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之前说过主干道交叉的地方有一个汽水摊吧!现在我都记得是一对母女经营的,那个时候汽水现在想起来真的挺好喝的。那个摊位的所有汽水都是那种瓶装的,有黄颜色的桔子味的汽水,还有也是黄颜色的但没有桔子味汽水那么黄的菠萝味的汽水,以及当时我们叫白色而实际就是透明色的什锦味的汽水。现在我都记得那瓶子上的商标什么味道的汽水就印着对应的水果,只有什锦味的汽水瓶上面的那个商标印着好几种水果的图案。那个时候一到夏天不知道这母女俩个人从那里弄来的冰块,把一些汽水瓶往那些大冰块上一放就算冰镇的了。当然有的时候也会放到一个大的铁盆里,然后放满水又把那些大冰块和那些装有汽水的瓶子一起放进去。当时看到那个情景以后可是非常的想喝冰镇的汽水。当然更多的时候是太爷爷给我买的时候多一些,父母给我买的时候不是很多,现在我都不知道那些大冰块是从哪里来的,难道当时有专门卖冰块的地方吗?
这个摊位不光卖汽水,同时也买水。但可不是现在的什么瓶装水而是真正的在茶壶里的水。那个时候卖水和卖汽水好像应该算是两个经营项目,因为有的摊位只卖汽水,而有的摊位只卖水。像是这个摊位既卖汽水又卖水的不算多。
摊位就是一个长形的桌子,上边第一排摆满了一个一个的白色的有盖的茶杯。而茶杯后边放的就是装有各种味道的汽水瓶。而旁边就放着好几个大暖水瓶,如果有行人要买水的话先询问行人想喝哪一种口味的茶叶,然后就把装有那种茶叶的茶杯打开再把暖水瓶里的开水倒入茶杯里。那个时候准备的茶叶也就是一般的花茶,绿茶和红茶,至于有没有别的茶叶当时的我也不知道。
那个时候肯定是有人愿意喝茶叶的,要不然也不可能这么多卖水的摊位都准备了茶叶给行人提供。不过我们这个家族应该是属于不是那么特别爱喝茶的人群,因为在我印象里无论是在一楼居住的时候还是后来搬到现在这个房子以后感觉喝茶的时候相当的少。可能只有逢年过节的时候在吃完年午饭以后大人会喝一些,平时根本见不到父母及其他人喝茶。爷爷家这边是这样,姥姥家那边也差不多,母亲春节回姥姥家的时候也是吃完饭以后大舅用他的一把提梁壶冲完茶叶以后给大家纷纷的倒上。
在我印象里平常的日子里好像都没有喝茶的时候,直到2000年以后那些有关于茶知识的书籍看了以后我才喜欢上的喝茶。
太爷爷基本上都是在汽水摊给我买汽水喝,但是如果和父母出去的话那么父母基本上就是给我买水了。那些摊位上的玻璃杯基本上就是给光喜欢喝白开水的人准备的,反正父母在给我买水的时候都会说喝汽水越喝越渴,还是喝水的好。其实这些知识太爷爷也都告诉过我,但是我就是喜欢喝汽水。至于后来长这么胖除了遗传基因的关系之外,应该和后期喜欢喝碳酸饮料也有一定的关系。
当然我见不到家里人喝茶的原因也有可能是在他们喝茶的时候我不是在幼儿园就是在学校,因此见不到喝茶也是有可能的。
这个摊位最起码在第二次上小学的时候在二年级还存在,至于什么时候没有的连我父母都不知道。
之前我就说过那个时期别说小的街道,就是大的街道的两旁都没什么高楼呢!那个时候在我的记忆里省城的省属电视台应该是最高的建筑了,肯定得有将近20层。除了原先去往幼儿园路上的道路两旁那个时期建设起了楼房之外,大多数的地方还都平房呢!只不过像原先楼房大院对面平房大院那种在一个大院子里的平房非常的少。
我家门前这条街的附近反正那个时候除了我家对面那个是楼房之外就是我们这个楼了,而其余的全都是平房或者是那种老式的有三层或四层的楼房,并且是楼梯在室外的那种,这种房子其实到现在我们省城还有不少,只不过住在里面的基本不是房主了,全都租给那些做小生意的人了。
至于那种原先由外国人居住的房子比例也是挺多的,现在想一想每幢房子其实都是艺术品,但是没有办法那个时候为了解决职工的居住楼房问题,只好把很多那种西洋风格特别浓厚的房子给拆毁了,只有这样才能得到大的空地。原先我家所居住的那个一楼的楼房就是把原先在那个位置的我们家的平房拆除了以后才建设的。只不过那个时候最起码在我们省城里好像还没有专门的房地产开发商,建设房子一般都是由单位进行的。那个时候的沙子堆不管是我在上幼儿园的时候还是在上小学的时候都是孩子们的最爱。
不知不觉那个时期的理发馆在宣传上又有了一些变化,那就是如果这个理发店有玻璃窗的话就会在玻璃窗里摆满了一些各种发型的照片,在我记忆里基本上都是各式女式的烫发样式。如果没有玻璃窗的话,那就会在已经拥有了三色的旋转灯柱的基础上在门的两则挂上两个画像,基本都是一男一女,而上边的发型则是当时最为流行的。我现在感觉当时可以接受这种宣传的潜在客户应该是当时的大学毕业生或者是刚参加工作的年轻人或者是喜欢流行的人。虽然我父母当时其实也不算是进入中年,但是在我记忆里父亲始终留的就是个分头从来没有改变过,而母亲从我记事起到现在都只是在过春节之前烫个头而已。
我的二婶和三婶就是喜欢美的人,每次见到她们俩个人感觉那个发型都有变化。并且那个时候母亲穿的基本上应该是挺大众化的衣服,而那个时候二婶和三婶不知道通过什么渠道在我的记忆里总是穿着用我们当时的话来说叫港式服装的衣服。
同时期不光是家里的亲戚有喜欢美的,就是那个时候的那个汽水摊的那个女儿基本上也是半个月换一个烫发的样式。
并且在我记忆的更为早的时候其实在幼儿园时期一个与我同姓的老师那就更爱美了,她基本上平时很少能在幼儿园里见到她,只有在把那些在橱窗里那些所谓的高级玩具拿出来的时候她才会来。每次见到她都是戴着不同样式的太阳镜,并且每次留的烫发样式都不一样。为什么对她会记得这么清楚呢?那是因为每次她来的时候在还没有打开橱窗之前就会让我们一个个的都老实的坐在小椅子上,并且要一动不动,然后才把那些所谓的高级玩具拿出来放在地方给我们展示一下。就是因为这样有的时候我也不怎么看玩具了,看她就好了,因为反正那些玩具只能看不能摸。
至于为什么总是在幼儿园里看不到她的原因,到现在我都听了好几个版本了。有的人说她其实是师范大学的实习生,有的人说她当时其实更想进电视台,而有的人则说她其实是北方大厦前台的服务员但是当时想进一个更是窗口的单位,那就是飞机场。因此在调动工作的期间也不怎么去北方大厦的前台了,而是时不时到下边的幼儿园来帮忙,因为在幼儿园里相对来说可能时间更为充足。反正在我离开幼儿园的时候她还在幼儿园呢!也不知道后来这位和我一个姓的老师到底干什么去了。
那个时候如果家里来了什么亲戚,如果和父母年纪差别不大的话,二婶及三婶有的时候还有我的姑姑通常会领着这些人去省城比较著名的一些景点去留影照相,至于相机基本上都是拿着爷爷的一个上海产的海鸥单反双镜头相机照的。三婶那个时候已经去了省城里的一个妇联下属的幼儿园里当老师,二婶则是一个医院的牙科大夫,基本上都是有固定的休息时间的,而母亲因为是在那个时候的电车公司及现在的公交集团里当变电所的电工加些基本上没有固定的休息日,所以后来看那些亲戚来省城的相片的时候基本上都没有母亲的身影,因为母亲很多在周日的时候上白班,因此不出现的相片里也是很正常的事情。至于二婶和三婶以及姑姑通过那个时候的相片就可以看出那个时候她们已经有了现在所说的流行美的意识了,没办法那个时候她们所在的地方的工资也要比父母亲的高。直到现在三婶一个人的退休工资比我和父母加起来的工资都要高,就是因为她是事业单位退休的。
母亲就算休息的时候也基本上没有时间出去和那些来到省城的亲戚出去,因为还要照顾我。而二婶和三婶显然没有这方面的担忧,因为她们的孩子基本都是由姥姥看着长大的。姑姑的孩子基本也是由当时还在世的奶奶看着长到2-3岁的。而我基本上没有专门人看着我,之前我已经说过了就不再说了。
那个相机因为姑姑经常拿着出去照相,后来索性爷爷就让姑姑和姑父保管了。后来有的时候姑姑领着她的孩子还有我以及另外两个堂弟出去玩的时候也经常用那个相机给我们照相,但是那些相片我一个都没有见到,也不知道姑父有没有冲洗。或者给我们照相就是一个美丽的慌言,就是让我们老实一些,否则两个大人领着四个小孩子出去根本看不过来,因此可能就会用照相来约束一下我们,如果表现的好就给照相也是有可能的,否则不会连一张相片都没有。当然可能也洗出来了,但只是她们留着当纪念了,而没有给我们另外的三家人。
前些年我还在姑姑家看过那些亲戚来了以后领他们出去照的相片,虽然是80年代初中期的黑白相片,但是依然可以很明显的看出来二婶三婶以及姑姑她们三个人在相片里已经非常爱打扮了,毕竟在我还在上幼儿园的时候母亲在过年的时候就已经烫发了,因此她们三个人在相片里始终是烫着发然后戴着太阳镜,身上穿着衣服因为是黑白相片所以看不出什么颜色,但是从衣服的条纹可以感觉出衣服的颜色应该是挺漂亮的。但是这种漂亮的衣服姑姑应该只限于来了亲戚以后出去照相的时候才穿,但是二婶和三婶那个时候给我的感觉在穿着上比母亲要时髦多了,但那个时候我对这个也没什么过多的想法,感觉就是她们只过比母亲穿的漂亮些而已。
那个时候还有一个比较特殊的宣传媒介,那就在设置在一些重要路口的那种大广告牌,其实现在想一想不光是在重要的路口设置,有一些当时的高楼也会在面向道路的方向设置广告牌,不知道网友们对这个宣传媒介还记得多少。
现在看那些广告牌的画面可能有些土,但是当时看绝对是一个漂亮的画面。并且这些广告牌上的画面可都是人工画上去的,那是因为在儿童公园广场面向早市儿的那个方向就有一个广告牌,有的时候路过就会看到用木板搭起了架子,然后就看到有人带着安全帽在上面进行着一些绘画,但是因为每次都是上学的时候路过看见,从来没有完全的看到过一幅广告牌上的画面是如何从头到尾进行的创作,当时也不知道那些广告牌到底是谁设置的,是公家的行为还是个人的行为。现在想一想都感觉到好奇的就是那些绘制广告牌上面图案的彩色颜料到底是什么,因为下雨天路过的时候那些画面丝毫不会受到雨水的影响。
不光是重要路口有大广告牌,在一些电影院的门口也可以看到这种广告牌,只不过上面画的都是电影宣传的画面,只不过那个时候对电影本身更为重视,因此对那个时候用来宣传电影的那些在大广告牌上的电影宣传画记忆的不怎么深刻了。
印象里还是母亲领我去看电影的时候比父亲领我看电影的时候,好像父亲就领我看过一次电影,那就是后来的《大决战》第一部的上集,以后好像父亲再也没有领我看过电影。
但是那个时候买电影票的时候还不是很多,大多数都是单位工会发电影票让职工看,当然电影票钱只能是单位出了,好在当时的电影票其实也不怎么贵。当时在我的印象里好像还是黑白电影多一些,直到后来有一次看过彩色电影以后,回家到里也想把家里那台黑白电视调出彩色的影像。虽然爷爷家那个时候已经有了彩色电视,但是我还是认为黑白电视机可以调出彩色的影像。
爷爷有一次领着我们去儿童公园的时候发现在儿童公园打乒乓球的附近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了一个帐篷,于是领着我们走了进去。进去以后看到的是两个电视,但是画面不是什么电视画面,但也不是我们看到过的那种动画片的画面。里面不时的有什么小飞机之类的出现,其实就是现在大家经常所说的红白机游戏画面。但是我忘记了是多少钱打一次了,爷爷花的钱,让我们哥四个都玩一下,但是当天我并没有玩,因为看画面都看不明白就别说玩了,三婶的孩子也可以看得出来对玩这个没有多大的兴趣,但是二婶的孩子和姑姑的孩子则是抱有很大的兴趣玩了起来。其实没有过多长时间就知道了那个其实就是连接电视机的电视游戏机,当然现在更多的人叫红白机。现在我都记得帐篷里收钱的两个人好像都是南方过来的,可见当时这个游戏机在南方已经出现甚至已经有了一定的普及,所以他们才会来到相对欠发达的我所在的这个北方省城来做这个生意。当然我想他们在当时还在收费的儿童公园搭帐篷做这个生意肯定也得跟公园方面分成,否则儿童公园也不可能让这些人在这里人事经营活动。其实现在想一想那个时候已经有很多人抓住了机会在市场当中挣得了第一桶金。只不过有的人打的是快而有的人打的是稳。
至于投币的游戏机那个时候还没有见到,应该是直到我第二次上小学以后的三四年级的时候在省城里出现了大小不一的游戏厅,当然这是后话,先不说了,总之在我第二次上小学之前投币游戏机并没有出现在我的视野里。或者说并没有出现在那种商业场里。
那一天二婶的孩子和姑姑的孩子玩的挺高兴,当时想不明白的就是姑姑的孩子那个时候其实也不大,为什么会对电视游戏机这么感兴趣,后来直到智能手机出现以后我看到很多不大的孩子对智能手机玩的特别明白,可能这些孩子都不怎么会写自己的名字呢!但是对玩智能手机可是行家。我看明白了现在的小孩子对智能手机的迷恋程度就知道了当初姑姑的孩子为什么不怎么大而对电视游戏机那么迷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