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10级的任务者游走在失落之地里面,找到神石柱的时候,也发现了这一神奇的景象,但是却并没有发生,发现罗生等人此时的罗生已经回到了,站在了as基地面前。
而基地外面的一些人看到他回来之后,纷纷的围拢起来。这些人只知道罗生叛出了as基地,所以对他带着本能的敌意。这个时候从as基地的调频喇叭里面,扩音喇叭里面播放着最高执行办公室的一条命令:“as基地严禁斗殴,as基地严禁斗殴!”面对着越来越拥挤的任务者们,执法者迅速从大厅内出来,维护着秩序。
他们被再一次请进了最高执行官的办公室内,面对着最高执行官。她们脸上从队员们的脸上从不甘失落,彷徨,惧怕各种表情交错之后,变为了面对一切的坦然。
最高执行人对于他们归来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惊讶,而是让科研员迅速的调取出一组数据出来。
巨大的光幕之上,一组组数据被调取出来,蓝色跟红色的交叉显示,在后面有这么几个字:实验失败。
“看看这个吧,我们的实验失败了!”
那是一组身体强度测试数据,其测试标准完全符合被光速粒子仓的受压力。
“我一直都想不通为什么我们的实验会失败,直到我看到了这个东西。”最高执行人拿出了那一枚小小的芯片。
芯片被放置在读取区内,上面的数据实时导向的光子屏上,数据呈现不规则的形态。这是一组需要破译的数据,经过了破译系统,破译出来的数据十分规整。
罗生看着这么一组数据,这组数据规整的不合常理。如果将这组数据用来检验身体强度等级,无疑等于谋杀。这芯片的大小材质跟阳光在失落之地中心,拿出来的一模一样。
罗生的目光落到阳光身上,最高执行人的目光也落到了阳光身上。
“芯片是我换的。”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结果显而易见,我要打开神之柱。”
“阳光,你疯了。那明明不是神之柱,那是一个巨大的电粒子发射器。”
“不,它就是神之柱。”最高执行人的桌上,那一块块石碑碎片悬浮在空中,自动的拼接起来。
眨眼之间完整的石碑缩小了10倍,变为了一张扑克牌大小,轻轻地落在了阳光的手心。
阳光的手指在这张扑克牌大小的石碑上轻轻地弹了弹:“最高执行人对吗?”
最高执行人像是见鬼一样,往后倒退了一步:“不…不可能…你怎么会知道?”
“你到底是谁?”
阳光嘴角轻勾露出了一个轻蔑的笑:“我啊…用你们这个世界的话来说,我是神!”
我是神!我是神!我是神!
最高执行人的耳边充斥着这一句话,这句话不停的回荡着。
“哈哈哈,你们听到没有,他竟然说他自己是神!”
“我看,她是得了妄想症。”
“愚昧无知,到了我该走的时候,送你们一件礼物吧。”她的指尖开出大朵大朵的桃花。
众人目瞪口呆,他们这些生存在as基地中的人,从来就没有看见过活的植物。
花,花耶。她的手指上竟然开出了花。
这一朵桃花顺着大门,烧了出去,它悬浮在空中越变越大。
阳光的嘴动了动:“净化!”
粉色的花瓣雨,飘到了失落之地的每一个地方,雾霾被驱散。
说来也是奇怪,这些花瓣雨飘洒过后的地方,大地渐渐回绿,细嫩的小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茂盛起来。
她竟然真的是神!!!
他现在想起来还一阵胆寒,他的目光悠远起来。
距离那一次已经过了一个世纪,失落之地已经不叫失落之地了。
现在是人类历史的新进程,这些as基地的人见证了奇迹。
as基地保留下来后,成了一座纪念性建筑物。
as基地建筑前面立着一个石像,那是一个绝美地红裙女子。
被称之为希望之神,每一年的三月桃花盛开的时候,人们都会来到as基地前面,朝拜希望之神。
阳光做完的一切,那石碑的她的灵魂融合在了一起。
她脱离了阳光的躯体,灵魂向着来源的方向而去。四周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她孤独行走在其中。不知道要前往何处。耳边是熟悉的叫唤神,听起来像是木叔的声音。
“神主,神主,快回来吧,回来吧,神主!”
床上的红衣女子睁开了眼睛,光线有些刺眼,她抬起手挡了挡:“木叔,我这是还活着?”
木叔招呼下人,进来伺候梳洗:“神主,说什么胡话呢?你自然是还活着的。”
可她明明就被天道所碾压了,体内光暗神碑在轮回盘上翻了一个面,有规律的旋转着,底部轮回盘静止不动。
这是第一次有异物进入,轮回盘却是静止状态。
她坐起身来,手放到铜盆里面洗了洗,下人将毛巾递过来,她接过来擦干手:“救我的人是谁?”
木叔难得的支吾了起来:“这个……”答应对方不将这事说出去的。
睡久了浑身上下有些无力,她一只脚伸出床沿儿:“木叔…”然后扶着床沿,将另一只脚也拿下来。
木叔先是叹了一口气,表达了他的无奈:“是…楚仙君,他为救神主以魂换魂,神魂离散。”
东陵跌倒在地上。
是啊,她该知道的。除了迦楼罗外,就只有楚留君对她是最为在乎的。
三日后,混沌之境收到了来自人间界梦生楼的一个箱子。
长一抱着箱子递到了白眉师尊的眼前,白眉师尊看也不看。
“把这个箱子扔出去!”
长一不愿:“师尊!”
白眉师尊动怒了,雪白的胡子眉毛不停的抖动着:“为师再说一遍,把这个箱子扔出去!”
这是一个褐色的檀木雕花箱子,木箱子的四角用金色的铁皮包裹着,镀金的铜扣上挂着一把小巧玲珑的青铜锁。
长一没有擅自打开箱子,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这箱子从那个地方送过来,好歹是师弟的一点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