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5 章

一座完全透明的阳光玻璃花园内,路汐这身衣裙沿着腿上

落的动静被无限放大,她手心浮着细汗,唯恐被撞得跪倒在地,只能去攥住容伽礼的腕骨,指尖不经意间失力按出了几个小印子。随着她愈发热,情绪起伏愈发剧烈时,印子就越重。

比起脱她干脆利落,容伽礼一身笔挺西装连领带都是整整齐齐的,只拉开了裤链,隔着一层很薄的浓墨色面料,线条结实的腹肌严丝合缝地贴着她雪白的臀线,刚开始时他发狠似的,什么话也不说了,非得让她撑不住失路汐知道他在这事上,一向是达到目的才肯罢休的极端偏执性格。

所以在他嘴唇停在她的耳边警告之后,她就没敢流露出半点儿拒绝,声音也变得破碎,似认输:“容伽礼,七年、我们七年多没做了,你能不能轻点,疼....“你没心理准备么?”容伽礼弄得惊天动地,没人比他更了解她的身体结构,嗓音折磨着她脑海那根神经:“难道平时在床下说的话都是跟我逢场作戏?”住酒店时,路汐是有这方面的准备,只是想象的,和实际发生的画面难免有巨大悬殊的差距

她不懂,为何七年后会更难承受。

容伽礼语气平淡地告诉她,淡到和他的动作完全相反:“以前你小小一只,生的又稚嫩,不留有余力,你会死在我床上。”现在长大了,什么都刚刚合适。zusu.org 茄子小说网

路汐心跳得快而清晰,睁着那双湿了的眼去看向他。

容伽礼幽暗的眼神同时间落在她透着红晕的脸蛋上,沿着像有些痛苦似的微蹙眉心往下,经过鼻尖和唇,却没有吻下,而是很轻地覆在颈侧,喉结滚动,嗓音性感得要命:“真够笨的。”笨到像他失忆那七年里频繁梦到过的血海里那只蝶,不朝着光飞,摇摇欲坠朝他飞,可一触碰,就会在眼前瞬间破碎,而此刻,那只蝶洁白的断翅变成了纤细的肩胛骨,正随着猛烈,在他禁锢的怀里微微抖

直到路汐真的撑不住,堵在唇齿间的话像是哭,求着他松点儿劲。

下一秒容伽礼让她睁开眼看看。

路汐不知他何意,挣扎了一会儿终于睁开了泛红的眼眸,还有些迷茫,很快逐渐看清楚了整座玻璃花园内被她和容伽礼经过刚刚一通折腾给惊动得飞起的漫天蝴蝶。容伽礼从始至终都在她身后,低声道:“这些破茧而出的蝶永远充满生命力,像你.....

话落时,他的吻既深又重地,一下又一下落在路汐的肩胛骨处,瞬间点燃了两人压抑已久的情感。

路汐不知何时才能结束,脑海中意识也短暂的失去过,等偌大空间里的玻璃花园恢复宁静时,外面璀璨的日光已逐渐消失,取而代之是夕阳斜落,一片圣洁金边的温柔光晕自穹顶笼置了下来。路汐困于容伽礼掌中,半空中几只蝴蝶,轻轻飞到了她半仰起的胸口,几乎透明的翅膀在光下仿佛一碰就粉碎,与跳动着充满生命力的心脏相连,犹如某种感应。在这刻,他才低头温柔吻住她的唇,一字一字,如说誓言:“路汐,你是我的。”

容伽礼从来都不是君子,重逢的第一眼开始,他便生了心魔想将路汐囚禁在这个蝴蝶巢穴里。

后来发现,被囚禁的,只有他。

路汐被洗干净,放到了三楼起居室那张大床上,环绕着大半个室内的落地玻璃窗从悬崖边缘直面山巅云海,住在这儿,仿佛置身于与世隔绝的神秘禁地之中,同时禁地的主人,亦是站在权力的最高处,犹如造物主一样俯一夜过去。

此刻的路汐错过了绝美的日出景象,脑海中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这副身子,涩得耐不住一点考验似的,躺在被子里许久没动。容伽礼没让她就这样昏睡,倒了杯润喉的蜂蜜水走到床边,俯身,额头贴着她的脖颈,触及的肌肤很烫,是体温过于的偏高了,他低声:“张开。路汐蜷缩着自己,被他伸到被子来的手翻了个身

下一秒,眉心紧蹙,肩胛骨的后背条件反射般地绷起来。

容伽礼试探完她身体外的温度,又来试探里面的,察觉到她疼得想哭,只是眼泪早已经在玻璃花园里流干了,那张脸红的像透明,掺了几分委屈。半响后。

他将推进的两指拿纸巾擦干净,便隔着被子紧紧抱住始终是半昏迷状态的路汐:“睡一觉,我陪着你。”路汐呼吸细弱,她罕见的体温比容伽礼还要高,明明怕他继续,又觉得有他在的地方很安心,耳边已经很久没有人对她说过这种话了。循着灵魂深处的本能,路汐竭尽了最后的一丝气力朝他胸膛靠近,像是靠近光。

容伽礼抱着她躺在床上一直没有睡,偶尔掀开被子角,低眸凝视着她的身体,直到门外,管家带着家庭医生来了在容家,容伽礼有属于自己的专业医疗团队,检查出的报告会先经他的手,倘若不想透露到容九旒那边,主治的医生就会将这些外界更不可能窥探到的医疗资料默认永久性地彻底销毁。这次凌晨五点,突然接到召唤赶来这里的医生姓付。

一路上险些误以为是容伽礼身体出了状况,怎知等他披着件黑绸的睡袍现身时,却语调沉静地告知起居室里的人体温很高,他亲自测了一下,应该是在高烧。付医生听半天:“什么叫起居室里的人?”

容伽礼未解释只言片语,只让他候在客厅,派一个性格安静的女护士进去。

付医生还不懂为何要性格安静的?

不过转念想,他从容氏家族的慈善机构医疗团队中,被层层严格筛选到了闲杂人等禁止涉足的此地时,还未见到容伽礼本人,就先收到了管家发来的一份注意事项,条条框框的,细数下来都快有上百条要遵守的规矩。所以当成新规矩去看,就不奇怪了

然而,等四十分钟后,女护士满脸通红地拿着药箱出来,先说已经给起居室里的人静脉注射退烧的药物,也检查了下身体情况,又说:“她高烧温度达到三十九摄氏了,如果两三小时内不降温,可以给她洗温水澡。过了莫约半分钟,容伽礼问:“我能给她喂点什么。”

夏季时节能烧这么高,没等付医生起疑惑。

“先让她睡上一觉,蔬菜汤和燕麦粥都可以,别喂蜂蜜水。”女护士给路汐注射退烧剂的时候,有注意到床头柜上的杯子,虽然瞧着没动过的痕迹,却担心,还是小声地提示了句。容伽礼没在言,继而往起居室走。

女护士还在原地发呆。

付医生从两人对话猜到了大概,起居室里的人跟容伽礼的关系不言而喻,只是他好奇:“是谁?”她小声透露,隐隐约约透着激动,好在性格安静。

女护士脸红个没完:“路汐。

怕付医生不关注娱乐圈,又追加一句:“是美貌与演技聚集一身的女演员。”

容伽礼推开起居室的门而入,看到原本还半昏迷状态的路汐悄无声息地苏醒过来了,她尝试着坐起身,几番都摔回了蓬松柔软的被子里,半掩的睫毛下,漆黑眼珠子透着无法对焦的恍惚。还没彻底清醒。

容伽礼步伐很轻走过去,骨节分明的手指碰她仍红着的脸:“怎么不睡觉了?”

路汐反应很慢,历尽千辛万苦似的才能把视线,对准他:“刚才有个人,跟我....我发烧了。”

“嗯。”容伽礼想知道她企图起来是不是想找他,又问:“然后呢?”

路汐抿了会儿唇,在认真回想,略带黏软的音色说:

“给我打了一针,手臂这里很疼,把我疼醒了,不能睡,有书吗?”

她原来是在找书。

容伽礼冷静又平淡地问:“想看书?”

路汐这双眼,看什么都几乎白茫茫一片,只能分辨出他的轮廓,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受大脑支配了,明明是想找书,却胡乱摸索到了容伽礼的手,慢半拍地往下说:“我怕会高烧上四十度,会变傻。她略微忐忑,是真的怕变成傻子,以前在剧组时也病过,没那条件及时就医,便裹着一条毯子在身上,手指卷着剧本,时不时地看一眼,又默读一句。以至于容伽礼低声让她先睡,路汐却不敢有半分松懈,表情没什么委屈的,但可以看出是很认真。最后容伽礼见她那股倔脾气透露了出来,便先离了床,从抽屉里拿了一张的白纸回来,放在她的手心上。路汐微蜷的手指摸到纸,就不闹着爬起来了,将脸蛋贴着柔软宽大的枕头上,高烧缘故,额头还沁出一层细汗,烧得她肌肤哪儿都透红,半眯的眼眸带着湿意,困倦到立刻就能晕厥过去的程度了,还要很认真盯着白纸就跟真有字一样

容伽礼偶尔给她喂点水和米粥,见她配合张开嘴巴,便奖励似的亲了亲。

路汐被他亲,虚弱的身体就会下意识打个额,含糊地说:“想吃点甜的。

说想吃甜,容伽礼也不可能给她蜂蜜水,便问想吃什么。

至少高烧之后可以给她

“话梅糖。”路汐唇齿间透露出这三个字后,没等容伽礼问下去,她躺回枕头上,许是自己都没发现一整夜都没有好好休息过的身体已经撑到极限,闭上眼后,自动地陷入前所未有的睡熟状态。容伽礼喂过她东西,也不怕她饿坏,寸步不离地守在床边等了半小时,才伸手掀开那裹紧的被子,将路汐的浴袍解了,拿出药膏给她涂抹。再次醒来,路汐完全分不清时间过去多久了,只知道纤细的洁白手臂又多了两个针眼,好在半个噩梦都没有做,褪了汗的高烧也退到了正常的体温。她稍微一动,唇齿间倏地吸了口气。

还是痛的厉害。

偌大空间的起居室内暂时无人,路汐忍着坐起身,先低头检查一下自己的身体,解开衣带,随着薄若烟雾的真丝料子沿着肩头滑落,深红泛紫的一大片痕迹也露了出来,视线触及住处,哪哪都有。“怪不得。”路汐垂眼,看到连脚踝都被掐得泛淤青,心想着说:“感觉比第一次的时候更疼。”

那时容伽礼怜她,半哄着半做,都是随她感受至上。

哪像这回,路汐直接被做到高烧不退,睡袍松松垮垮地遮着腰臀,往下没继续看,恐怕印子和痕迹也好不到哪里去。她在大床上发愣似的坐了很久,胡思乱想了一通,才慢悠悠地沿着床尾下来,不敢有什么大动作,怕疼,只能很轻地光脚踩在地板上,单薄的身影透着虚,伸手扶着墙,摇摇晃晃地往浴室走了进去。路汐先洗把脸,等烧过的脑子清醒差不

多了,抬头恰好看到摆放在大理石台面上的两个情侣款漱口杯,不仅是这个,只要是私人生活用品,都是一对的。莫名的,鼻尖有点儿酸涩,可这股滋味是无法倾诉给任何人的,只能压在胸口。

路汐扶着墙重新回到起居室,现如今她才有时间好好地打量一番悬崖边缘的瀑布景色,走到落地窗前看了好久,她甚至怀疑从这间坐拥山海视角半小时后。

的起居室看外面,倘若手上有望远镜的话,是不是可以看到菩南山。

心底无端对这里生出了亲近感,只因路汐寻寻觅觅了七年,终于知道了原来容伽礼一直深居简出,是生活在这里。她犹如是卸下了某个执念,身体都跟着轻松不少,望着远处蔚蓝湖泊久了很容易眼晕,片刻后,便继续扶着墙,往起居室外走。很快路汐就发现自己竟然迷路了,扶着一处被设计称画廊空间的墙壁,又转头看向身后一路铺着黑色天然纹络大理石的走廊,眨了眨眼,露出微微迷茫来。她算是很能记路了,可以把整座宜林岛的路线闭着眼睛走下来。

但是对这儿,实在是弯弯绕绕了半天也寻不到客厅。

路汐一时间有点自我怀疑,莫不是高烧真的把脑子烧退化了?还是容伽礼给她的书有问题?是她读不懂的外国语言?无论是哪种,身体还没彻底痊愈的路汐思考片刻,很平静地决定在原地等。

十分钟。

或者是半小时过去。

容伽礼终于寻了过来,远远地就看到她坐在地上,微微歪头靠在墙壁前。

待他逐步走近,路汐好像很轻地叹了口气

“容伽礼...

...你好慢啊

“你要多快?”容伽礼目光一直落在她干净的脸蛋上,自然不过地俯身,伸出手臂将人打横抱起来,继而往右侧的长廊走,又下了悬浮楼梯。而路汐光顾着记路线,忘记接话,直到来到通透宽敞的开放式客厅。

四处摆着一些圣洁的雕塑,而她,也被当贵重易碎艺术品似的,轻拿轻放在了沙发上,没等脚尖往睡袍里藏,便被他修长的手扣住脚踝。容伽礼问:“还疼吗?”

路汐不太想聊这个话题,眼眶是微红的,就这么瞧着他。

容伽礼侧身,从堆满文件的茶几上,拿了颗话梅糖,动作慢条斯理地拆开,两指递到她唇上:“含着。”路汐虽然不知为何要吃这个,却想到这具身子是该补充点糖分,略停半秒,也就乖乖听话了。

等她含好。

容伽礼便来解开她系得很索的真丝衣带,带着点儿强势意图,而如今她对他可谓是一切都很敏感,捉摸不透他是想了,还是单纯的想看看那些痕迹。时间一过三天,路汐被他碰,还会下意识比

“没有人。”容伽礼曾经在这里定下了不少规矩,其中一条就是禁止随意走动,而管家是容家老宅出来的人,对他的话,基本上是惟命是从。打着颤

小声地说:

“这里是客厅。

他将路汐脱个干净,又给了个绵长湿腻的亲吻。

逐渐地,路汐也懒得去抵抗什么,唇间的那颗话梅糖几次险些快含不住。

要掉出来时,容伽礼低首,又给她严严实实地堵了回去

等彻底平复下来,路汐已经全身软绵绵地趴在容伽礼的身上,吃力抬眼,借着观景台的自然光去看他这张连工笔圣手都临摹不出的完美面容,眼神有点痴迷,话却清醒无比:“你能不能给我准备三样东西?此刻容伽礼身姿慵懒地靠在沙发背,听她细声细气的,睁开眼,骨节分明的手指放在她的颈侧,指腹感受着透白肌肤带来的细腻触感:“展开说说。”路汐指尖揪紧他衬衫,如今不是在外出差,也不怕被她揪皱了:“第一,你能不能给我准备手机,我休假又不是失踪了,颂宜一堆事,不能隔太长时间与陈风意失联的。“第二。”路汐轻声吐气,通着话梅穗的甜味儿:“给我一张地图,不然我会迷路。”

容伽礼抬起眼皮,凝了她真诚的表情片刻。

路汐及时地补充一句:“这里太大了。

容伽礼没说给不给,淡声说:“第三要什么?”

路汐心如明镜,知道他没拒绝就是默许的意思,抵着沙发上的白皙脚尖蜷起来,这回声音更小一些:“避孕套,你玻璃花园那一天一夜,还有现在的,都没做措....对这事,两人已经心照不宣了。

路汐没指望容伽礼破戒之后,还能保持君子风度不碰她。

但是必要的措施得做,于是讨着商量语气,又故意紧了紧身体。

容伽礼懒洋洋地拍了下她被睡袍遮挡住的腰臀,嗓音明显低沉下来,却不那么凶了:“给你就是,别闹。”他其实还没出来,路汐乖乖地伏在他胸膛前,没有要撒娇的意思,却要他轻轻地拍她的背。

像哄小孩儿。

可容伽礼坏到了骨髓里,又对她做尽了大人才能做的事。

换下来的日子里,两人在这里相处得都极为和呀,他没有继续像堂一团的得过分出格,都清动了家庭医生,而路汐的前疼和不程终维是随机的,看地点去,不过到陵深人静时,她喜欢容伽礼无论是眼神,或者是用身体的重量,压着她的满足感。

路汐拿到地图后,又从容伽礼的书房顺走了笔记本和钢笔,依旧没改写日记的习惯,经常睡醒之后,先习惯抱着膝盖坐在第四层的露天观景台,安安静静地等着日出。然后拿手机找好角度咔嚓一张,远程发给陈风意观赏。

陈风意没有从照片里窥探出什么,只是觉得她还真是在有模有样休假,调侃了句:“连续三天到山顶看日出?你这瘾也太大了吧。路汐没告诉他真实内情,这儿是容伽礼的私人禁地,也是她守在心间的秘密。

到了晚上,等容伽礼坐私人飞机从外面回来,他还没换下一身出席正式场合的商务西装,先陪她选了个观夜景绝佳的室内共用晚餐,等她吃了半饱,又拿出精心准备的礼物。路汐挨着他坐,抿着唇齿浅浅笑了一下:“容总,你辛苦出门谈生意,怎么是犒劳我?

“喜欢吗?”容伽礼今日恰好遇到一位收藏家在出售这套古典的珠宝项链,听旁人说,颜色宛如自天空坠入海洋的宝蓝色陨石,他忌讳看蓝色,却觉得应该很配路汐,便竞拍了下来。路汐也想到了他视觉障碍的事,压下难受那股劲儿,不愿打破当下的气氛

“我喝汤呢,腾不开手,你帮我戴?”

说着,旁若无人地倾身朝他贴近几分

不远处的主厨和秘书等人没抬眼,容伽礼拿起珠宝项链,长指看似不经意问,却滑过她锁骨,带着温度,半响后,才将此物戴好,又端详了几秒,忽地笑了笑:“还是路小姐好看。他的话,说得又隐秘又动听,暖黄的灯光映在路汐眉眼处,微微弯下来也笑了。

等用过晚餐,容伽礼重度洁癖作祟,要去换下这套西装。

他更理直气壮地把她一起拉到了浴室里,巨大圆形的浴缸摆在中央,早就注了水,路汐戴着这枚坠入海洋的宝蓝色陨石项链,也被他一起拉入水里。路汐只能攀着他,本来就很漂亮的脸蛋瞬间红了,倒吸气:“容伽礼,我们哪天会不会身败名裂?”容伽礼将她老老实实抵在浴缸前,“嗯?

路汐觉得他瘾好大,跟年轻气盛时比起来更盛,有过之而不及,继而肩抖了一

,转过了脸蛋,那唇被水光润湿,很红:“浴室内全景落地窗....

不遮遮掩掩一下,我要是从事狗仔圈,就胆大赌一把,拍到就登报写

说得当然是调情时的玩笑话。

容伽礼的私人禁地,别说启动无人机偷拍了,圈内的熟人都谢绝探访。

等鸳鸯戏水完,路汐被他抱到了衣帽间去穿衣服,第一次拿到地图时,她看到这里全部建筑物的空间和结构时,实在是被震撼到了内心。也庆幸她管他要了。

否则光是第三层的衣帽间就被打通设计成了有一千多平的空间,还采用了全面玻璃取代了阻挡视线的墙壁,她进去,完全可以和容伽礼玩捉迷藏了。两人在五天的朝夕相处里,用掉了十盒避孕套。

等擦干水痕,重新回到起居室后,容伽礼又当着她的面前,气定神闲地拆掉了一盒。

路汐睫毛湿漉漉地低垂在眼下,配合着,看起来没有要反抗的样子,天几乎一直没有亮起,中途觉得累到极致想翻身昏睡会儿,也会被他生生给弄醒。手去抚摸路汐的脊骨和蝴蝶骨,却摸了个空。

直到早晨七点左右,容伽礼从睡梦中醒时,习惯性地伸

她不在。

容伽礼起先以为她又去看日出,掀开黑墨色的蓬松被子下床,视若无睹地经过一地散乱的浴袍和纸巾团,包括欲坠似的悬在床尾被男人大力撕烂的蕾丝内衣物。等他洗漱完从浴室出来,又去换了一身休闲的衬衫长裤,而此刻,日出已经结束,却始终不见路汐慢悠悠回来的身影。容伽礼狠狠皱了皱眉,紧接着便亲自去楼上楼下,客厅和书房,以及路汐最喜欢去的一些观景台区域和玻璃花园都寻了个遍。完全没有她的踪迹。

上一章目录+书架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