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次上小学10

校长的意思是让牛老师道歉就得了,然后又说了挺多话,但限于当时太小并没有听懂说话的含义。但是在我的记忆里牛老师始终没有道歉。

曾经在民国时期就当过老师的太爷爷对校长和牛老师用很不客气的语气说道老师应该因材施教,而不能让所有学生都按照那个教学大纲来教,发音不准你们为什么不会亲自纠正。另外有很多孩子发音不准并不是他本身就想那样,老师不光不安慰,反而批评学生,有这么当老师的吗?

校长回身和我说再上一个月,如果感觉还是不适应班级的情况那么到那个时候在商量是转业还是退学的事情。母亲当时问我行不行,爷爷和太爷爷的意思则是现在孩子已经对班级伤了心,别说一个月,就算是一年可能孩子都不会在喜欢这个班级了。

本来头一天的运动会其实是件非常高兴的事情,就是因为可恶的汽水瓶事件让我对这所小学有了更加的厌恶的心理。

母亲他们回去了,我则在表哥的陪同下又回到了教室里,然而从那一天开始到最后离开这个学校我再也没有举手回答过那个牛老师的提问,并且的课程只要让我回答问题的话,我全部都说我才不说呢!到时候还让同学笑话我不回说话呀?并且上课不发言的习惯一直保持到了第二次上小学的时候,就算后来舌头做了手术以后可以发出“l”这个音节以后也不是那么太爱举手发言了,第一次上小学时那次汽水瓶事件给我带来的阴影,说错了到没什么,但是老师不会调节,课堂上所有学生对单独的学生的嘲笑事件我可不想让它再次发生了。老师所代表的是教育形象,但是那一次的事件让我对老师的印象整体都变了,当然对太爷爷是例外。如果那天牛老师可以很好的解决因为报汽水瓶数量发生的事情,那么可以我的人生应该是另外一个样子。虽然在这个班级里我学习的成绩已经不如刚入校的时候那么好了,但是始终也不是学习最不好的那个学生。起码学校老师讲什么还能勉强跟得上,如果真遇到不太懂的问题,问一下大舅家的表姐,基本上她给我一讲解的话我差不多就全能明白了。但这次事件发生以后,虽然我还认真听讲,但是遇到不会的题就不写了,也不吵着让母亲骑自行车驮着我去大舅家找表姐了。牛老师每次发作业的时候都问我为什么不写作业,而我的回答可能加上对她的印象已经坏到了极点,再加上少年时期的多少的叛逆,连我现在都不相信我那个时候会说出那样的话。那就是你讲我的都听不明白,学前班老师一个题能给我反复讲好多遍,你能做到的吗?

可能那次出走事件对牛老师来说也感觉到了一种后怕,她也不会多说什么,也有可能她想的就是不写就不写,我也不管了。总之在那天以后我对这个班级和老师彻底的放弃了。

在其后的日子里每天放学就是给与我往一个方向回家的同学不停的来回的在那条主干道上跑来跑去,那段日子里反倒是不怕自己过马路了。除了和同学在一起跑,也经常的一个人回来的跑过来跑过去的。每天从那个学校出来的以后在那条主干道上跑来跑去的时候我才稍微感觉到了一丝快乐的时光。

可能过了能有两个星期的时间母亲跟我说实在不行换个班吧!看看换个班能不能感觉好一些,因为她已经和校长说好了,这一次我接受了母亲的建议,第二天去了另一班以试读的名义去的,人还算是五班的学生。但是在那个班里当我再次遇到了会的问题举手回答的时候仍然遇到了和原先一样的情况,那就是遇到“l”发音的时候一旦说不出来的话,真的是遭到了全班的嘲笑,当时我是真的是一分钟也不想多呆,拿着又回到了五班的教室里,当时应该上的是课任的课,见我生气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以后也没有多说什么,仍然是讲着她的课,那一节课到底讲的是什么全都不知道,因为那天的我就是两个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黑板,但是黑板上的字反而是一个都没有看到。

从那个班回来以后直到放学我什么课都没有往心里去,至于作业什么的我就根本没有记。听到了放学铃声以后我就第一时间走出了教室的大门和学校的大门,而那也是我最后一次以那个学校学生的身份走出那个学校的大门。当时曾经与我是一个幼儿园出来的同学看到我当时的表现以后都纷纷的走过来劝我。尤其是那个最能打仗的幼儿园同学和我说别生气了,老师说你说话不标准咱们没办法,但是以后班里那些不是咱们幼儿园出来的同学谁敢再嘲笑你的话我见谁笑了,就下课打谁。这个同学能打架真的是在那个学校里出了名的,后来我听说就是因为他太能打架了,虽然学习成绩从一年到六年每年的期末的考试都是前三名,但是牛老师就是不让他入少先队,直到六年级毕业的时候除了他之外所有同学都入队了。

那一天不管这些同学在我回家的路上怎么劝我,但是当时我就是听不进去。后来他们也就纷纷的回家了。现在想一想其实不是我不想在这个学校上课了,但就是因为牛老师的那一天不分清红皂白的因为汽水瓶事件把我一顿批评,但是我到今天都认为她批评我完全是没有道理甚至是没有师德的一种表现,两字代表数字,难道2不代表数字了。如果说两字代表数字的话,那么为什么数学课叫的发音反而念2不念两呢?我是按照数学课上教授的标准数字发音说是2瓶就说我搞特殊,当时真的是没有网络,如果有网络的话,那么我直的就要发到网络上去,让大家评一理,我说2瓶有错吗?

其实上边所写的话也不光是今天心里还在想的,其实当天回来的时候心里想的和这些内容也差不多,总之再也不想回到那个学校了,虽然班级里有我一个幼儿园出来的同学,并且还有两个不是一个幼儿园出来但是对我特别好的女同学,但是当天回到家以后我依然还是和母亲说不想再回那个学校上学了。

母亲看我这个样子以后,虽然和父亲又一个劲的劝我,但是当时我真的就是不想再回去了。母亲去大舅家把表哥找来了,问表哥那个牛老师怎么把我逼成这个样子了,表哥说那个牛老师就那样,学校里出了名的,虽然教学好但是经常与学生的关系搞的特别的僵,曾经在牛老师班里读过书的学生没有不在背地里不骂的她的,就算是得高分的学生也基本在背地里骂她。

母亲听完以后,问父亲怎么办。父亲说现在已经是这个样子了,就算让我再回去上学,我也不可能再听进任何所讲的课程了,不如干脆退学吧!而母亲的意思是我这第一次上的小学好呆也是个著名小学,退学的话实在是不甘心,可是父亲意思是上了一个好小学,但是没有摊上一个好老师有什么用。并且说我本来发音就不好,让学生嘲笑就算了,但是老师还不站在我这一边,就算回去的话肯定也看见老师就生气,不如就退学得了。

于是第二天母亲领着我来到小学校,只不过这次进入学校的我不是来上课来了,而是和母亲来学校办法我准备退学的事宜来了。校长和母亲说了挺多,那个意思是孩子还小,等时间一长也就会把事情忘记了,母亲也说了挺多,但是都说什么了这么多年过去我也没有再问过母亲。总之最后我是办理的休学而不是退学,可能校长的意思是那个小学也是省城里最著名的小学,虽然和不是很远的主干道另一边的那所小学不能比,但是当年我曾经上过的这所小学也是数得着的了。手续办完以后我就和母亲走出了操场,从那以后又去过学校几次,但是后来进去的时候心情都是特别的舒畅的,因为那个时候名义上虽然我只是学校的休学学生,但其实已经和那所学校没有任何关系了。可以这么说那段时间可能是无论第一次上小学还是第二次上小学都加起来的话也算是最愉快的时光了。

其实在以后的日子里都已经上班了的我曾经又回到了那所小学校,和当时的校长说起了当年的事情,那个校长对当年老师的行为算对我有了一个正式的道歉。但是当年无论是牛老师还是当年的校长都没有对我本人进行过道歉,可能都在想和家长说几句软话就得了,至于和一个小孩子道歉么?

出于好奇好,我询问校长能不能再查询到当年我休学的档案的时候,他说让我过几天再去看看,应该能查询得到。过了几天我真的过去了,他和说真的查到了当年有关于我休学的档案记录了,上边母亲的字体我还是认得的。他也半开玩笑似的说理论上当时已经二十多岁的我还是可以回到那个学校继续上课的,我也是笑着摇了一下头而已。毕竟当年我都20多岁了,谁又能真的回到小学从头再来呢?

其实在第一次上小学的时候也有一些比较快乐的记忆,也不光是课堂上那些让我憎恨的事情。刚上小学的时候我们这些学生多少还带有一些幼儿园的习惯,看到了天空中有飞机飞过的时候,全都在那里蹦着喊道中国的飞机加油,美国的飞机掉茅楼。后来在体育老师和牛老师的管理之下这种行为才慢慢的没有了。当时可不光是在学校这么喊,有的时候几个同路的同学放学回家以后如果看到天上有飞机飞过也会停下脚步在那里蹦着喊,但是后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种行为慢慢的就没有了,其实现在想一想这是多好的爱国主义行为。真的不知道当时的学校为什么会禁止这种行为的发生,现在可是倒好,爱国主义的行为已经在大部分的学校里见不到了。那个时候好像也没有人教我们什么是爱国主义的行为,但是这种行为就能自发的在我们当中形成。每二次上小学以后感觉爱国主义的行为更是感觉不到了。

那个教室使用情况在我的印象里也真的挺有意思,一年级上学期我们是上午班,等到下学期开始了我们又是下午班了,说实话当时我们都非常不愿意上下午班,因为所有的同学在课间的时候都说下午上课感觉有些太不适应了,因为那个时候我们还没有从幼儿园时代的那种作息调整过来,在上学期的时候很多同学都是回家吃完午饭再睡午觉,只到下午醒来以后才开始写作业的。像我这样回家就写作业的真没有几个,加在一起可能也就有5-6个人而已。并且那个时候业余大学的那些学生来的也都特别的早,有的时候我们倒数第二堂课还没有下课呢,那些业余大学的学生很多人就已经来到了操场里了,有的甚至都已经进入走廊里了,弄的课间休息的时候我们看到这些业余大学的学生感觉很不适应。其实现在想一想他们也都是学生,不知道我们那个时候为什么见到他们就感觉到一种害怕。

再后来到了二年级的时候我们班在上了一个多月的上午班的时候就改成了一天班了,上午四堂课,下午两堂课。那个时候全班的同学上课基本上都是带那种铝制的饭盒,有的大有的小,多数是长方形的,偶尔也能看到圆形的饭盒。基本上都是把饭盒装到一种镂空的一种拎兜里的,每个饭盒上面都贴着那种白颜色的胶布,然后由家长或者是孩子用油笔反复多次写着名字。那是怕饭盒在蒸的过程当中把字给弄模糊了。拿到教室以后就放到一个很大的筐里面,然后等到快要中午的时候由高级的学生统一的搬走然后送到热饭的地方,热饭的地方其实就是到锅炉房那边。等到中午快要下课的时候,那些高年级的学生再把这个筐搬回到我们的教室里面,等下课以后我们再寻找自己的饭盒开吃,当然这其中也闹过很多有意思的事情,我之前就说过每个饭盒不是都让家长贴上白胶布了么!但是可能是锅炉房里的蒸汽太多,或者是高年级学生搬运的时候不小心,那个写有名字的胶布经常有掉落的现象发生,如果学生找到写有自己名字的饭盒了那还好说,如果没有找到自己的饭盒的话,那就等全班所有找到自己饭盒的同学都把饭盒领走以后统一报到老师那里,说明那个筐里还剩有几个饭盒没有名字。

这个时候牛老师通常的作法就是让那些无法辨认出自己饭盒的同学一一说出自己带的是什么菜或者主食,然后当着学生的面一一的打开,毕竟那个时候给孩子带什么菜的话家长都会提前告诉孩子一下,因为孩子通常情况下都不会记错。但是如果两个或三个同学带的菜都一样并且主食也都一样的情况下那么只好通过那个在饭盒里的勺来辨认了。因为每个人对于自己使用过的东西都会有着一种特别的记忆,哪怕那个勺和别的同学一样,但是自己的肯定会第一眼就能认出来。后来我也怕有这种事情的发生,就让父母给我买了几个红色和绿色的勺,好让我在带饭的时候使用。

但是我和别的同学都遇到过的事情就是饭盒本身没有问题,但是打开饭盒以后里面的勺子没有了或者是变成那种普通颜色的勺子的事情也会时不时的遇到。现在想一想那些高年级的同学肯定在把饭盒抬到锅炉房的时候曾经不止一次的打开过我们带的饭盒,如果看见有那种特别不容易见到的勺子就自己扣下了。这种事情发展的最极端的例子就是有一次一个同学带的是两个鸡大腿和两个按照现在话的来说应该是膀根,但是这位同学一打开饭盒以后看到的则是四个骨头,这回那个同学可是不愿意了,把这件事情和牛老师说了,牛老师找到了帮着抬饭盒的那个班的老师说明了情况,但是谁都不承认,现在想一想根本就不可能承认。后来是我们这些同学每个人给他拨一些自己的带的菜以后他才算把午饭给吃了的。等下午家长来接他的时候,他给他母亲说了以后,她母亲也肯定不愿意,在和牛老师商量如何解决这件事情的时候听他母亲说是头一天同学的爷爷过生日,那两个鸡大腿和膀根自己没舍得吃,让孙子第二天到学校中午的时候吃,但是怎么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她就问牛老师怎么解决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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