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1章 男一到男六,全给老娘爬7

没有所爱的地位,没有支撑地位的金钱,天之骄子般的凌邵,还能立得起来吗?

丁黟再一次用上隐身防护罩,在星心娱乐外面蹲守凌邵,跟着他进入CEO专属办公室。

星心娱乐被责令整改,补上所欠税款,罚了一大笔钱之后,再次被凌邵接收。

凌邵三十来岁,事业有成,钻石王老五,即使经过一次拘留牢狱,依旧不影响他在婚恋市场上的地位。

凌邵进去后,走到窗前,双手插兜,目光深邃,脸色铁青,看来是在凌家也不好受。

“咔嚓!”丁黟反锁门,靠近沉思的凌邵。

蒙汗药准备,针头准备,一针下去,凌邵躺在地上的身体抽搐。

丁黟拔出针头,阴笑看着地上抖个不停地凌邵,不可逆的化学阉割,其实挺好。

剩下的,她过几天再来。

一次性完工,对心理上没有挑战性。

等凌邵之后,他在一步步失去对身体的控制权,最后变成植物人,那才有意思。

骄傲的天之骄子,成为有意识,却不能动的植~物人,应该非常有意思。

这是丁黟为他准备的结局。

凌家的身份使然,凌邵作为凌家人,还真不好对付。

如果多给丁黟一点时间,丁黟可能会选择在身份地位上全力打压凌邵,让凌邵听到她的名字都会胆寒。

而丁黟,恰恰缺少的是时间。

实在太痛了。

他们每个人都感受到欢愉的时候,应该是没有考虑过赵怜怜的痛苦,或许,他们还会觉得,赵怜怜的痛苦,是他们能力的证明。

一个赵怜来拿都承受不住,可是六个人,玩什么大被同眠。

赵怜怜最后的日子,是在痛苦和无处不在的情欲反复折磨中,香消玉殒。

有人可怜她吗?没有。

丁黟不懂破文的格局,将压迫、欺~辱、蹂~躏美化成爱。

这种爱,给你要不要?

赵怜怜反抗不了,最后痛死在床上,他们却还觉得她欲拒还迎,是在勾引他们。

丁黟打开办公室门,假装是被风吹开,施施然离开。

还饶有兴趣参观了一番星心娱乐装修得金碧辉煌的公司大厅,顺手浇死他们的发财树。

拍了一下星心娱乐著名女星的,那Q~弹的感觉,那腰臀比,才是正常值范畴。

哪里像早些时候的赵怜怜的那样,专门是为某些人服务,让人看着都感到不正常。

都是凌邵的错。

从这天起,凌邵每天都生活在恐惧中,无论他躲在哪里,总会被人捂住口鼻,然后晕过去,丧失身体某些功能。

生理上的太监,接着是四感,丁黟给他留了个听觉,接下来是行动障碍。

某一天,他闭紧双眼,只感觉到周围的人来来去去,吵吵闹闹。

凌邵,终于变成一个废人,连死都做不到。

而凌家,还没有放弃他,请了全球顶级名医会诊,最终全部无药可救。

一开始,凌邵还抱着希望,最后,慢慢变成绝望。

最好的药,最好的照顾,最好的医疗,反而变成枷锁,困住他,生不如死。

第四个,游戏结束。

丁黟在宁云市玩了几个月,过了一个年,为宁云市GDP,做了不小的贡献。

感受宁云市过年时的气氛,在影视城里,观看一场精妙绝伦的演出。

十六,易通行。

丁黟开着车,继续走走看看。

发病的时间越来越短,疼痛越来越剧烈。

无药可医,只能硬扛。

三月的桃花,开满枝头,丁黟来到桓春市,四季如春,阳光灿烂。

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格外舒服。

丁黟跟着一群退休的老人,搬张折叠躺椅,放在公园的太阳底下,开始晒背。

没几天,极强的紫外线就将人晒得脱了一层皮。一碰触,就火辣辣的疼。

“憨包娃儿,啷个让你大中午晒,快克医院看看,擦点药。”

“拉个嘛,娃儿个子不长,智商也不咋个长呢。”

丁黟初来之时,一群老人以为这是谁家逃学的娃,都想打电话报警,让警察叔叔给送去学校。无奈,丁黟掏出自已即将二十八岁的身份证。

“耶耶们,嬢嬢们,不是逃课,是在养身。”

混得久了,大伙都知道丁黟身体不好,也就对她照顾几分。

桓春市,是养身之地。

丁黟在公园隔壁小区,租了一个套间,天天来公园闲逛。

听着一群大爷大妈的关心,丁黟笑笑,团团谢过,收起折叠躺椅,一步步提回家。

隔天,丁黟去医院挂号,挂了一个新医生的号。

崔阳晖,刚结束实习转正,现在就在公园对面的爱唻医院皮肤科。

对于丁黟这种晒伤,桓春市的医生早就见怪不怪,桓春市四季如春,有许多身体弱的人,接触到桓春市的阳光,确实会感觉身体暖和有力。

可桓春市地处高原地带,紫外线强,一不小心,长时间接触这种阳光,皮肤会灼伤。

而身体弱的人,感知低,等他们感受到皮肤灼伤时,其实已经很严重,

崔阳晖检查过后,给丁黟开了几管药,吩咐她每天涂抹。

丁黟里面没有穿内衣,只戴了胸贴,撩起衣服时,崔阳晖看到宽松T恤下包裹的浑圆,顿时心底受到重击,呼吸急促。

按理说,他作为医生,什么样的肉体没见过,浑身赤裸的都见过不少,不知为啥,看到这样一副娇小而雄浑的身体,他突然感觉到口干舌燥,不自然迈开脸,叮嘱丁黟按时涂抹,三天后不见好转再来医院做进一步治疗。

丁黟满口答应,回去后将药扔进空间,都是花钱买的,丢了可惜。

三天后,丁黟弓着身体,病殃殃走进医院,重新挂了崔阳晖。

对于丁黟,崔阳晖记忆颇为深刻,这是那么多年,唯一一个能挑动他心弦的人。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崔阳晖温柔的问,语气不自觉放缓,放低,不像是医生与病人的关系,倒像是热恋之中男女朋友。

丁黟坐下来,后背依旧弓着,难受道:“医生,你开的药不管用,我还是难受,你再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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