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我是美美的睡了一个特别香的觉,因为在颐和园走的实在是太累了,虽然在颐和园里动不动也会让母亲抱着我,但在我的印象里还是走的时候多。其实现在我也在想如是初中的时候去颐和园的话,那么肯定大多数景点都会到达的,但因为父母还得照顾我这个小孩子,以至于肯定没有多少时间去游览那些景点。
第二天是北京的大舅领着我们去的天坛,因为那天北京大舅好像有点儿什么事情可以晚一会儿到单位,因此他领着我们去的天坛。
那天的行程与之前有很大的不同,那就是北京大舅领着我们全家第一次乘坐了北京的地铁,然后又倒的公交车来到了天坛公园的入口处。
北京大舅告诉父母回去的时候怎么走以后就离开我们去办事情了,于是我们一家三口就买票进去了天坛公园。现在我都依稀记得一进入天坛以后给我的感觉就是呼吸起来特别的舒服,虽然那个时候北京还没有雾霾,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进入天坛以后会有那种感觉。其实这种感觉在北海和颐和园的时候也有,但是都没有在天坛这里面这么明显。
在进入公园以后不远的地方就看见了一些人在围观着什么,我们一家三口走近一看原来是有两个外国人也正在游览天坛,他们怎么也想不到他们在天坛里会成为被别人观赏的一个景物。那个男的外国人的大胡子我印象特别深刻,因为在我的日常生活中没有留有那么长的胡须的人。并且小时候我也忘记了在什么场合经常能看到马克思和恩格斯的画像,而他们的画像上都留有长长的胡子。但是第一次见到真正留有那么长胡子的人就是在这次游览天坛的时候。
后来应该是工作人员看到这么多围观两名外国人也不是什么好的现象,就走了过来将围观的人群都给劝散了。于是这些游人就都各自奔向自己想去的景点了。
天坛公园的古树给我感觉特别深刻,因为在我生活的环境里是看不到天坛公园里这么多古树的,尤其是那些用钢铁制作成的支撑架支撑住了很多看起来树干要掉下来的古树印象特别深刻。这一路父亲还是依然不停的照相,并且在路上与那两名外国游客还不时的见面,他们用特别生硬的中国话请我父亲给他们拍了一张合影。
在距离祈年殿不远的一个过道里坐满了游客,看样子不是热的就是累的,因为都在吃着冰棍和扇着扇子。这里还有卖饮料和那种塑料水壶的,母亲给我买了一个塑料水壶并且买了两瓶汽水把水壶都加满了,这样可以省得我动不动就要吃冰棍。这个小塑料小水壶好像直到上中学的时候我还用过,但是后来去了哪里就不知道了。
父亲还让我背朝祈年殿留了一个影,这张相片是少数的几张保留到今天的黑白相片之一,而非常巧合的是那两个外国游客的形象也保留在了这张黑白相片里,他们当时应该是已经游览完祈年殿以后往这个大家都在休息的过道走来,一个瞬间就那样被定格了。
天坛公园那个时候和故宫一样,所有的建筑物内部都可以进去参观的,这是现在的游客不可能再享受到的一种体验了。祈年殿那时给我的感觉就是一个塔,因为在幼儿园的时候老师曾经拿着塔的图画告诉我们什么是塔。可能就是我的智力太低了,竟然把祈年殿当成了一个塔,并且进去以后又犯了进太和殿的毛病,到处寻找可以上去的楼梯或是梯子。
回音壁现在不可能在走到跟前大声说道了,因为有栏杆拦住游人了。但是那时回音壁我们还可以走到跟前大声说话,甚至可以用手抚摸一下那已经拥有厚重历史的回音壁。虽然现在有一些极个别的游人也有跳过栏杆去抚摸回音壁的,但是这种表现已经是一种不文明的体现了。
虽然说祈年殿可以走进去参观,但是工作人员也在不停的宣传不允许照相的一些规定,因此在内部没有留下一张相片,就是想留但是当时的规定也不让你留。现在回想起来那时的游人已经是体验感觉不错了,起码当时只要是开放的任何宫殿都可以走进去参观一下。现在所有的宫殿的门口都是栏杆把门加上工作人员看着,想进去参观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并且现在天坛公园里很多的景点都单独收费了,而那时可真是一票到底。
当时给我的感觉就是无论外面多热,只要进入任何一个宫殿里立刻感觉周围变得非常凉快。在那个环境下喝一口汽水可真是一种说不出来的享受。
因为在天坛公园里面走让我感觉到非常的热,母亲又给我买了一顶那种帽檐是蓝色透明塑料的太阳帽,其实基本上在北京的那几天只要去一个地方基本上就给我买一顶太阳帽。这并不是奢侈,而是每买回一顶太阳帽以后只要拿回北京姥爷家以后,母亲就放到了那个旅行包里了,因为这些太阳帽的帽檐本来就是塑料的,如果再次拿出来弄不好就容易坏掉了,所以还不如每次都买个新的。
我还有一张背景是天坛圜丘中心天心石的照片呢,穿着短袖的衣服,戴着太阳帽,背着小水壶。这也是极少数留到今天的照片之一。
从天坛公园出来以后母亲看时间还挺富余,就想去雍和宫看一下,同时也是想到那里上一下香。而父亲则想回北京姥爷家里休息了。毕竟父亲也胖,走了将近一个上午肯定也挺累的。所以父亲就按照北京大舅告诉的路线坐车走了,而母亲则领着我来到了公交车站打听了一下别人应该如何去雍和宫,然后就领着我坐车到来的雍和宫。
现在我看地图上的信息从天坛公园到雍和宫可是以公交车直达的,但是那一年母亲可是领着我在中途又重新倒了一次才到达的。当然也有可能是我记忆出了差错。
在雍和宫里给我记忆深刻的除了上香的人群和那种烟雾缭绕的氛围之外,就是每个楼梯台阶的两边和中间的那种光滑的坡道了,反正我感觉那个坡道当滑梯是正好的。现在是都用栏杆给保护起来了,但是那个时候和天坛公园等古建筑一样,都是可以亲自触摸和感受的。
不知道为什么,那时的我一看到寺庙那些神像的时候总是感觉特别害怕。于是在每一个大殿的外边我和母亲说让她先进去看看里面有没有和我差不多的孩子,如果有的话再到门口叫我。而我则趁着母亲进去的时候在外边把坡道当成的滑梯来玩,后来我看可不是我一个人把坡道当滑梯玩,而是只要是有和我年龄差不多的孩子就会与我们一起玩。
肯定不止是我们这些孩子玩过,以前肯定也有。因为那个坡道简直是太滑了,感觉比滑梯都滑。后来玩的兴起的时候,都不想和母亲走了,恨不得等母亲参观完以后直接领我走就行了。但是母亲告诉我别的孩子可都是跟着家长走的以后我才跟着母亲走的。但是依然是在每个大殿门口先玩着坡道,等母亲出来告诉里面有孩子以后我在跟着母亲进去。直到后来母亲和我说为什么我不能当第一个进大殿里面的孩子,而总是跟着别人以后,我才让母亲领着我进每一个大殿。说来也怪,在母亲没和我说之前,每到一个大殿的时候都有很多孩子在门口玩耍,但是母亲和我说完以后,给我感觉好像玩耍的孩子都没有了。都非常听话的陪伴在家长的身边。
现在我想可能是有工作人员和我们这些小孩子的家长说什么了,要不然不可能差不多在同一时刻都变得非常老实了。
因为父亲回北京姥爷家的缘故,因此在雍和宫没有照任何一张相片,但是现在我也在想如果照的话,弄不好也会在搬家的时候弄不好也得丢失了。
而在雍和宫照相的遗憾直到2012年时候才弥补上,但是手中的物品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第一次去北京的时候用的是那种机械相机就是这个相机都是管亲戚借的,并且用的是黑白胶卷。而2012年时候已经是数码的卡片机了,并且照出来的也都是彩色的数码相片了,除非是用软件把彩色的相片改成黑白的。
其实在2012年之前的2005年我已经到过北京工作过一段时间了,但是那一次因为工作的关系并没有去北京的著名景点游览,只是在北方省城发生了一次著名的事件以后,母亲和姥姥等家里人被动的先到了天津然后又到的北京。而母亲到北京我才请假和母亲等家人汇合,那三天才算是以看了一次北京的一些景点,但是雍和宫那次没有来,而那时母亲拿的一个傻瓜相机用的彩色胶卷照的像,但是数量并不是很多。
往回走的时候依然是母亲领着我先坐车回到了天坛公园,然后又从天坛公园坐车到可以到达北京姥爷家的地铁站,又一次领着我坐了一次地铁。
现在感觉地铁好像就是一个交通工具,差不多大一些的城市和省会都有,但是1984的时候真的对于大多数人来说还是个新鲜的事物。尤其是对于家乡所在城市还没有地铁的人来说更是如此。
感觉坐地铁好像没有几站就下车了,那个时候北京的地铁线路好像只有1号线在运行,起码在我的记忆里是这样的。
那个时候感觉北京冲洗相片的速度真的挺快,头一天送去的基本上第二天就可以取回来了,我所在的省城在使用胶卷相机最为鼎盛的时候,如果把胶卷送去以后怎么也需要等上两天至三天左右的时间才能把相片取回来。
我再一次和北京的表弟一张一张的看着头一天父亲照的相,并且给他讲述着一些对于小孩子来说是见闻的事情。
那一天晚上应该是在北京的最后一天了,因为北京姥爷又把他的那些子女给叫了过来,晚上又做了一大桌子的菜。其实本来前往北京也不是计划内的事情,因此在北京呆了几天把北京的一些著名景点该看的也都看了,也就差不多应该回天津那边了。
北京姥爷和父亲说当天在天坛公园照的相片他去帮父亲取回来,然后邮到父亲的单位去。其实我家楼房那个时候也有邮箱,但是父亲可能是感觉邮到单位更保险一些吧!所以才会叫北京姥爷给邮到单位去。
本来北京姥爷看我特别喜欢北京表弟的那把可以发射火箭弹的冲锋枪以后想送给我,但是父母还是没有接受,毕竟那也是北京表弟特别喜欢的。
第二天北京姥姥早上包的饺子,当然母亲也帮着包来着。邻居家的那位姐姐听说我们全家要走了,早上也来北京姥爷家里看一下我们,那个姐姐说因为要上学,所以不能要火车站送我们了,但还是给父母留了北京她家的地址,说以后如果来北京的话可以直接找她。
说是这么说,但是等2005年的时候我再去北京的时候,北京姥爷居住的那个楼早就没有了,除了那位邻居姐姐上学的那个学校之外,所有的一切都与我第一次去北京的时候不一样了,基本上都是高层建筑物了。当然也就与北京姥爷家的这位邻居家的姐姐失去联系了。那个时候可能认为居住的环境可能会长时期就是那个样子,但是仅仅才不到20年的时间,就变化这么大了。
吃完饺子以后,北京姥姥和姥爷父母没有让他们出门送我们,北京大舅和小舅陪着我们走出了北京姥爷家的楼。又一次来到了地铁站,那一次也是在2005年以前最后一次乘坐地铁了。我所在省会城市直到2013年才拥有自己的第一条地铁线路。
来到北京火车站以后,我才注意到北京火车站真的是非常的宏伟,比起我们所在的城市的火车站可是要宏伟壮观多了。虽然我所在的那个城市的火车站也非常的宏伟,但是还是得看跟哪个火车站比。
在火车站门口母亲一边哭着一边就让北京大舅和小舅他们回去了,毕竟人家还得上班,不能因为送我们请一天假,所以母亲就让他们马上就走。但是两个舅还是一直陪着我们上了火车。
与父母走进候车大厅以后,需要从二楼才能到达我们所需要乘坐火车的站台,但是火车站里的滚梯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那个时候可能是我们乘坐的地铁站和到达的地铁站都没有安装滚梯吧!因此进出地铁站的时候我都不记得有滚梯。而这个北京火车站里的滚梯是给我留下印象的第一个滚梯。那是因为原先无论到哪里去要不就是自己上楼梯,要不就是父母抱着我上楼梯。而现在有了一个不用自己运动就可以上楼的滚梯,那肯定会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但是那个滚梯当时是只有上行的而没有下行的。
母亲抱着我乘坐滚梯上到二楼以后我感觉好玩,又让母亲领着我坐了两次,而每次都是母亲抱着我从楼梯间下到一楼以后才能再次乘坐。
火车进站以后我们与众多的人流一起走进了自己乘坐的那个火车班次,那个时候人虽然多但是留给我的印象是大家基本上没有跑的,顶多就是快走。
现在只要是火车进站以后,只要过了检票口,差不多所有的人都飞快的跑了起来,其实并不是占座位,而是占火车行李架上的空间,都想行李距离自己越近越好。
火车驶离了站台,而我也没有想到再次来到这个站台的时候已经是2005年的事情了。
火车停在天津火车站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没有想到姨姥家邻居的那位胖孙子哥哥也和天津的小舅一起到火车站接我们来了。
一下火车就是胖孙子哥哥一路抱着我,这倒是让我父母省了不少力气。这一路基本都是他抱着我,而我也喜欢让他抱着,别看当时年龄小,但是心里面已经隐约的知道这次回天津也呆不了几天就要离开了,而这一离开不知道啥时候才能再次见到天津的这些亲人和眼前抱我的这位胖孙子哥哥。
回到姨姥家以后,胖孙子哥哥直接把我领他的房子里了,他的奶奶知道我们回来竟然也做了一些好吃的等着,我父母进屋以后说太客气了,而胖孙子哥哥的奶奶说道这些日子已经把我这个小胖子当成她的二孙子了,所以二孙子一回来肯定要给做好吃的。
于是干脆两家人在院子里摆了两大桌,把各家做的东西都拿了出来,合在一起吃。那个场景如果不说是两家邻居的话肯定会认为是一家人在聚餐。
回到天津以后没有呆几天就到了与姥姥和父母一起返回省城的时间了,胖孙子哥哥头一天晚上知道我们要走的消息的时候又一次把我领到他的屋子里去,就看见他把桌子的抽屉拉开以后从里面给我拿出了一支用粗铁丝制作的弹弓,然后把这个弹弓送给我了。说是在一起这么些日子,和我都处出感情了,也没什么送给我的,就把他最喜欢的这个弹弓送给我,但是他一再叮嘱我只能用它来打一些固定的东西不能用来打人和打窗户。
而姥姥和姨姥基本上是这一夜没怎么睡,两个人差不多说了一夜的话,因为她们都知道这一分手可能就不会再见面了。
父母则是仔细的检查一遍又一遍看有没有忘记带的东西,然后把胖孙子哥哥送给我的弹弓也小心的收好了。
第二天一大早应该是天还没有完全大亮的时候,我们全家就起来了,因为太早我们也没有吃早餐。天津的小舅也起来了陪着我们全家再一次走出姨姥家的平房,胖孙子哥哥没有想到也在胡同口等我们呢!这一次还是他抱着我上的公交车,现在我还记得他说的话,等我长大以后再来天津的时候一定来找他,我当然也答应了。
但是他想的和北京姥爷家邻居的那位姐姐想的是一样,认为居住的环境可能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不会改变,但是当母亲在1990年时候去天津给爷爷买药回来和我说当初姨姥居住的那片儿平房早就没有了,现在是一个大的休闲广场。而我也问母亲姨姥一家和那位胖孙子哥的家里还有没有联系的时候,母亲告诉我的是听姨姥的二姑娘(也就是我的二姨)说那一家人在1986或者是1987年就搬到南方去了,一开始还有书信联系,但是最后一次写信的时候给退了回来也就与胖孙子哥哥的家里失去了联系。
在火车站胖孙子哥哥在火车下边一个劲的冲我们家挥手,天津小舅也是一个劲的挥手,火车缓缓启动以后就看到站台距离我的视线越来越远。当时我也不会想到等再一次来到这个火车站已经是2012年的事情了。
来的时候我还是在车厢里来回走的,等火车往回开的时候可能是因为与天津、北京那些认识的哥哥姐姐分手的原因,竟然一路上特别老实,也没有到处走而只是老实的坐在座位上。
火车平安的到达了我所在的这个省城,那时已经是夜晚了,大舅和二舅以及大舅的两个孩子也就是我的表哥和表姐都到火车站去接我们去了,其实主要还是接我的姥姥,这一点别看当时我很小其实就已经知道了。
我和表哥及表姐有说有笑的往火车站外边走,这时表哥说我说话的口音竟然有天津的口音了,其实我自己都没有感觉出来。可能因为在天津的那些日子里整天都是与天津的孩子一起玩,要不就是胖孙子哥哥领着我玩,可能不知不觉当中说话就和他们一样了。
二舅和大舅接姥姥直接回家了,而我则和父母一起回到自己的家。在公交车上的时候我不时的和父母说话,连旁边的人都说我是天津的孩子,我现在都记得公车上的人讨论我说话口音的事情。
回到家以后我直接跑到楼上告诉爷爷和奶奶我回来了,连太爷爷都说说话的口音变了,怎么都是天津口音了。那天晚上太爷爷给我矫正了挺长时间说话口音的问题,但没有成功。
太爷爷看没有办法矫正了也就不矫正了,爷爷还问不矫正能行吗?可别在上学的时候说话都是天津口音呀?那不得让同学笑话死呀?而太爷爷则说我之所以说话是天津口音就是因为天天和天津小孩子在一起玩一起说话而形成的,等回来以后没有天津口音的说话环境了,过一阵子说话口音就能自己找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