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见天的都是些杂粮煎饼果子,老子嘴里都快淡出鸟来了!!”士兵说起了混话。
“走走走!捡鸽子去!”
几个人打堆,围着篝火吃起了烤鸽子肉,嘴角冒着油光,一边谈天说地,一边吃香得不行。
“哥几个儿,站岗结束了,去窑子里逛逛?”几人勾肩搭背。
“你还别说,那些娘们儿就是带劲儿,那榻上功夫一般女人可比不上,花样多着呢!”有士兵眼底露出了猥琐的笑意。
“要我说,这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才更有滋味儿,销魂……”又一个士兵撞了撞一旁士兵的肩膀,表情淫邪,心照不宣。
为首的大胡子士兵嘴里更是荤话不断,他之前偷摸欺负了一个偏远农户家里的小姑娘,小姑娘一边哭喊,一边无助的蹬腿,面容稚嫩。
那滋味,到现在想起来他整个人都酥软了。
……
且不说雷州军营的事儿,许声声被关在囚牢里已经整整一日了。
她静静的缩在角落里,不出声也不挪动地方,静得仿佛囚牢里就没有这么一个人一般。
边上是宋凌让人送进的吃食,她都藏在了背后。
许声声眉头紧紧皱在一起,脸色比前一天还要绯红,呼吸也重了很多,囚牢里这般阴冷,偏偏她发丝都浸透了。
囚牢里,老鼠大摇大摆走来走去,目露凶光,若不是她以符文镇了一圈儿,这老鼠只怕要吃人了。
是她大意了。
黑暗里,囚牢门被打开一瞬又关上了,脚步声逐渐靠近,随即响起的是那老嬷嬷的声音,趾高气昂:“许小姐,长公主说了,你跟公子动手,那就是尊卑不分,不好好吃些苦头,到底长不了教训,下次可就别再犯了。”
老刁奴走近,一双老手上似乎夹着银针,寒光闪闪。
许声声抬眸,眼底一片冷意,奶奶个腿儿,老虎不发威还真当她是病猫了!
眼看银针就要扎在她身上,许声声指尖荧白光芒闪动,老嬷嬷顿时眼底呆滞起来,拿着银针一下一下往自己手上扎去:“我扎死你个小贱人!”
老嬷嬷像是感知不到疼痛一般,将自己十指扎的全是针眼,偏生银针极细,就是扎了,旁人也看不出来。
“你去回了长公主,对许声声的教训已经执行过了。”许声声脸色苍白,一点一点出声。
老嬷嬷很是听话的转身就走。
在她走后,许声声没忍住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级别不到,却硬是学了高一级的符文,她自己也不好受。
许声声抱膝而坐,尽力把自己缩成一团,扛了一日一夜,终究没扛住越来越冷得囚牢,昏睡了过去。
又是一日天明。
囚牢的门被打开了,她抬眼看去,是慕今朝。
她张了张嘴,又觉得说什么都是错的,还不如不说。
慕今朝将她抱出了囚牢,神色平静异常。
囚牢之外,是一身华服的长公主,手里还拿着一根有倒刺的鞭子。
宋荣神色淡淡:“许小姐,你前日顶撞本宫,本宫罚了你,服是不服?”
“长公主责罚,声声铭记于心。”许声声嗓音虚弱。
“好,便是如此,许小姐需记得日后谨言慎行,这三鞭子就由你夫君代你受过。”宋荣不悦,抬手就是一鞭子!
许声声瞳孔猛然收缩,起身就想挡在慕今朝身前!
偏偏被少年按在怀里动弹不得,那一鞭子直直落在了他身上,连带着锦衣血肉模糊。
许声声是真的气极:“长公主,错是我犯下,与我夫君无关。”
“还有两鞭,还请长公主执行。”慕今朝将人牢牢按在怀里,是一个非常强势的保护姿势,那双狐狸眼毫无温度,薄凉邪肆,偏生又带着戾气,只是不是对着她。
长公主冷笑,又是两鞭子下去,少年背后皮开肉绽,新伤旧伤加起来火辣辣的痛,他似乎都感觉不到。
待三鞭子结束,慕今朝带着她出了长公主府。
马车没有回许府,平稳向别院驶去。
车内狭小,静得她几乎喘不过气的静,似乎有种暴风雨来临前的寂静。
许声声眸光微动,从袖子里拿出了那一块刻着暗黑龙纹的暗令,递到他面前:“这个,给你。”
慕今朝看向她,以及她手上那块暗令,半晌,声音很轻,又像不是在对她说一般:“是不是只有腿打断了,你才不会乱跑。”
若不是他早早派人去调查暗令之事,底下人也不会发现长公主府出了变故,他才连夜从雷州赶回来。
这样压抑的环境和这般近的距离,许声声是真的怂了:“我错了,先回别院看看伤好不好?”
他俯下身,低沉嗓音落在她耳畔:“许声声,你太不听话了。”
“我想帮你!”许声声忍不住飞快开口,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
慕今朝目光邪戾,修长大手捏上了她后脖子,眼底一望无际的暗:“你以为我的耐心真的好吗?”
话音落下,放在她后脑勺的手强势靠近,蓦然吻了下去!辗转反侧的吻,不似蜻蜓点水,反而雷霆万钧,不给她半分后退的机会!
他右手更是在她腰侧漫不经心一拉系带,襦裙滑落在地,雪白绣着折枝梅花的肚兜衬着小姑娘一身冰肌玉骨,美得惊心,白的晃眼!
“唔………”
许声声双眼含泪,吓得剧烈挣扎起来,挣扎间似乎连雪白肚兜背后纤细的带子也跟着松了松。
她颤颤巍巍再不敢乱动。
这一吻持续了很久很久,慕今朝的大手停在她腰间很久很久,嗓音喑哑磁性,似乎已经在忍耐的边缘:“再有下次,我不会再放过你了。”
许声声半点不动了,金豆豆一串儿一串儿往下掉,被欺负得眼尾红彤彤的。
慕今朝慢条斯理将她襦裙一件件细心穿好,再将带子系好,手上动作优雅而行云流水,丝毫让人想象不到他刚刚做了什么。
地上的暗令明晃晃的躺着,明明是那般珍贵的东西,这会儿就跟地上的废纸一般。
少年没有在意,将她抱下马车,许声声连忙将暗令捡起来,小脑袋缩在他怀里,脸红的都快见不得人了。
许声声到底还是出了声:“啊朝,宋凌是我们的人,你要做什么,大可以相信他。”
慕今朝看向她,浓密的睫毛在眼底投下阴影,意味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