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个紫凤凰没有坏到根子上,还是有些善根,如果有机会倒是可以把对方拉拢过来。
就这样一连过去三天,这三天里田子松找到了前进的方向。
之前他的想法是到一处会一处的名家高手,向人家学个一招两招的,就这样日积月累,慢慢成长。
现在看到了皇帝下了一道圣旨让他做什么天下第一侠客,这他哪里受得了。
不说别的,他比得了自家师兄们吗?要知道七师兄也只号称西方侠,都快接近剑客的武功,都没有敢说什么第一侠客,他?更白给。
现在他的想法就是赶紧去羽朝国都,找那皇帝把这个称号去了。
深夜,躺在床上,田子松还在想这个事情,总感觉皇帝给他这个称号不对劲,毕竟救人的不还有两位师兄,为什么只给他。
正是睡不着的时候,想想既然睡不着那就起来练武吧!
把衣服换了,换做紧衣襟小打扮,拿着机巧天机器出了门,亮出一个招式,走形门,迈阔步,练自己还在完善的枪法,是越练越高兴,越练越快。
他现在感觉自己练的这竹叶枪,越来越完善,等到彻底完善的那一刻,他的枪法一定会再上一个阶梯。
然后换了剑,是做昆仑三十六路天罡剑,把这套剑法里的绝技都给使出来。
一直到感觉鬓角上有些潮乎乎的时候,才把机巧天机器收了,感觉之后还得练。
就在田子松把剑收入鞘内,眼看着要回房间这么个时候,就感觉头顶唰唰唰三声。
田子松抬头往上看,刚刚肯定有人飞过去了,要说一般人确实不知道,但田子松最开始跟着师父就是练的眼力,不费劲就察觉到了。
“呀!夜半三更,在这月黑风高之下,穿房过瓦,偷偷摸摸莫非是个飞贼。”
田子松觉得自己看到了,可不能坐视不管,还是这一身劲装,把龙头盒拿出来放在手中,另一只手拿着机巧天机器。
蹭的一声就上去了,一共是一丈多高的房子,田子松能做到轻飘飘声息皆无。
上去一看,果然有两个人,在客栈顶带着,绢帕罩头,身穿黑色夜行衣,腰上鼓鼓囊囊不知道是什么?背上背着一把单刀。
也不知道这俩人在看啥。
田子松心里猜测,这俩可能真的是飞贼,你看这腰上的袋子都鼓起来了。
作为一个练武的人,可不能说任由他们坏事,悄悄来到两人身后,要说拿了两人的性命,都到这了有什么难的。
但是又觉得不能那么武断,用龙头盒一拍两人肩头。
这两人一激灵,深更半夜不知道是谁拍他们肩头,果断拉开距离,然后把刀就给抄起来了。
就见田子松指了指无人处,两人也就明白了,意思是咱仨有话那边说。
就见三人歘欻欻往后街去了,这里是一大片的空地,但因为没有灯很少有人往这里来。
“你是谁?要干什么?”
田子松把龙头盒收起来,点起火折子,打量了打量两个人,都狠年轻和自己差不多,看着手脚也利索,好好的干嘛做飞贼?
“我说二位,深更半夜不睡觉,在瓦上面呆着,我倒要问问二位,你们想干什么?”
“小爷做什么凭什么和你说,你管的着吗?”
“俗话说得好天下人管天下事,我怎么管不着了,我看二位来此鬼鬼祟祟,莫非是缺钱花,若是缺银子,不如找个工做做,莫要做些违法的事情。”
“妈了个巴子,闹了半天你也是个啥也不是的,好小子,你把羽国的法律当做金科玉律,在我们看来,屁都不是,在两位小爷面前,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二位,我给二位面子是因为大家都是武林人士,人不亲义亲,义不亲祖师爷还亲,还请二位嘴巴放干净一点。”
这话说得,给足了面子了,可这两人听完,大怒。
“好小子,你真把自己当个人物,弄他!”
两个人互看一眼,上垂手把刀抡圆了,朝着头就去了。
行家伸伸手,就知有没有,田子松一看,这俩人的武功不在二百五之上,不在二百五之下,是整整好好的二百五,跟着俩二百五伸手,哪用得着机巧天机器,使这东西都脏了武器。
摇晃脑袋,向身后一退,可就躲开了。
歘的一声,又一刀到了,田子松又躲开了。
唰一下又一刀来了,一连躲了三刀。
“你这小子,怎么不还手。”
这俩人声音跟个啰一样,声特别大。
“二位,别吵吵,我奉劝你们二位听我的话,就你们这两下子,还是赶紧逃命去吧。”
“好你个狗东西,还敢小看二位小爷,你就着刀吧!”
两个小伙子,不气盛能是年轻人了,田子松一看不能不出手了,他也被打出来了火气,而且再让这两人打下去没完了。
一闪身躲过去一刀,伸手一抓刀柄,啪的一脚,喊了一声滚出去,蹬在那人小肚子上。
那人大叫一声哎哟,在空中转了三圈,直直的撞在一个小车上。
这种小车在夜里本来就锁在后街,上面也没有货,被这一撞,出了个大窟窿,第二天是没办法出摊了。
紧接着又一下躲开一招,抓住刀柄,转了一圈,朝着对方肋下就是一拳头,喊了声滚,当即钢刀落地。
多漂亮的身手,又把两人扶起来。
“就这点功夫出来丢人现眼,给我滚。”
俩小伙子除了自己师父,还真没遇见过这样的高手,心说这位这么厉害,我还没怎么打,就趴地上了。
把刀捡起来,朝田子松问了一句:“你叫什么?”
“我叫田子松。”
俩人瞬间想起来那天看到的画像,原来朝廷封的天下第一侠客就是他啊,指着田子松。
“你要放我们走?”
“嗯!”
“你等着,这件事完不了,哎呦,这件事情完不了,找人去。”
俩人踉踉跄跄,来的时候飞身上房,现在一瘸一拐。
田子松没去追,而是来到刚刚弄坏的车前,留下一行小字放了些银两,留下的这些钱,就这样的车,都足够买个两辆新车得了,然后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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