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出来,立时蜷缩到了军帐角落,战战兢兢的偷偷打量曹玹。
“老典,你这是什么意思?”
曹玹指着那美貌女子,满眼的困惑。
典韦笑嘻嘻道:“子玉公子,你昨天不是说想要美人么,我这不就给你绑来了。”
有说过吗?
曹玹指尖戳着额头,陡然间想了起来。
当时困的厉害,就是随口说了一句,没想到这个憨憨还当真了,不知从哪里掳来了女人!
不过有一点得承认,典韦这个憨憨审美观倒是不差,绑来的这个女人,的确是艳丽动人。
“你不会是强抢民女吧?”
曹玹皱着眉头问道。
“怎么会呢。”
“这女人是张绣的婶婶邹氏,是我攻进宛城后,给公子你抢来的。”
“张绣作乱,他的女眷不被处死也得被贬官奴,公子你纳了她,怎能算是强抢民女。”
典韦一本正经的道出了那美人的来历。
曹玹直呼好家伙。
原来是张绣的婶婶,难怪有这样的姿色。
只是这个邹氏,不是应该被老曹给抢了么,怎么阴差阳错,反倒被典韦送到自己碗里来了?
“管他的呢,宛城之败都没了,邹氏归我又有什么不可以…”
曹玹打量着那张清丽面容,婀娜身姿,心想典韦这兄弟确实够意思,能处。
邹氏被瞧的脸庞生晕,越发惶然不知所措,只得将头低下,不敢迎视曹玹肆无忌惮的目光。
“邹氏,还不快拜见子玉公子。”
“公子若不纳你,你就得去做官奴,你若是聪明,应该知道怎么做!”
典韦脸一沉,冲着邹氏喝道。
邹氏身儿一震,蓦的省悟过来,不由朱唇轻咬。
张绣好歹乃一方诸侯,身为他的婶婶,自然有几分矜持,岂能甘心被曹操的儿子给纳了。
可若不从命,便要被发配为官奴,只怕下场更要凄惨千倍万倍。
纠结片刻后,邹氏还是幽幽一叹,盈盈上前,向着曹玹屈膝下拜。
“妾身邹玉儿,拜见公子~~”
“还望公子怜惜庇护,妾身愿尽心竭力,侍奉公子,以报大恩~~”
邹氏红着脸,楚楚可怜的祈求道。
这个邹玉儿,倒也是个识时务的女人。
既然典韦一片好心,将这样的美人送到跟前,若不笑纳岂不虚伪,更不配做曹操的儿子。
“起来吧!”
曹玹握住她素手,轻轻扶起,“只要你能尽心侍奉,公子我不会亏待你,锦衣玉食少不了你。”
邹玉儿暗松一口气,又是一番感恩,方才敢抬起头来。
四目相对,一张俊朗年轻的少年脸庞,近在咫尺,印入眼帘。
邹玉儿脸畔再染微晕,心头不由怦然一跳。
想想自己这般年纪,能侍这样俊郎年轻的郎君,虽说名份上委屈了点,但实际上却是赚了。
念及于此,邹玉儿心下不禁暗自庆幸起来,忙是倒了一杯酒,双手奉上。
“公子,请用酒~~”
她倒是进入状态快的很。
曹玹很是满意,便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典韦见状,哈哈笑道:“看来公子对这邹氏,应该还算满意,那我就先走了,不打扰公子的好事了。”
说罢典韦转身便要离去。
曹玹将邹氏香肩轻揽,拉如怀中,便寻思着是否要一品芳泽。
就在这时。
一名虎卫匆匆奔来,半跪在典韦跟前。
“启禀典校尉!”
“大公子重伤不治,司空下令,全军即刻披麻戴孝,为大公子发丧!”
典韦身形一震,脸色骇变。
曹玹也神色微变,松开了怀中邹氏,几步走出帐外。
“你说什么?”
“大公子怎么会不治身亡,你再说一遍!”
典韦一把将虎卫提起,激动的喝问道。
虎卫便战战兢兢,将曹昂如何立功心切,亲自上阵杀敌,致使身中数创,最终不治身亡的经过道了出来。
典韦这才明白过来,将那虎卫松了开来。
“大公子乃主公嫡长子,素来受主公倚重,没想到竟然这般福薄,唉~~”
典韦满是遗憾,回头向曹玹一拱手:“公子,也请你节哀吧。”
曹玹也只是略有惊讶,心中没有半分伤感,直到典韦提醒时,脸上才勉强挤出几分悲意。
“大哥,你怎么就这么去了,你让父亲怎么办呀,唉~~”
曹玹口是心非的悲叹起来,想要挤出点眼泪,无奈演技有待提高,怎么也挤不出来。
毕竟他与曹昂只是名为兄弟,平素鲜有来往,哪有什么兄弟感情。
“反正原本曹昂也要死在宛城,也算不得遗憾,好在典韦没死,也就够了…”
曹玹心中暗想。
典韦收起感慨,便想前往宛城去见曹操。
刚走几步,忽然又想起什么,回头来到曹玹身边。
“子玉公子,大公子乃嫡长子,又是主公最器重的儿子,原本是众望所归的曹家储嗣。”
“现下大公子没了,主公必然要在诸位公子中,再选一个做储嗣,公子你要好好努力呀。”
典韦语重心长的叮嘱了一番,方才转身大步而去。
“好好努力?我努力做什么?”
曹玹望着典韦背影,喃喃自语。
一旁邹玉儿忍不住提醒道:“典校尉自然是想让公子好好表现,好被曹公青睐,立为储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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