,放心了吧?”
“谢谢姐姐!”
却说安子出门是有目的,骑着二蛋满大街晃,见饭馆就进,没脸没皮的东扯西拉套近呼,最后总能绕到水晶肘子上;当然,也花了不少小钱。
溜了五家大饭馆,总算打听到了,艮卦区丙字街千机楼,惹得安子心中狂喷:“草~跑了快三十年还念念不忘。”
兄弟制了产业,还是酒楼,肯定不会客气;沿途问道,受了不少白眼,没脑袋苍蝇一直绕下午才溜到艮卦区丙字街。
可能千机酒楼名气颇大,顺着人流就找着了。
“嗬~~牛逼啊!”下了驴背,安子昂头望着三层楼,高朋满坐的厅堂叹为观止,门口站着两膀大腰圆,粗胳膊大腿、胸口一把撑护心毛的黑衣大汉,心道:“老袁做生意有两下子,四年多光景就办下这么大一酒楼,人才呀!”
“这位前辈,您是吃饭?”门前迎客的修士小二眼尖,立马笑脸相迎。
安子一瞧,不认识,应该是请的伙计,将胸一挺,拿着派头道:“头前领路,今儿小爷定要会会你们掌柜的。”
“前辈说笑,这十里八街的谁不说咱们掌柜的人性好!您里边请。”
随小二进得宽敞明亮、占地约两百方的厅堂,安子直嘬牙花子,心道:“这得花多少钱?这儿的地价可不便宜,不会卖腰子了吧?”
“前辈,您得来巧,正好有坐。”
安子神魂游走四处乱瞄,愣没看到一个眼熟的,连吃货申屠都没在。
“小二,你们掌柜的了?”
“不瞒前辈,掌柜的很少来前厅,一般在里屋琢磨新菜,您来点什么?”
“卧槽!”安子一拍额头真服了他,道:“把你们这最拿好的上几个爷尝尝鲜。”
“好呐!您稍等。”
修士小二如欢快的小毛驴抡着手巾板儿走了,安子不死心,继续瞪着大眼寻摸。
一根烟的功夫,四个小菜满满上桌,安子抄起筷子诶个尝,当场食神附身,道:“肘子过油时辰不够,失败;兽排隔夜不新鲜,失败;肉块儿切得过厚味不均,失败。”
一连三个失败让小二脸垮了,这位可是商阳土着,勉强给着笑脸问道:“前辈,您这是……”
“都说你们千机酒楼菜色新奇,我看也不过如此。”话是这么说,嘴可没闲着,嘬得比谁快,没办法,饿一天了,典型的吃饱了骂厨子。
小二一瞧这做派,心中更是不快,也懒得伺候,应付两声满脸鄙视走了。
四盘菜那惊得起练体一通造,两三下添得精光,相信洗盘子的能省不少事。
没吃饱的安子又叫小二,这回将所有菜全部上了遍,跟投胎的饿死鬼没什么两样,属不知暗中有至少三双眼睛盯着。
一个时辰后,安子打了两饱嗝,看看外面天都黑了,叫了份打包便要走。
“诶诶~~前辈,您还没结账啦!”
“结什么账?我又不欠他的。”安子就没打算给钱。
“前辈,你这是要吃霸餐?”小二早看出这位不是什么好鸟,但得问清楚,别踢到铁板。
“想当年,爷在千机大酒店吃大餐都不要钱,吃你几盘不乍滴的菜还要钱?有天理吗?”
“……”小二差点吐血。
“小辈,在千机楼吃霸王餐可不是明智之选!”
这时,柜上账房出来了,看穿着打扮很普通,面相中年,留着两片小八字胡子,安子不由想起了冤死的佟飞。
“爷就吃霸王餐了,怎么着?叫你们掌柜的出来。”安子嗓门很大,震惊四座。
安子的有意挑衅,动手只在石火之间,关键时刻打后边里屋跑出人,与账房窃窃一番后拿出一玉简递过去。
“小辈,现在结账还来及。”账房可能得了“圣纸,”身板儿直了。
“我结你奶奶个螃蟹腿儿。”不断不给钱,还出口成脏,这是找倒霉。
但凡混地面的脾气都臭,账房别看长得斯文,为老板挡枪自不在话下,当场捏碎玉简传出句话,就四个字:照死了打!
安子差点没尿了,甭问,袁午记仇;想当初在奇墨卧底,被上官晨打得怎就一个惨字了得,这可是送上门儿的机会。
“大周小武!”只听得账房一声招呼,门口两大汉抖着胸肌就进来了。
“等等等!”安子不想惹事,更不想出名,忙问店小二:“多少钱!”
小二正要说话,刚才传话的那主又来了,又递出个玉简,账房直接捏碎:“犯千机者,虽狂必诛!”
“卧槽!”安子大骂,冲里屋张嘴就喷上了:“有种出来跟老子打一架,别当缩头乌龟,你妹的!”
“还愣着干什么?拖到城外做了这厮!”斯文账房暴脾气顶上来了,引得众食客兴灾乐祸,都些是出事不嫌事儿大的。
“谁敢!”一声娇喝,实在看不下去的八斤露面,别看板着脸,内心喜欢得很,早看出这是他们家男人的地盘。
“哼!我当是何方妖女,原来是个大乘。”一句话暴露账房欺软怕硬的本性。
“多少钱?姑奶奶给。”
“我们掌柜的说了……”店小二狗仗人势,正要搬出掌柜的,那位“通迅员”第三次出现。
这回没玉简,冲房账道:“康爷,掌柜的吩咐,按双倍价钱结账。”
“给你妹的账,老子一个子儿都不给!”八斤的出现让安子更加肯定,袁午那狗曰在报复,当下火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