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次上小学时期的所见1

别认为好像那位学生家长是小题大做,那个时代无论是买只烧鸡还是买个活鸡回家自己炖都是一笔相对来说比较大的开支,虽然不至于对家里的生活造成很大的影响,但也是需要在购买时需要算计一下的。其实现在我们这个省城里有很多那种品牌的副食品连锁店,这些店里卖的烧鸡什么的其实现在也挺贵,就是现在这个时代想买一只这样的品牌烧鸡还是需要考虑一下的。更别说80年代中期的时候了,每个家庭的总收入在那里摆着呢!可能看到这里可能有的网友会说家里收入紧张的话完全可以让孩子的爷爷和姥爷家那边帮助一下,但是想到这个问题的网友你们可别忘记了那个时代的父母基本都有兄弟姐妹,让老人怎么帮,帮好了还可以,要是一旦帮不好的话,那么整个家族就是天天吵架了。当然这种现象仅限于我们省城的家庭,至于同时期别的地方什么样我可是说不好。

那天具体是怎么解决的我也不知道,但是在那位同学和牛老师交涉的时候曾经听到要不是同学爷爷过生日也不可能下决心去购买那只烧鸡的。至于后来就是每天不在是高年级学生到班级里抬着装有饭盒的筐去锅炉房了,而是自己班里每天需要热饭的学生自己拿着饭盒送到锅炉房那边儿去,然后再由锅炉房的工人帮着把饭盒放到可以热饭的位置上去。等到中午的时候再去锅炉房自己把饭盒拿回到班级里吃饭。我始终管那个地方就叫锅炉房,但具体是不是锅炉房我也不知道,反正自己去送饭盒的那几次总是可以看到里面有两个类似于锅炉的东西,但说不准是不是就是锅炉,因为同学里面还有人管那里叫水房的,因此也搞不清是不是锅炉房,其实那个时候问一下表哥就好了,但是并没有因为这件事情去询问过表哥。再说表哥基本上不在学校吃饭,因为大舅家的位置距离这个小学特别的近,表哥跑着回家吃完饭以后再跑着回来可能连40分钟都用不上。

虽然自己把饭盒送到锅炉房热饭的那几天没有再发生过什么别的事情,但是也有一件事情比较闹心,那就是全校所有带饭的学生基本上都是一个时间去锅炉房拿饭盒,就造成了取饭盒的时候锅炉房门口的学生特别多,有的时候可能10多分钟都没有拿到自己的饭盒。后来和母亲说了以后,母亲也感觉到了确实那样有些太耽误时间了,所以就咬着牙在每月支出的款项之外给我买了一个那种外表是绿颜色的保温瓶实际上就是现在的保温饭盒,只不过当时我们都叫保温瓶。开始了在休学之前的一段天天背着之外还要拎着一个装有保温瓶的一个兜子的上学生活。保温瓶带饭的话如果想中午吃上有温度的饭的话,那么必需得早上将做好的饭菜装进去才行,如果头一天晚上装进去的话,那么到第二天的中午饭菜什么的早就凉了,那段日子母亲如果是早晨在家基本上都是现给我做饭和菜让我带着。但是如果头一天母亲是夜班的话,第二天早晨不在家的情况下母亲只好在上夜班之前把饭菜做好以后给我留出一些来,让父亲第二天给我热一下以后在装到保温瓶里面去。如果遇到当天父母都上夜班的情况下,那么母亲只好把我送到大舅那里,让姥姥第二天早晨给我做好以后再让我带着上学,因为和表哥是一个学校因此在姥姥家居住的时候母亲反而不怕我上学的路上出什么事情。

周围的一切也在不知不觉当中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儿童公园斜对面的那条街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变成了早市所在的地方,那是因为原先在儿童公园广场和周边的地域已经无法继续容纳在早市经营的人了。我想那个时期应该在城里居住的人就已经有人开始专门从事在早市卖东西的生意了。那是因为在成为早市的那条长街上除了早市之外,还有几个那种固定的摊位,那种摊位我想大家肯定在曾经的日子里曾经见过,一个长方形的用铁制成的摊床主体,然后在这个摊床的四个角各有一个铁制的长条向上延伸,而这个长条的最上方则是焊上了一个铁皮把四个向上延伸长条给固定在了一起,而这个铁皮主要就是给摊主遮风挡雨的。

往往早市散了以后,而这些拥有固定摊位的人可以不用收摊,可以继续买东西,但是卖的东西那个时候我感觉好像都是一些衣服和帽子之类的,有的时候也会卖鞋。

还记得我曾经说过的在这个街口曾经有两个商亭么,其中一个是原先一楼邻居的,而另一个商亭则是大集体的。后来那个邻居看到可以有固定摊位以后又弄了两个固定摊位在那卖东西,因为他每天都上班,只有在休息的时候才会到商亭那里去,所以在刚拥有商亭的时候他就让他的父亲和母亲轮流着去那个商亭帮忙。后来又拥有了两个摊床之后他就让他妻子的父母也过过帮忙,因为那两个摊床就在那个商亭的旁边,所以在冬天里如果冷了的话,四位老人可以轮流着在商亭里休息。

而那个大集体的商亭也在慢慢的发生着变化,之前我就说过大集体的商亭每天都是按时上下班的,因此除非在工作时间去可以买到东西,否则就买不到了。并且当时给我的感觉里面的工作人员好像不是那么特别固定,因为有的时候我路过是年轻人在卖东西,有的时候路过就是中年人甚至老年人在卖东西,因此印象特别的深的。我忘记是在第一次上小学的一年级还是二年级了,反正是在假期的时候有一天母亲把我送到姥姥家,等晚上应该是19:00多的时候又去接的我,但是当母亲用自行车驮着我路过那个街口的时候我突然发现那个大集体的商亭竟然还在营业,这可太让我感觉意外了。

后来不止一次路过那个商亭的时候,看到了里面的售货员不再换人了,因为每次看到的都是同一个售货员在那里卖东西。现在回想起来那个商亭的上一级单位弄不好在那个时期已经开始的承包责任制了,因为是自己承包的了,所以下班也就不是原先的那个时间了。甚至在过年的时候路过那里可以看到两个商亭都没有一个关门,而都是在那里继续营业。那个时候人还小,就是感觉两家那么营业跟打仗似的,其实现在想一想就是一种商战,虽然不能和后期的商战相比,但是当时的火药味道已经很浓了。因为有的时候两个商亭为了拥有更多的回头客用尽了各种办法,有的会卖一些那时在我们北方省城还非常少见棒棒糖(我们更多的时候叫嗦了蜜)。有时会卖一些我们更为少见的一些零食。总之基本上都是面对孩子想尽了各种办法,但是当时两个商亭的主人还非常有素质,那就是绝对不大声的吆喝。如果放到今天如果两个商家打商战,那么大喇叭就会天天的放,根本不理会附近居民的感受。

那个时候不光是早市搬到了这条街上,并且还给人一种开始分类卖东西的感觉。因为原先在儿童公园广场的时候除了卖花鸟鱼虫的在一起之外,其余的就是混在一起了。而搬到这条街上以后感觉了一种很明显的变化,卖花鸟鱼虫的位置安排到了内河的方向的堤岸上,而卖其余东西的也都分类的安排在了不同的位置。因此如果去早市的时候想买什么就直接到那个区域就行了,不用再向以前那样怕错过了自己买的东西而一个一个的摊位那么走。那个时候机动车相对也是少,因此才会搬到那条道路上去的,时隔这么多年了,那个早市早就搬到我所居住这个楼所在大院的后大门那个方向去了,并且搬过来已经有近20年的时间了。而那两个商亭也早就在城市的规划当中被拆除了,而两家的主人早就不知道干什么去了。原先一楼的邻居好像在80年代后期就把商亭给兑出去了,后来听姑姑说他家搬家了,至于搬什么地方去了谁都不知道。而那个承包商亭的人就更不知道去哪里了?但是应该肯定的这两家的主人肯定还是会继续做生意的,毕竟那也算省城里在80年代最早做生意的个人了。

在那个原先是集体的商亭被承包后的不久,儿童公园广场在夜晚的时候应该出现了省城里最早的夜市的雏形,那个时候那个广场里就有一些人开始卖大碴粥了,但是那个时候可不光是卖大碴粥同时还会卖一些小菜,有什么猪尾巴之类的。并且现在我还记得所有卖大碴粥的都是那种特别矮小的桌椅,孩子坐上去正好,而大人坐上去就感觉有些不自在了。有时候母亲上夜班的时候,父亲如果心情好的话就会领着我到这里吃点大碴粥当晚饭了。当时真的是不知道父亲为什么能忍受到晚上19:00分左右的时候领着我去吃大碴粥,说实话那个时间我早就饿的不行了,但是父亲就仿佛不饿似的,等晚上19:00卖大碴粥的都出来了才领着我去,难道他不饿吗?反正这么多年我也没没求证过这个问题。

在夜晚卖大碴粥的出现的同一时期,在距离我家都不是很远的地方又陆续的出现了在夜晚卖羊肉串的了。那个时候羊肉串真的是特别便宜,才1角钱一串。现在我记得的出现烤羊肉串的地方有儿童公园广场,有工人文化宫广场,还有一个距离我家最近的那条主干道朝着与第一次所上小学相反的方向走路可能也就10分钟的一个市场。但是同时期在省城肯定出现了更多的烤羊肉串的地方,只不过我见到的就是这三个地方,至于到了90年代烤羊肉串集中的地方就多的数不过来了。父亲有的时候也会领我吃羊肉串去,那时候的羊肉串现在想一想也是真的香,这些烤羊肉串的人里面就有一些原先卖大碴粥的,因为后期明显吃羊肉串的人要比吃大碴粥的人多,因此最后儿童公园晚上卖大碴粥的摊位好像就只有一家了,这家最后一直坚持到儿童公园广场不让在允许有经营活动的通知下达以后才消失在了视野里。

那个时候反正给我的感觉就是干什么都是一起上,烤羊肉串挣钱,就会出现很多烤羊肉串的。但是那个时候这种刚刚出现的夜市行为大家其实还不是很反感,那是因为这些有烤羊肉串的地方都距离居民住宅楼不是很近,就算夏天开着窗户也基本上不会受到烤羊肉串的影响,并且那个时候烤羊肉串的也好还是卖大碴粥的也好基本上就经营到晚上21:30左右就差不多收摊了。

不像现在的夜市有很多就在居民楼的楼下,那种烧烤的味道已经严重的影响了居民的正常休息,但是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主管民生的部门对于这种现象就是置之不理。还有一点更为要命的就是没有一个摊位是遵守政府规定的收摊时间的,尤其是在夏天基本上都是经营到后半夜,已经对沿街居民楼造成了严重的生活影响。

好了不说上边这个一提起来就让人特别上火的话题了,还是回到80年代初期的那个时候吧!虽然有的时候孩子与父亲可能那种感情与母亲和孩子的感情不能相比,包括我也是直到现在与父亲之间还很少沟通。但是小的时候父亲对我其实还是挺呵护的,羊肉串刚出现的时候父亲就经常领着我去吃了,其实每次父亲吃的很少,基本上如果父亲买20串的话,得有将近15串让我吃了,现在想一想其实父亲的爱有时是一种无声的,或者说是一种有的时候感觉不到的。可能要多年以后才会感觉到父爱是什么。记的有一次父亲看我特别喜欢吃,就一会儿点10串,一会儿又点了10串,结果那天我吃了大概能有60多串,吃的我回到家里打嗝的时候往外反的都是那股羊肉的膻味,好像这个感觉一连持续了好几天,并且从那以后直到工作之前我每次吃羊肉串基本上都是吃10串最多了。一直到了后来工作以后才慢慢的每次可以吃的多一些了,当然这个时期就不能说叫烤羊肉串的了,而是应该叫吃烧烤了。

那个时候的夜晚除了少数几个有卖羊肉串的地方之外基本上大多数的地方还是非常安静的,现在想在城市中找一个安静的地方都不可能找到了,每个街道的临街窗户基本上全都改成门市房了,天天放着吵人的音乐和那种自以为是传统的大声叫卖。就算是在那种高档小区里也无法完全避免噪音的干扰,因为院子里虽然没有噪音源,但是临街的噪音还是依然可以传入到高档小区的院里的。

那个时候夏天可以开着窗户享受着夜晚的微风,并且在微风的吹拂之下安然的入眠,但是现在我已经有将近20年没有在夜晚打开窗户入睡了,原先的城市里的安静一去不返了。

在第一次上小学的时候,距离家的附近有两家理发店,并且是紧挨着的,一家名叫长虹理发馆,一家名叫工农理发馆。两家都是公家的理发馆,只不过所有性质不一样,长虹是国营的理发馆而工农则是大集体的理发馆。那个时候母亲领我剪头的时候总是去这两家的其中一家,再说了想去别的地方都挺远的。因为那个时候所有理发店都是公家的,只不过是有国营和大集体的区别,因为附近的居民都知道理发馆的位置,所以也就不怎么进行宣传。但是有一天在太爷爷领着我去我家阳台下边那条道路与主干道交叉处的一个汽水摊喝汽水的时候我猛然间才注意到这两上理发馆的大门旁边都装上了那种三色的旋转灯柱,别说远远的看上去真的挺漂亮的。至于收费应该挺便宜的,那是因为后来我工作以后长虹理发馆还存在过一段时期,当外边私营理发店理发都是10元的时候,长虹理发馆理发还是5元,所以我小的时候理发肯定比5元更便宜。现在我想其实在上幼儿园的时候如果理发的话应该也是来这两家中的一家,但是关于幼儿园时期理发的记忆我好像一点儿都不记得了。

现在记得的就是当时别管去这两家中的哪一家,理完发以后都会洗头,但是我小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一洗头的话就会恐怖的喘着气,直到把头给我洗完。当时我还挺奇怪的就是为什么理发店的那个水龙头可以出热水,而自己的家的水龙头不能出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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