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跑了两人,田子松回去睡了,刚刚练武到鬓角微微潮湿了,这下脑子里不再想那些事情,很快就睡着了。
当然他也没有离开,昨天放了两个人事情不可能结了,如果他跑了那么住的这间客栈可就遭了殃了。
又到了晚上,田子松早早地换上练功服在后街这儿站着。
没过多时,唰唰唰唰唰,飞来五个人,没穿夜行服,都穿着的紫色一样的衣物,衣服的正中间写着一个斗大的天字,其中三个一人带着一把雁翎刀,昨天那俩还是两柄长柄朴刀。
昨天晚上没仔细看,原来这刀上也写着一个天字。
田子松心说也没有一个门派名字里带天字啊,这些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姓田的,还认识小爷不,昨天输给你了,今天我可带着三个铁哥们过来好好的陪你耍耍,亮家伙吧。”
昨天都没有逼对方亮刀,两人没好意思说,但今天这话带着的意思不就是田子松该使家伙了。
田子松依旧只是一笑,不拿武器,把机巧天机器背在背上。
“你是看不起小爷吗?快把你的武器拿出来,小爷等可不会因为你没有武器就放过你。”
田子松不言语,对着对面五个小年轻摆摆手,示意对方上来吧!这五个小年轻眼睛就瞪起来了。
对于田子松来说,昨天对待两个人该说的,该让的都让了,今天跟你们这群二百五无话可说,咱就打吧!
“狗娘养的,给脸不要脸,你是不是被人叫做天下第一侠客就飘了,真把自己当一回事了,你就不懂得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吗?”
几个人成雁翅排开,手中提着家伙,看到这种情况,也不忍着了,一阵呜哇乱,就上来了。
先是昨天那两个人一左一右架着刀上来,把两口长柄朴刀卡在一起成一个叉字形。
都说当场不让父举手不留情,田子松眼看着刀来了,一点脚尖,踏在两杆刀的中心,眼看着就要朝前抵去一拳头。
结果那三柄雁翎刀又来了,田子松只好再闪,这一场打的确实激烈,仗着脚上步法,田子松在五人间闪转腾挪,不过也没有吃亏。
俗话说得好,都说双拳难敌四手,老虎架不住群狼,田子松感觉再打下去有些吃力了,不能再藏招了。
手中换做一十六套棉丝缠掌,一共十六套招数,一套十六招,走阴阳,踏八卦,御八极,最后将一身劲力化做绵掌。
见雁翎刀来时,手中运足气力打在刀背之上,趁势贴近,打在胸口,让其暂时动弹不得,眼看着如此,身后的刀可不敢随意劈下。
低下脑袋,躲过一刀,再一下打在刀柄,看似无力的往上一个大拇指,实质上把这把持刀者一整个人都给掀翻在地,又一掌打在麻穴,让其动弹不得。
另外三人一看,一对一上去就是白给,暗恼自己平时练功为什么不再认真一点,你看人家枪都没出,背上的铁胎弓也没开,倒是自己这边根本打不过人家。
三人互看一眼,两把刀抵住田子松,另一个人绕后想要抓田子松的脚。
“卑鄙无耻,还好意思说自己是江湖中人吗?”
要是一般比武,纵然对手人多一些,也不会很生气,但是人多的情况还玩这种阴谋诡计,田子松心中火就起来了。
一蹦三尺高,躲开身前身后的三柄刀,在空中摘下了背上的铁胎弓,连出三箭,每一箭都射在几人的衣服上,把对方牢牢地钉在墙上。
“本来我可以饶过你们一次,但你们非要做些无耻的事情,说说吧,你们是哪里来的?”
“小爷有名有姓,有帮有派,但是小爷偏偏不告诉你,想利用我来探听我身后的人,我凭什么和你说?”
“还小爷呢?五个人不是我一个人的对手,还敢猖狂?”
田子松一巴掌拍在刚才说话的人脸上,留下一道深红的印记。
“哼,小爷猖狂惯了,我不像你,头顶着天下第一侠客的头衔,就自认不凡,视天下英雄于无物。”
“我视天下英雄于无物,也不至于说深夜追着一个人比武吧!我与你们无冤无仇,第一次你们来客栈房顶鬼鬼祟祟,我放过了你们,第二次还来,岂非欺人太甚。”
这话已经十分客气了,谁知道剩下的人还是不服,接着口不择言。
“你别狂,现在你敢这样和小爷说话,是小爷不如你,但我告诉你,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强中自有强中手,你这个天下第一侠客的称号名不副实,我师父尚且没有这般称呼自己,你倒是这样了。”
“你师父是何许人?”
“我呸,你耳朵塞了驴毛了,小爷说了无可奉告。”
“你既然这样说我就这样吧,你滚回去和你师父说,我倒要看看是何方神圣?”
“你要放我走。”
田子松一伸手解开一个人,往前一推,让他滚蛋。
“是,记得尽快让你师傅来。”
说着把其他四人捆上,带回房内,任由那个人走。
一直到第二天一早,田子松又开了一间房,专门雇了一个人看着那四个人,给他们喂饭递水,除了限制自由,也没有亏待他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