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我反正是一直放学的时候还没有见到这位同学出来,放学的时候那场造成这场班级里大打架的雨还没有停止。我顶着雨跑到了学校大门的外边,看到了太爷爷正打着伞站在那里,别的同学的父母打的都是那种伞面是黑颜色的,伞杆特别长,并且在举着的地方还设计成了一个弯,如果把这种雨伞当成拐杖使用都行。而太爷爷拿那则是那种再我看来特别古老的雨伞,那种感觉就仿佛是民国时期用的那种油纸伞。太爷爷看到我以后就把那把伞交到我手里,然后他又打开了一把油纸伞,我们俩个人就一起慢慢的往回走。
有的同学回家或者去父母单位的方向与我一致,但是那个时候也就是打个招呼而已,并没有特意的去与他们交往。现在想一想其中有两个同学的父母单位距离解放小学倒是蛮近的。基本上我和太爷爷行走的步伐和他们差不多,但是感觉好像只走了不到3分钟,就走到了那个不算很窄的道路街口,过了道路以后上一个楼梯台就进入了一个大门里了。后来当我认识挺多字以后再去看那个单位的牌匾,才知道那也是一个林业部门的机关单位,如果按照今天的话来说那俩位的同学的家长肯定有一位是公务员了。那个时候还没有太感觉出家长工作岗位之间有什么特明显不同的地方。我三婶在事业编制的幼儿园里工作,工资只是比母亲多一点儿而已。
这个机关单位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搬走了,现在经过那些不同时代的承包人的不停改建早就看不出当初的模样了。
太爷爷的那两把油纸伞可以说比我的岁数大,回到爷爷家以后一边写作业一边问太爷爷那两把油纸伞的来历,太爷爷说道那两个油纸伞还是他很年轻的时候去南京的时候买的呢!可能因为时代久远的关系吧!等我看到这两把油纸伞的时候,只是伞的形状还有,但是伞面上原先精美的图案基本上都看不清楚了。而太爷爷则说刚买来的时候那个伞面是相当精美的。当时买了好几把,有一把给了太奶奶,可惜我没有见到过我的太奶奶。另外当初也给了奶奶一把,但是奶奶的那把我也没有见过,可能是后来因为那种黑色的长杆雨伞的出现奶奶把太爷爷送给她的那种油纸伞给扔了,或者是使用坏了吧!太爷爷的这两把油纸伞因为太爷爷使用时特别小心,所以我才可能看见。但是我好像也就是看到过这么一次,后来的日子里虽然放学的时候也下过雨,但是太爷爷都是拿着爷爷给他买的那种黑色伞面的长杆雨伞去接我了。而这两把油纸伞直到太爷爷去世以后,姑姑和姑父收拾太爷爷的屋子,把所有抽屉和柜门都撬开了都没有看到。这些年我也再想是不是当年这油纸伞根本没有出现过,只不过是我的幻觉,但是不可能幻觉那么长时间吧?从学校一直幻觉到爷爷家里那也太不可能了。另外父亲也和我说过太爷爷有过这两把油纸伞,收拾屋子的那天他也去了,很多原先太爷爷用过的东西那天都没有找到。
不光是这两把油纸伞,连太爷爷用的那把拐杖都可以说是一个价值连城的物品,从幼儿园开始到我在长虹小学上到四年的时候经常听家里的大人再说那把拐杖,所以绝对不会出现记忆上的偏差,拐杖的杆是紫檀的,而最上边的那个扶手则是犀牛角的。这个拐杖的到来与我的九奶奶的一定的关系,父亲告诉我的就是九奶奶在嫁给我的九爷爷之前其实是一位满清一位没落的王室的格格,虽然家里已经没落,但是好东西还有一些的,这个拐杖就是当初她带来的嫁妆,后来太爷爷上了年级以后,爷爷就和九爷爷说想把那个拐杖要来,而九奶奶则什么话都没有说就把那个拐杖给了太爷爷,太爷爷一直用到了去世。
这把拐杖有故事以后再说,现在还是回到太爷爷告诉我那两把油纸伞来历的那个时间吧!太爷爷一边看着我写作业一边问我今天学校里的事情,我就和太爷爷说道了因为下雨所以课间休息的时候大家没有到外边活动,结果班级里成了打架的的地方了,并且也和太爷爷说到了那个带着榔头的同学在老师去拉开他的时候甚至说老师一起打的话。
太爷爷当时听完以后很生气,毕竟太爷爷是民国时期就是一位在我所在的这个省城相对来说比较出名的一个老师,解放以后又担任了省城里一个著名的高中的语言教学组组长。因此他对于这种学生的欺凌和暴力事件都特别反对,认为学生应该有学生的样子,老师应该有老师的样子。但是老师看不起学生,和学生威胁老师的事情他也是十分反对的。
他问我知不知道后来是怎么处理的,我说不知道呢?出来的时候他反正是还没有出来,老师说找家长,但是不知道他的家长去没去学校接他去。
太爷爷说这样的学生一定要严厉处理,如果不严厉处理的话那么以后对他和整个班级都不是一个好事。后来多年以后我真的非常佩服的太爷爷所说的话,因为以后这个班级里又会发生很多事情,而孟老师有的处理的很好,有的处理的就不那么理想了。
第二天太爷爷依然是很早的就来到了我家,等我吃完早餐以后就领着我朝着解放小学的方向走去,在一路上不断的遇到班里的同学。并且也在听这些同学的家长也在讨论着昨天那位同学的事情,可能是家距离解放小学也挺近吧!这些同学的家长都是让孩子上坐在自行车的大梁上然后推着自行车一边走一边和别的家长讨论着,等到了学校以后看到孩子进了操场以后着急上班的就直接骑着自行车走了,不着急的要看着集合以后才会骑着自行车离开。
那一天我感觉好像去了没多长时间就看到校工摇着那个手摇铃走了出来,开始有节奏的摇了起来。我当时就注意那位同学的身影,但是直到我们班级的队伍都集合完毕了都没有看到那位同学的身影。其实不光是我在注意着,在集合的时候也听到别的同学在说为什么没有看到那位同学之类的话。
那一天孟老师没有出来组织集合,而是班长组织的。现在我都记得那位班长是位胖丫头,为什么孟老师会选择她当班长我就不得而知了。但事实证明孟老师的眼光还是挺准的,起码在小学5年级之前她的学习成绩在班里还算是可以的,但是直到小学5年级的时候她的成绩不知道什么原因就一下子落了下来,从原先的高等生一下子落入到了中等生的行列,从5年级以后就又是一批学成绩好的学生当班干部了。
走进教室以后才看到孟老师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教室里,并且坐在讲台的后面有一种不怒自威的表情。尽管平是这个班级里很多同学早上一进教室也非常安静,但是那天不知道什么原因是出奇的安静。真的是静的可以听到每个的喘气的声音都有什么不同,并且在教室里我也没有看到那位同学的身影。尽管我和很多同学比起来要大,但是当时的情景我也感觉到了一种说不出来的可怕。
大家坐好以后,孟老师严肃的说道学校方面和那位同学的家长经过商量予以他暂时休学,并且说道在座的这些同学以后也不能再次打架了。说是休学,但是这位同学从那以后到我们六级毕业的时候再也没有见过他一次。现在想一想说休学是给学校和家长两方都有面子的一个说法,其实应该就是开除了,但是无论那个时候还是现在小学都不应该开除学生,但是这个同学那一天的举动已经差点儿构成故意杀人了,并且还对老师说出了威胁老师的话。因此开除他也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只不过是孟老师没有想到虽然因为班级打架的原因让一个学生休学了,但是班级里的那种欺凌现象并没有减少多少,只不过那种针对老师话语威胁没有了,但是学生之间在以后的日子里可是越来越多的发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学校打架的风气这么样的严重,原先我在那个小学的时候除了班级里那个与我一个幼儿园出来的同学偶尔的打架之外,其余的时候别说那个班级,就是整个学年都很少能看到打架的事情发生。但是没有想到来到长虹小学以后,打架的事情不说天天都有,每个星期肯定会发生一次。只不过有的后果严重,有的后果不严重罢了。
那一天孟老师说完这个事情以后,那位之前制作光荣榜和学习榜的同学看到孟老师的气消了以后,才小心翼翼的说道交给他的工作已经完成了。孟老师听到以后让他把制作好的光荣榜和学习榜拿到最前边向着大家展开一下。别说人家父亲是专业人士,制作出来的感觉就是好,虽然我当时也可以找大舅给我制作,但是我当时想的就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可能也是在第一次上小学的时候形成的。
第一堂课基本上就没有怎么上,等下课的时候孟老师让我们几个个子高的同学留了下来,将光荣榜粘贴到了老师后面的墙上,将学习榜粘贴到了侧方的墙上。另外当天一个同学的举动我现在记忆犹新,那就是他不知道从哪里借来的毛笔将那位孟老师说是休学的那位同学的名字用墨水给涂上了,毕竟孟老师布置这个任务的时候还没有发生打架的事情。另外可能也是制作光荣榜和学习榜的同学的父亲可能利用的业余时间所以感觉制作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才制作完毕,这要是放到现在的话,家长接到任务的话肯定当天就能完成。
那一天上午就在一种说不清楚是什么气氛的状态当中结束了,当我们走出那个老旧的解放小学借给我们的教学楼的时候大家仿佛都松了一口气。我向校场大门方向看了一眼,发现太爷爷并没有来接我,所以我就暂时在操场里玩了起来,那个时候不像现在,现在的学校放学以后学生想在操场里呆一会儿都不行,保安肯定让学生第一时间离开学校,那个时候别说放学在操场里玩没有人管,就是上课的时候有经常有一些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和我们差不多大的一些孩子到那个操场里面玩。
如果说整个一年一班里当时还算有朋友的话,那么应该就是楼房大院里的那个楼里的一个孩子报名以后分到了我所在的一年一班,本来我们应该从一年级开始一直到六年级毕业,但是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他在一年级的下学期转学走了。他也是我们这个班级里第一个转学走的同学,当然这是后话先不说了。
他之所以也在操场里玩的原因是因为他的奶奶还没有来呢!所以在操场里等奶奶来接他回去,虽然从解放小学到那个楼房大院比到我家要近了很多,但是因为从楼房大院那边出来有好几条道路都可能通向解放小学,我们都怕与接我们的老人差过去而没有见到面。
平常没有什么感觉,但是那一天不知道什么原因整个学校的操场上一个学生都没有了,不光是长虹小学的学生连解放小学的学生也都走的一个不剩了,整个操场里就剩下我们俩个人了。幸亏是在中午,这要是在下午还真是感觉有些不自在呢!
解放小学的操场和我之前上小学的那个操场一样,一个运动设施都没有,就是空荡荡的一个大操场在那里。说是大操场是由于那个时候个头小的原因那上去那个操场特别的大,换成现在成年人的眼光解放小学的那个操场真的一点也不算是很大。
我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才看到我的太爷爷出现在了操场大门口,于是我跑了过去,楼房大院的那个孩子也跑了过去问太爷爷看没看到他奶奶,太爷爷说他奶奶上午的时候有病住院了,但是没什么大问题。而太爷爷来晚的原因当时我也没有问,反正太爷爷来了我就感觉特别高兴,但是如果当时我知道太爷爷来晚的原因是在家里感觉到心脏不舒服而缓解了很长时间的话,那么说什么我不会让太爷爷再来接我了,而当天的这个原因都是我上三年级的时候才知道的了,当时可是一点都不清楚。
太爷爷接了我也接了那位楼房大院的孩子一起往回走,在半路上看到了他的父亲急忙忙的骑着自行车朝着我们而来,看到他和我们在一起以后就放心了,于是把让他儿子坐在前边的大梁上让我坐到了自行车的后座上,然后他推着自行车与太爷爷一起往回走。别看我俩早就认识,一起回家还真是第一次,那是因为他之前都是他奶奶来接,而他奶奶接到他之后就习惯性的先到十六门那边去买菜,所以我们不顺路。
这一路上他父亲和我太爷爷说了挺多,但是我基本上忘记的差不多了,但是主要思想还是说他的母亲到医院检查没有什么问题以后,他就先回楼房大院的房子里收拾一下东西好拿到医院去,正好是在楼房大院的门口看到了太爷爷,才告诉太爷爷的。收拾完东西送到医院以后就直接上班去了,因为孩子奶奶身体没有什么大碍,因此上班的时候心情就格外的放松,所以就忘记了孩子中午放学的事情了,直到在单位的窗户看到很多家长都接孩子了他才想起来,这才急忙忙的骑着自行车往解放小学那边赶去,但是没有想到太爷爷把他的孩子也一起接回来了。
总之一路上说的都是些客气话,说着说着就来到了楼房大院的门前,和之前相比起来因为所以与我同龄的孩子或者是比我小一岁两岁的孩子基本上都上学了,因此楼房大院的院子里冷静了很多,再也看不到有孩子在玩了。可能回到家都是先吃饭然后再写作业,如果真是出来玩怎么也得是下午15:00-16:00这个时间了,反正那个时候我是这样,不知道别的人是什么样。
因为那个孩子的父亲还急于去医院给他的母和孩子的妈妈送吃的去,所以就麻烦太爷爷照看一下,太爷爷当然是没有什么说的了,那个意思是一个也是看两个也是放,至于吃什么就别管了,肯定能让孩子吃好。太爷爷这个话我还是相信的,因为那一段太爷爷经常在上午买挺多副食以后让我中午去吃,有的时候还挺多的。别说我一个人,就是再来几个孩子那些吃的也够了。于是我和那个孩子一起高兴的来到了爷爷的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